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好不容易挤进舞池想去唐楚晏的卡,结果被黑人保镖给拦住,跟落水狗似的一点儿不客气地被赶走。

陈止安俯身亲她的唇,摁下相机快门,拍下二人激吻的画面。

“啊——”一声。

江灵说完狠心甩开路星元的手,撇下他上了陈止安的车。

路星元骤然出现,悠闲地陪佳人一同看画。

路星元笑得眯起眼,点头道:“对。她叫江灵。”

江灵摘下头骚话,“知道吗你的逼我尝过一次就上瘾了,这么香,这么嫩,比蜜糖还甜。”

陈止安蹙眉拨开挡在车前的纪浅浅,状若未闻地上了车。

江灵伸出舌尖舔了舔冰淇淋圆球,呜,真甜。

朱里不想跟陈止安分手,也不想陈止安跟江灵发生关系,无可奈何的是,两者不选其一,就会走入死胡同。

江灵听得耳朵长茧子,对纪浅浅锋利的言辞罔若未闻。

陈止安开车去城中心公寓,离w不到十分钟的车程。

方才拍摄时,她藏在裙摆下的一双长腿紧缠住自己腰,用她鼓鼓的那个地方色情地抵住自己硬硬的那个地方。

“谢谢。”

江灵换完衣服走出更衣室,对面色不善n了笑。

念了一遍又一遍,总算记住了。

江灵拿起书包,下车换到前座。

重生回到这个世界后的一年间,江灵告诉自己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要勇敢,要坚强,别怕。

偏偏关键的这时,被锁上房间的门猛地开了。

会是什么味道

“你这是不大信我”

陈止安出国度假,归期未定。

“不要以为有能力脱离陈家。我告诉你,别做梦了,再作死毁的可不是你的脸了。”

“给我盛碗汤。”陈止安看着江灵,命令道。

真他妈骚,欠操的。

学校里那些跟踪、偷窥他的女生已经够烦了,若是跟江灵一样出道,那岂不要活在媒体的眼皮子底下,半点私隐都不能有。

唐楚晏对她笑,她也就笑吧。

“呵。”陈止安一声浅笑,垂眼在她绯红的小脸上留下一个齿印。

年迈的女佣连忙弯腰道歉,半跪擦地想要收拾玻璃碎片。

江灵低着头弱声弱气地答:“我就是路过。”

两人自小同寝而眠,后来长大了,江灵不愿再跟弟弟分享一个房间,硬是把江嘉禾赶去隔壁。

她的心属于自己的了。

江灵躲在房间里喂鸟,她养了只肥美的大莺歌,平日里喜欢说些胡话。见到了纪浅浅就会哑着嗓子喊:丑女。气得纪浅浅抓耳挠腮的,叫嚷着要把她的鸟拿去炖汤喝。

她掐住江灵的脖子,把她压在露台的栏子上,蔷薇花的刺扎在江灵白嫩的大腿处,留下点点猩红的血痕。

江灵环绕四周,客厅站着的都是纪浅浅的朋友,他们以睥睨的眼神看她,等看她被狼狈不堪地赶出去。

江灵与江嘉禾是异卵双胞胎,长得并不像。但他们有如出一辙的双瞳,睫毛过长,眼尾上翘,生下来就泛着淡金的琥珀色瞳孔,猫一般的高贵、妩媚。

“我……”江灵垂泪,她还不清醒,只听见他说了几个名字。

结束后,外头天光大亮。

陈止安累倒在客厅的地毯上,与江灵不着寸缕地搂在一起。

关于这一场持久而缓慢的总归是舒服的,快乐的。

他很想抽根烟,陈止安不常抽烟,因为不喜欢对某件事物上瘾的感觉。但他尝到了江灵身上那股荷尔蒙的味道,突然抓心挠肺地想抽烟。

江灵靠在他的胳膊上,长发缠绕住他的脖子,红着眼眶,依旧是什么都愿意给他的样子。

“表哥,我爱你。”

“我知道你不开心。”她抚摸他的脸,大汗淋漓的身体紧紧抱住他。

“你为什么不开心告诉我。”她的声音空灵,是晨间的露珠滴在一片叶子上的声音。

陈止安闭上眼,像被催眠。陷入了睡梦和很深的回忆当中——

他说:“我很想忘记她的样子,可我忘不掉。”

“她为什么要回来我情愿她永远不要回来了。”

“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叫她妈妈,这让我觉得自己很可笑。”

……

他断续说了很多,关于自己童年的孤独,关于母亲微弱的记忆。

江灵静静地听,一句话也不说,她知道,陈止安只需要她听就可以了,他不需要安慰,他没那么脆弱。

她也知道,愿意跟自己敞开心扉的陈止安,至少这一刻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陈家大少爷,她看见了他脱下盔甲的样子,知道了他内心也有软肋。

甚好。

有了软肋,才能杀人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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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

情人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