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灵。”
陈止安冷哼一声,把她提起来压在门板上重重的吻了一口,没说喜欢不喜欢,江灵看他这样子,至少是不讨厌。
江灵跟工作人员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晚饭时,陈老太太优雅地端起一碗燕窝莲子羹尝,嘁声交待江灵:“等会儿去看看你表姐,她病得不轻。”
江灵跪在陈止安脚边,小猫一般拿脸摩挲他的腿,仰望他的俊脸,轻声说:“表哥,我错了。”
陈止安迈前两步,站在江嘉禾旁边,抬腿将马上要被拉出池的江灵一脚踢了下去,江灵一头栽进水里,陈止安用脚踩着她的头不让她起来。
看,纪浅浅也还这么年轻,她还不是几年后的纪浅浅。眼眶含泪、愁云黯淡地祈求江灵原谅她做过的错事,求江灵保守秘密,她一定会报答江灵的。然后一步步将自己引入她设下的圈套中,多么聪慧。
别墅内。
她用亲弟弟的骨灰钱花天酒地,觉着自己活得像块行尸走肉,越来越不像个人。
江灵头痛欲裂,她掀开眼,第一眼见到的人竟是江嘉禾。
赌博、酗酒、抽大麻,没有一件事是好的,但能麻痹她的神经,让她不再感觉痛苦。
“江灵,陈止安不要你了,还有我。”
“江灵,你真的好香。”
“江灵,愈堕落愈灿烂。”
这都是唐楚晏说过的话。
她信了。
后果你也瞧见了,堕落换不来灿烂,只能让她凄惨地纵身一跃,落入无际的黑暗。
但十五岁的江灵还是个孩子呢。
她不会懂得这些道理。
唐楚晏对她笑,她也就笑吧。
要乖,要忍,千万别怵。
“我们会长大人弄得你爽不爽”唐楚晏见江灵的反应很有趣,干脆无耻的直问。
江灵一脸无辜的晃头,诧异道:“副会长您说什么呢表哥他没有碰过我,他就是生我的气了,小小惩罚了我一下。”
唐楚晏盯着江灵水嫩的唇看,抑制住想要含上去的。
这丫头自小就漂亮,极少有孩子能用漂亮来形容,但江灵就是的。
可爱、懂事、美丽这些粗糙的词都不配形容她。
她是冶艳的、蓬勃的、娇嫩的。
这样的美人该关在笼子里,将她好好的娇养大,再狠狠的折磨,欣赏她绝望死去的美景。
“怎么惩罚的……”
唐楚晏伸手轻抚她的面颊,指尖滑过那一道牙印。
往下,触碰她锁骨上无数玫红色的吻痕。
还有她小屁股上被皮带鞭打过的血迹。
处处都是破绽。
不自然的红晕,颊边清晰的牙印,行动时双腿发颤,身上余留男人精液的麝香味,一看就是过好几回。
“呃呃——”
江灵轻吟。
唐楚晏在碰她手,手腕上有被捆绑过的痕迹,手心的伤口正涓涓流血。
“啧。”唐楚晏蹙眉,砸了砸嘴。
连伤口都这样漂亮,血液都是香的,他低头舔了舔江灵掌心的伤,勾起嘴角笑着夸奖她,“真甜。”
江灵猛地收回手,“我要走了。”
声音不自觉发抖,当唐楚晏是洪水猛兽,急匆匆地转身跑开。
唐楚晏推开学生会的门。
阳光下,陈止安躺在露台手臂枕着头、曲起右腿、正在看英文版的《thelordoftherng》。
空气中弥漫着情事的味道,还有少女的体香。
唐楚晏侧身倚在墙边,对戴眼镜认真阅读的陈止安说:“江灵已经长大了。”
陈止安挑起眉瞥了他一眼,“嗯”
唐楚晏提出良心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