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灵喊陈止安表哥,纪浅浅可不就是她表姐,虽然纪浅浅打死不认。

陈止安折磨人的手段她比谁都清楚,平日很斯文,到了床上就是个欲求不满的禽兽,他喜欢用最扭曲的姿势在各种奇怪的地点跟江灵,在车上、在浴缸,甚至在飞机上,只要他兴致来了,她就要乖乖臣服在他的身下满足他。

“咕噜咕噜”江灵在水中憋气,几近窒息——

一心想要的垃圾货色。

江灵倚在桃花树下,一身火红的吊带短裙,下身一双包裹住大腿的黑长靴,肩头披着紫灰色狐狸毛皮草,齐腰的长发烫成波浪大卷,陶瓷白的面孔清纯中带了点欲,慵懒地靠在树干上,浑身散发着十五岁少女不该有的风情。

一命抵一命,江嘉禾就这么没了。

江灵懵懵地看着他。她的弟弟,死了很多年的弟弟怎么活过来了。

江灵跟工作人员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选秀比赛在新城百货的一层,她特意绕到二层的洗手间,巡视一圈想找位男士要跟烟抽。

不想,意外碰到她的冤家迎面走来。

陈止安穿y-3的套头灰卫衣,身后跟了个黑皮靴、肉色裹胸的大飒蜜在逛商场。

江灵侧身闪避躲进一旁的品牌店。

暗自祈祷:陈止安千万别眼尖瞧见自己。

在更衣间等上片刻,江灵才偷摸出来,今日为了比赛,她特意选了件一字肩的兔毛上衣,贴身牛仔裤搭蛇皮小短靴,清纯又带点时髦,奈何就是跑不快。

江灵一走出品牌店,就被陈止安逮住了。

一把将人拽进男士卫生间。

高档百货的卫生间亮堂洁净,空气中还弥漫着淡香,陈止安把江灵推进最里面的隔间,随手锁门。

冷傲地问:“你来这儿做什么”

江灵低着头弱声弱气地答:“我就是路过。”

陈止安不信,江灵跟踪自己不是一次两次,只是没想到,这丫头前几日才祈求他原谅,今日就故态复萌。

捏紧少女小巧的下颔抬起她的脸,咬牙道:“说实话。”

江灵斜眼不敢与他对视,实打实的委屈,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才在这儿遇见他,比赛马上要轮到她上场,陈止安不肯放自己走,岂不是前功尽弃。

江灵只得认栽。

阖上双眼向陈止安道歉:“对不起。我不敢了,表哥,我真不是故意的。”

“这句话我听腻了。”

陈止安松开江灵,背倚在门板上眯眼睨着她,“该怎么惩罚你”

江灵懂他的意思。

但她等会儿还要比赛,衣服弄脏不得,没法自亵给他看。

“表哥,我错了。”

江灵软软的跪倒在地,在他恹恹的神色下,解开陈止安的牛仔裤纽扣,轻轻地拉下拉链,掏出藏匿其中的巨大性器。

这根丑东西,她前世尝过几百遍,哪个部位最脆弱,哪个缝隙最敏感,知道得一清二楚。

江灵伸出小舌头先绕着舔了几圈,又快又急,果然感受到陈止安不自禁的一哆嗦,她握住粗壮的男根,由下至上,由慢至快,往上推。嘴腔含住顶端,小手抚慰下身,吞含吐咽,把陈止安伺候得忍不住细声低吟。

陈止安手指插进江灵的发间,扯住她的头发,下身大力抽动。

江灵被抓得难受,太深了。舌头在上打转,想要将嘴里的大顶出去。

“,继续。”陈止安不满地拍了拍江灵的脸。

如果不射出来,他不会放她走。江灵跪在冰冷的砖块上,只得仰起脸继续卖力。

陈止安被口得爽死了,谁能想到含着他像个妓女一样发骚的江灵还是个处女

他一直没破她的身。

虽然该玩的都玩过了。

没想到江灵口活儿这么好,身体也愈来愈诱人,白到透明的皮肤柔滑、细致,水滴状的又圆又大,粉嫩的干净、绵软。

惹得陈止安还真有些期待,插入她的小骚逼该是什么滋味。

“很好。乖。宝贝。”

陈止安抵在门板上,浑身舒畅,的驱使下竟还叫了她一声宝贝。

江灵暗自翻了个白眼,谁他妈是你的宝贝,滚犊子。

正是高涨时,洗手间有人推门进来了。

小便池边传来一阵尿声。

江灵停下动作,害怕被人发现,激动之下嘴里含得更紧。

猛烈的快感袭来,陈止安耸腰使劲把往她喉腔深处乱顶。

江灵慌张的想把东西拿出来,拉扯之下,齿间滑过那一处马眼,陈止安低吼着瞬间喷了精,一股浓稠的精液灌进她嘴里。

江灵张开嘴,舌苔上一大滩白色的精液,吞咽也不是,吐了也不是。

“给我吃下去。”陈止安勾起嘴角餍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