路星元冷笑一声,攥着拳头狠狠地瞪他:“确实很想。”
一满屋子的情书,全是写给路星元的。
唐楚晏摁住卿卿的头把她摔在地上,拉开裤子拉链,薄毯盖住她的身子和脑袋,慵懒地托起脸命令道:“给老子口一下。”
“不可以吗”江灵晃了晃脑袋,很是不敢相信的样子,“我马上就成年了,你父亲将不再是我的监护人。到时候我想去哪儿,想做什么,谁也管不了。”
失望!大大的失望!
“嗯。”路星元点头。
他想告诉这些一无所知的人:江灵从来没靠任何人,她比谁都努力、用心对待工作。别用你们龌龊的心思否定她的付出。难看。
掀开江灵的上衣,狠狠扯她褂子,扯得衣褂扣子崩地四处乱跳,露出少女雪白腻滑的,轻嗅她的皮肤上黏腻的香味。
路星元摇头晃脑地说着醉话:“不好。雪化了,你就不见了。我要把你藏在我的眼睛里。”
江灵泪珠滑过脸颊,像是知道了答案,歪过头不看他,倔强地瘪着嘴没有哭出声。
“真的。”江灵水亮的明眸闪烁着光,天真、良善、真心真意。
陈止安亲了亲她的脚掌心,轻哼道:“。”
陈止安双手抱起江灵的臀提上来,摩擦她嫩滑的大,咬住她的脖子用力吸允留下一道道吻痕。
“操过这么多次,怎么还是紧得手指都插不进去。”陈止安轻笑道。
可是哭又有什么用,这个冷酷的社会没有人同情她。
昨夜,他们疯快,浴室、地板上、床上,到处留下痕迹。少女初经人事的小肉穴被插到红肿流血,男人依旧不肯停。
我爱你呢——
他左手摩挲右手指间的戒指,阴测测地笑了笑。
江灵心情颇好。
路恒给儿子倒酒,不经意地问:“这女孩的家世背景,调查过吗”
“来,吃下去。”
江灵身上的味道他就很喜欢。
真做作啊。
“靠,你胸真大。”
江灵面不改色继续吃饭。
陈止安撑着车窗,单手打方向盘,把车开进寸土寸金的城中完这一句再次闭上了眼。
江灵当然是故意的。
她一脸微醺,借着醉意握住了陈止安的手,柔情万种地笑:“止安哥,我今天睡你家好不好”
“买去哪儿买去你妈坟头给我买吧。”n骂咧咧的起身,准备进摄影棚。
直到有一天。
“你叫江灵吧我老听人提起你。”
江嘉禾被送走了。
纪浅浅在陈止安怀里哭着大喊大叫,拼命想挣脱,嘴里还在不停地骂江灵。
陈止安情不自禁地埋下脸去,这是江灵的汁液,也是诱人的毒药。
这圈金窝窝里长大的富家少爷,平日消遣的乐子极多。
那是前世的灵魂。
唐楚晏嘴里叼一支大麻烟,双手插兜,昏暗的灯光下懒懒地抽,夜店喧嚣的音乐刺破他脆弱的神经
江灵疼得泪珠滚落,脖颈湿滑一片,分不清是汤汁还是泪,身后站两排佣人,低头看地,谁也不敢给她递药止痛。
江灵懵懵地扭头看他,身上的白裙被扯碎,破布似的遮不住她的胸也盖不住穴,尴尬地卡在腰间,一如她此刻的境地。
江灵真害怕他保护不好他自己。
她是冶艳的、蓬勃的、娇嫩的。
即使她已经用自残的方式宣告悔过,陈止安依旧不肯放过她。
江灵翩然起身,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优雅地弯下腰清理地上的残渣碎片。
陈止安松开江灵,背倚在门板上眯眼睨着她,“该怎么惩罚你”
第二天醒来,陈老太太派人送了早点到江灵房里,算是准许她吃早饭了。
她的眼泪滚落,卖力发着骚,端了处女的面孔,却是荡妇的行径。
瑞英中学,坐落在凤凰山顶的贵族学校。
江灵泡在池水中,寒气逼进她的心脏,嘴里灌满了水。睁开眼,笑了,是真的,这不是梦,她真的没有死。直到这一刻,才是真正的清醒过来。她像一条美人鱼在池子里恣意地游动,火红的衣裙包裹着她还在发育的身子,修长的四肢漂浮在水里,胸口一片晃眼的鱼肚白,美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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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江嘉禾死后他就搬去美国。日子长了,江灵对这个人的记忆也越来越模糊。陈止安从小不与他们住在一起,见了面也永远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情冷性。
她做鬼也不放过他,魂飞魄散前一定要去会会他。
——他是不可能把她让路星元的。
既然放不下,那就对她好一点儿,别让她有离开的念头不就好了。
“江灵,我会对你好的。你不喜欢纪浅浅,想赶她走,没关系。你想继续工作,我答应你不再阻止你了,明天就回杂志社。只是,不要再跟路星元来往了,我只有这个要求。”
“我们不再互相伤害了,我们重头来过,行吗”
一切都翻篇过去吧,我们重头来过。
他退让了。他原谅了。
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