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周燕和王春花再度登场,两个女人﹑两条假yang具把杜丽夹在中间痛快淋漓地又干了一番。“不如我们把她带回家慢慢玩吧,一人轮一天。”凌虹提议道。“好啊,听虹姐的!”其他三人纷纷附议。于是,四大堂主向柳成荫告辞,而第一轮由凌虹带杜丽回家。当凌虹牵着杜丽爬出办公室时,杜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柳成荫,只见她正从身后与萧玉珍拥吻在一起,一只手还伸入萧玉珍胸前衣襟内摸弄,杜丽哽咽了,可惜任凭她有万般不甘,凌虹还是拽着她颈中的铁链把她拖了出去。

堂主们详实地回答着柳成荫的提问,柳成荫始终一副淡定的样子,偶尔赞扬她们两句,显然,几位堂主都谨守本分,圆满完成了柳成荫交托的上一阶段任务。而军师萧玉珍则用一部手提电脑做着记录,时不时以手支颐,做若有所思状,看来这位军师确实勤于谋划,尽职尽责。听完堂主们汇报情况,柳成荫又对萧玉珍说:“玉珍,你对我们未来的发展有什么看法?”萧玉珍道:“老大,这两个月我们几个堂口的偏门生意确实兴旺,但国家领导人马上就要换届,新官上任三把火,估计会有大动作,我们的偏门生意一定会面临更大的风险。老大你也说过我们要及早向正行转,我看我们不妨把闲置资金集中起来投入目前暂时低迷的股票证券市场,等新一届国家领导人上任后,股票证券市场估计会来一次上扬,这样我们就可以大赚一笔。另外,我们手里的房地产投资要尽快套现,因为房地产泡沫明显已经积压太久了,新任领导人不可能置之不管,降温是迟早的事,我们不应该久立危墙之下。”“嗯,玉珍说得有理,不愧是我们的首席智囊,名牌大学毕业生。今后我们三凤门需要更多玉珍这样的知识型人才。”“老大过奖!”萧玉珍颔首致意道。柳成荫赞完萧玉珍,转首对凌虹等四位堂主道:“我做事,一向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上次交给你们的任务你们都完成得很好,除了例行的分红外,你们还想得到什么奖励,说吧!”四大堂主一向以凌虹为首,柳成荫话刚落音,其他三位堂主的目光齐齐转向凌虹,等待她发话。凌虹低头想了想,嘴边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容,毒蛇眼瞟着躺在长沙发上休憩的杜丽道:“老大,我们姐几个都不缺钱,别的我不想要,就想。。。。。。嘿嘿。。。。。。就想。。。。。。”柳成荫顺着她的眼神望了望杜丽,淡淡地道:“你看上我的母犬了?”“嘿嘿。。。。。。老大,你是了解我的,我别的不好,就好这口!”凌虹臊眉耷眼地搓着手,一副猥亵的样子。她虽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悍妇,但在柳成荫这个比她更加凶狠毒辣的女人面前却丝毫不敢造次。“瞧你那点出息!”柳成荫冷笑道:“不就一条下贱的母犬么?值得你这样低三下四?咱们可是同门姐妹,我的母犬,你们想玩就玩好了!不但可以在这里玩,还可以借给你带回家好好玩上一玩。”“老大,我没听错吧?你是说真的?”凌虹喜出望外。“我的话什么时候没算过数?不过你要记住,千万别把她弄伤了,否则唯你是问!”“是是是,我一定会多加小心!”凌虹抬头向其他三位堂主一使眼色,四个人齐齐走到杜丽躺着的长沙发面前。

在给了杜丽足够的教训后,柳成荫让杜丽穿上母犬套装并再次戴上假yang具准备宠幸她。“母犬,扶着桌子站好!”她摆弄着杜丽弯腰扶着桌子站好,一条腿向侧后搭在椅子上。她的双手握住杜丽的ru房抓揉,假yang具就从斜后方刺入杜丽的y道抽插。。。。。。这时已经临近中午,柳成荫连续换了几个姿势操弄杜丽,把杜丽干得气喘吁吁,两腿发软。现在,杜丽正抬高pi股趴在房间中央的地下接受身后柳成荫的操弄。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有手下在门外敲门道:“门主,凌虹﹑周燕﹑王春花﹑贺圆圆四位堂主和军师萧玉珍求见。”“嗯,让她们进来!”柳成荫一边抖动胯部,一边从容不迫地答道。门开了,五双脚出现在杜丽视野中并向房间内走来。杜丽一见忽然来了这么多人,登时羞得无地自容,脸颊火辣辣地发烧,她连忙低头避开众人的视线。但柳成荫似乎知道杜丽的想法,马上就把杜丽的头发向后拽,逼着她抬起头来面对众人。杜丽只得紧闭双眼,脸涨得通红,她实在无法以这种淫贱的姿态面对众人。柳成荫立刻又敏锐地发现了她的举动,严厉地命令道:“母犬,难道被主人宠幸让你觉得很丢

“汪汪。。。。。。母犬感谢主人的宠幸!”事毕,杜丽摇着仿真狗尾巴跪在柳成荫脚下谢恩。“嗯,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不错,是条好母犬!”柳成荫抚着杜丽的头亦辱亦赞。“汪汪。。。。。。谢谢主人夸奖!主人说过:作母犬就得不要脸,母犬一直牢记主人的教诲。”杜丽自污道,柳成荫的羞辱让她的情欲又一次被挑逗起来,所以她转过头来,撅腚摇晃着仿真狗尾巴对着柳成荫道:“汪汪。。。。。。母犬又发骚犯贱了,请求主人再次宠幸!”“你可真是一条淫荡下贱的母犬啊!”柳成荫笑着勾起鞋尖,轻轻踢了杜丽的屁股一脚。“汪汪。。。。。。母犬淫荡下贱,请求主人调教!”“嗯!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主人就再宠幸你一次,不过主人这次要宠幸你的pi股。”柳成荫说着打开抽屉,拿出另外一只假yang具换下先前那只穿戴起来。系好假yang具后,她又拿出一瓶润滑油,挤了一些涂抹在假yang具表面,然后跪到杜丽身后,托高她的pi股,假yang具插入她的gang门抽送着。。。。。。“嗯啊。。。。。。唔。。。。。。”杜丽一边做深呼吸,一边微阖双目迷醉地叹息,pi股也不断前后晃动,迎合柳成荫的抽插。她现在食髓知味,已经迷上了gang交带来的特殊愉悦,从某种角度来说,gang交造成的快感是其他做ai方式所不能媲美的。“吠!”柳成荫狠狠抽了杜丽pi股一巴掌。“汪汪。。。。。。汪汪。。。。。。啊,啊。。。。。。”杜丽狂吠着,就在这吠声中,她攀上了高潮。。。。。。

这一波激情结束后,马脸女人取出一支粗大的假yang具戴在胯下。杜丽向她下跪谢恩后,她命令杜丽张开嘴,双手抱住杜丽的头,将假yang具深深送入杜丽的喉部抽插起来。“呜。。。。。。咳咳。。。。。。”杜丽被插得发出一声声干呕,涕泪交流,大量唾液打湿了假yang具。马脸女人抽出假yang具来到杜丽身后,命令她撅高屁股,自己下蹲后将假yang具从后面插入她的y道,随即双手握住她的腰部站直,如此就将她撅着腚抬了起来。接着,马脸女人一边抖动胯部,一边伸缩双臂,狠狠地干着杜丽,不得不说,她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这种在普通人看来极其费力甚至无法实现的做ai姿势在她做来却轻松自如﹑游刃有余。不久,杜丽抽搐着高潮了,等她向自己下跪谢恩后,马脸女人马上又换了一种新的托举姿势干她。。。。。。杜丽不断高潮,又不断下跪谢恩,每次下跪谢恩之后,马脸女人都会凭借着超强的力量将她摆弄出新的意想不到的屈辱姿势来干她。。。。。。

听着杜丽的哀叫,马脸女人不但不怜悯,反而露出兴奋的神色。她突然一俯身,硕大的头颅撑到杜丽两腿间,阔嘴含住杜丽的y部开始吮舔起来。粗长﹑肥大的舌头快速颤动着舔抵她的y部,被针轮滚过的y部再被柔软﹑颤动的舌头一舔,一时间奇痒钻心。而马脸女人的双手也没闲着,一边为杜丽口jiao,一边将指圈针轮举到敏感的足心部位推动﹑碾压。y部奇痒钻心,足心刺痒入骨,杜丽仿佛身处地狱,又仿佛离天堂仅有一步之遥,她彻底崩溃了,又哭又笑,涕泪交流,整个脸颊都布满了她的鼻涕眼泪,嘴里象疯子般呓语着:“啊哈,啊哈,啊哈哈。。。。。。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呜哼,呜哼,呜哼哼。。。。。。”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上午,汤丽华携夏小雪步出了葆光山庄的大门,沿游客上山的阶梯向南浮山的山是极其强烈的,夏小雪的情欲本来就已被胯下持续摩擦y部的棉绳和肠道内不断振动的拉珠高度唤起,跳蛋的“加入”更是火上浇油,从它打开的一刻起,情欲就象火山中沸腾的岩浆一般飙涨,迅速达到井喷的边缘。而当那一大群下山的香客走到她面前时,一直在攀升的羞辱感也登临,脸憋得通红,可惜越是这样,那种遭到他人控制和玩弄的羞辱感觉就越强烈。。。。。。“呜哼。。。。。。呜哼哼哼。。。。。。”她一头栽倒在汤丽华怀中,哀泣着又一次高潮了,眼泪夺眶而出。大庭广众之下接二连三地被玩弄出高潮实在是羞耻到极点,而刚才的高潮又来得分外猛烈,一些蜜露直接从分开的两腿间喷洒到了地面。

打完屁股,小梅扶着夏小雪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头枕在自己的臂弯里。“小母狗,姐姐问你个问题:你这么淫荡,主人一天ri你几次你才满足呢?”小梅眨巴着眼问道。“汪汪。。。。。。小母狗不。。。。。。不记得了。”“小母狗,说谎可是不对的哟,说谎要受罚的哟!”小梅拍着夏小雪的脸蛋道。“汪汪。。。。。。小母狗真的。。。。。。真的不记得了。”“是不是次数太多不记得了?”小梅还是不依不饶。“汪汪。。。。。。是。。。。。。”“是不是次数越多越好呀?”小梅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汪汪。。。。。。是。。。。。。”夏小雪满面羞臊地点头道。“啊哈哈。。。。。。”“真没见过这么淫荡的小母狗呢!咯咯。。。。。。”“难怪我看庄主最近好象瘦了,原来为了满足她呀!”女佣们一个个笑得嘴都合不拢。

从汤丽华看到夏小雪的第一眼起,她就知道这个女孩是属于自己的。夏小雪的目光是那么柔弱无助,又是那么天真热情,还带着一点点的迷惘,象极了一条流浪的小狗。当汤丽华初次接触到夏小雪的目光时,她那s特有的占有欲﹑统治欲﹑保护欲就被统统地激活了。她以她多年的s经验和直觉敏锐地判断出夏小雪是一个隐藏的重度一块等待开发的璞玉,而她,恰恰是上天派来开发这块璞玉的。她早就厌倦了漂泊,厌倦了在无数个女人间周旋。那些绝大多数只是想找一个s满足她们受虐的饥渴,一旦新鲜不再,就会另觅主人。而她,只想找到一个彻底忠于自己﹑懂得欣赏自己﹑乐于接受自己所赐予的一切的并和她相伴一生。

在这些拉珠中,包括汤丽华选出的那串拉珠在内,有一些金属拉珠很奇怪,只要轻轻一晃就会发出连续不停的“叮嗡叮嗡”声。大概是看出了夏小雪的疑惑,汤丽华介绍道:“这些发声的拉珠是从德国进口的高精度机械产品,价格非常昂贵,是主人特地为你准备的,等一下你可以好好享用哦。”说着嘴角掠过一抹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