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点地逝去,地宫中的灯却一直亮着,弄不清白昼还是黑夜,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庞玉凤看来也许是一个月),又一次到了放风的时间。“母犬,出来!”靓靓打开狗笼的门喝道。庞玉凤驯顺地爬出笼门来到靓靓脚边,靓靓牵着她颈中的铁链向洗手间走去。照例的几次灌肠之后,靓靓又给她做全身清洗,所谓全身清洗,并不是让她象人一样泡澡或淋浴,而是让她象狗一样趴着,由靓靓拿着喷头和毛刷为她洗涮。在洗涮的过程中,靓靓还故意挑逗她,反复亲吻她,爱抚她的乳房,并用毛刷伸到她的两腿间摩擦,把庞玉凤弄得欲火中烧。洗涮干净,靓靓才把她牵到庞明娟和李部长面前。庞明娟吩咐靓靓打了一盆水,自己拿出“沾不得”的解药滴了几滴在水中搅匀,然后亲手捧起庞玉凤的手泡到水中,待庞玉凤的手指恢复自由,庞明娟又为她按摩并活动手指。“母犬最近很乖呢,得好好奖赏奖赏她。”李部长在一旁笑嘻嘻地道。庞明娟一把将庞玉凤抱上膝头把玩起来,李部长也凑了过来,十指葱葱,遍体摩挲着庞玉凤。玩了片刻,庞明娟摸了摸庞玉凤的y部,笑道:“母犬好湿呢。”说着把庞玉凤放下地,拿来一支假yang具佩戴好。庞玉凤以为庞明娟终于肯开恩干自己一次了,连忙臀朝庞明娟,高高撅起pi股,眼睛微阖,等待那激动人心的挞伐的到来。然而等了半天却没有期待中的进入,耳边却传来一阵“嘤嘤”的呻吟,她疑惑地睁开眼循声看去,只见靓靓正趴在她的身侧享受着庞明娟的操弄。原来庞明娟戴假yang具是要干靓靓,而不是她,她又一次被主人戏弄了。她想表示抗议,发出的却是“呜汪呜汪”的犬吠声。“母犬,放风时间到,该回笼了!”李部长毫不留情地拽紧她颈中的铁链把她向狗笼方向拉。“呜汪呜汪。。。。。。”庞玉凤不甘地“哀嚎”着,一步三回头,却敌不过铐具和铁链的威力,被李部长牵到狗笼边塞了进去。。。。。。

不久,靓靓端来两杯热茶放到茶几上道:“请慢用。”“谢谢。”庞玉凤和李部长齐齐颔首致意,从李部长文雅平易的举止看,很难得出她是一个喜欢施虐的s的结论。只有庞玉凤知道,庞明娟的情报绝对不会有错,李部长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施虐狂。“李部长,有些话。。。。。。我想和您单独谈谈。”庞玉凤瞟了一眼侍立在不远处的靓靓道。“庞总您放心,靓靓是我绝对信得过的人,有什么话,当着她但说无妨。”李部长信心满满地道。“这。。。。。。”庞玉凤看了一眼靓靓,不知为何脸“腾”就红了,有靓靓在场无疑给她的“任务”提高了难度,但也因此而更加。。。。。。更加刺激!庞玉凤一下跪到李部长的面前,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庞总,您这是干什么?”李部长一下坐直了身体,露出意外却又镇定的表情。“汪汪。。。。。。李部长,听说您喜欢调教母犬,我。。。。。。我恰好就是一条人形母犬,希望能得到您的垂青。”庞玉凤按照庞明娟的安排,边脱衣服边看着李部长道。李部长一呆,随即笑道:“咯咯。。。。。。庞总,您。。。。。。您真是太客气了!您从哪知道我喜欢调教母犬的?”“汪汪。。。。。。这个恕我不能直言相告,不过,李部长时常出入曼菲玲山庄的事早已。。。。。。早已传遍京畿了。”“原来如此,你们查过我。”李部长始终保持着不温不火的语气。“汪汪。。。。。。不敢!母犬只求能得到李部长的调教!”“要我调教你也不难,不过我想先见见你的主人。”“汪汪。。。。。。这。。。。。。还是先请李部长调教母犬,母犬再转告我的主人吧。”说话间,庞玉凤已经脱光了衣服。

庞明娟把手上的蜜露抹到庞玉凤脸上,挪揄道:“妈妈,你是喜欢被我调教的吧?要不怎么会这么快就高潮呢?”“明娟,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们是母女,不能做这种事。”庞玉凤哀求道。“更正一下:我们只是养母女的关系,不是亲母女。”庞明娟说到这又一次把手伸到庞玉凤的羞处玩弄起来。“唔。。。。。。不要。。。。。。不要!”庞玉凤徒劳地哀求着,身体却作出违背理智的反应,羞处一片湿热,情欲再次高涨!“妈妈,我和冯一倩比,谁更好?”庞明娟边给庞玉凤手yin边问。“你。。。。。。你知道冯一倩和我的关系?”“那是自然,确切地说,早在十年前我就知道了你和冯一倩的关系。”“十年前?”“没错!就是十年前”。。。。。。

可怜的庞玉凤由庞羽惜的母犬转手成了冯一倩这个大她十来岁的女佣的母犬。她们在耶鲁的学生公寓区单独租了一个院落,每天,庞玉凤都带着贞操带去上课,一下课就往回跑,好让冯一倩及早解掉烦人的贞操带。每天晚上冯一倩都会干她一次,仅仅一次,不多也不少,而在睡前,冯一倩又会把贞操带给她戴上,以防她偷偷自慰,只有当她在学业上取得了好成绩,冯一倩才会奖励般地多干她几次。就这样,大学四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她继续攻读耶鲁的a,也就是常说的工商管理硕士。但是在她即将硕士毕业时却发生了重大变故:庞羽惜在一次车祸中丧生,作为庞氏集团唯一的法定继承人,年纪轻轻的她不得不挑起重担,完成庞羽惜未竟的事业。此后,庞玉凤兢兢业业于家族企业的发展壮大,并且大刀阔斧地进军中国,将庞氏集团的总部也移到了中国东南沿海最大的城市……n市。而在读大学期间,庞玉凤也终于明确了自己的受虐倾向并渐渐恋上了冯一倩的调教。此后二十多年,冯一倩一直明里扮演她的佣人,暗里作她的主人兼情人,冯一倩也确实是一个好主人,从来不利用自己的主人身份谋私利甚或对庞玉凤不利,庞玉凤对她信任有加,主奴之间非常恩爱。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冯一倩却在几年前因病猝然离世,庞玉凤失去了爱人,也失去了主人,并因此过起了禁欲生活,直到今天方幼琪和覃雪娇打破她坚硬的外壳,强迫她时隔几年后第一次接受调教。

“猪妮厉害!”“猪妮好棒!”刘翠翠和王春花母女别有用心地赞着猪妮,猪妮也洋洋得意地自卖自夸:“介(这)条抹喘(母犬)争(真)酱(贱),俺随便入了她只(几)下,都莫(没)怎摸(么)使力,她就锅(高)潮了。”“猪妮你先歇会儿,让我来入她。”赵婶休息了一会,感觉体力已经恢复,便想来替换猪妮。

汤丽华事先还准备了两根端头上绑着带手柄的加长型假yang具的竹竿,她将假yang具的硅胶棒分别抹上润滑油后,举高竹竿,将硅胶棒插入了夏小雪的y道和gang门,随后便让女佣们举着竹竿静静地等候起来。从夏小雪被吊的位置可以看见远方的铁轨,绕过五百米开外的山麓一路延伸过来。十几分钟后,远方传来火车汽笛的低鸣,不久,火车头绕出山麓,出现在夏小雪的视野中,就在此时,汤丽华冲两名手执竹竿的女佣一点头,两名女佣立刻上下抽送着竹竿,带动夏小雪体内的两根假yang具做起了活塞运动。“呜。。。。。。轰隆轰隆。。。。。。”火车以雷霆万钧之势冲了过来,女佣们一开始是缓缓抽送竹竿,而随着火车的接近,她们的抽送频率逐渐加快。。。。。。剧烈的恐惧和羞辱攫住了夏小雪的心,她全身紧绷,惊骇地“唔唔”嚎叫着,一股尿意弥漫开来。。。。。。“呜。。。。。。轰隆轰隆。。。。。。”火车终于呼啸着从夏小雪身边经过,两名女佣急速抖动竹竿,假yang具在夏小雪的y道和gang门中狂野抽插。火车内的人很快发现了赤身裸体吊在铁轨边的夏小雪,他们奔走相告,车窗边呼啦一下就聚了一大堆人头,都紧贴车窗望向夏小雪。。。。。。但火车行驶的速度太快了,还没等乘客们看清夏小雪的样子就已开远。即便如此,夏小雪的感觉也如同在街头闹市被剥光了奸淫,羞辱感极度高涨,“唔。。。。。。”她嘶喊着高潮了,与此同时小便也失禁,喷洒的蜜露混着尿液淋得正下方的两名女佣满头满脸!从火车从五百米外现身,到火车完全经过,这中间不过半分钟时间,可就这半分钟时间却让夏小雪体验到极致的刺激。

汤丽华选择来作为调教场所的这处山岗是铁路大动脉穿过n市的必经之路,所以每隔十来分钟就会有一趟客运列车从这经过,夏小雪也就一波接一波享受着高潮的滋味。一个多小时后,一列客车又来了,但这列客车行驶的速度很慢,绕过山麓缓缓驶了过来。“不好!这列火车要临时停车!”汤丽华连忙命令女佣们七手八脚解下夏小雪,并用身体围住她,让她穿上衣服。就在她们这么做的时候,列车已经停在了她们身边,夏小雪慌忙穿上衣服,大家一起狼狈逃离了现场。虽然结尾差点出丑,落下了败笔,但这样一次大胆的户外露出调教还是让夏小雪感到回味无穷。

这次户外露出调教不久之后的一天清晨,两位贵宾造访了葆光山庄,汤丽华带着夏小雪亲自到大门口迎接贵客的到来。

“丽华,好久不见!”“金艳,金花,欢迎两位大驾光临!”宾主握手言欢,赤身裸体跪在门边相迎的夏小雪偷眼打量,只见来人是两个黑胖高大的女人,面相粗鲁,浓眉大眼,鹰钩鼻,阔嘴巴,其中一个她在葆光山庄的s会上见过,正是省人大代表,通天集团的董事长梁金艳。另一个与梁金艳样貌相若而略显年轻的女人无疑就是她的妹妹梁金花了。

“哟,丽华,这就是你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