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丽华搀起夏小雪向另一个房间内的刑架走去,这么一走动,胯下的棉绳强烈地摩擦着她的y唇和y蒂,当即令她两腿发软,差点摔倒。汤丽华搀着她一步步来到刑架之下站好,随后拿来棉绳,将她往刑架上绑。首先是两条大腿靠近膝盖的一端被双股棉绳密密地缠缚,犹如上了两个套子,绳头分别绕过两侧上方的悬挂点。汤丽华站在夏小雪身后顶住她,先拉动其中一截绳头,将夏小雪一条腿吊张起来,缚紧后,再将另一条腿如法炮制。夏小雪的背部和手部则在原有棉绳的基础上套缚或穿绕进多股棉绳,向斜后方吊起,头发则被棉绳扎成一束,吊在正上方。踝部和小腿分别被棉绳缚住,水平拉向两侧并缚紧。这样一来,夏小雪就变成双腿屈膝大张,平躺在半空的姿态,而臀部的高度恰与汤丽华齐平。

“这里是葆光山庄的地下,更准确地说,是葆光山庄的地牢,是我用来囚禁女奴和母犬的地方。”“女。。。。。。女奴?母犬?”夏小雪心头生起强烈的不妙感。“不错,你来参加活动之前大概也听说过,我是一个s。不妨告诉你,我是一个很狂热很严厉的s,不管多么高傲的女人,进了我的地牢,经过我的关押调教,等她走出去……不对,应该说是爬出去的时候都会变成驯服的母犬。”“你。。。。。。难道你在这里关押过很多女人?”夏小雪颤声问道。“小妹妹,我玩s时间很长,可能比你的年龄都长。”汤丽华答非所问地说。“我从小就有很强的统治欲,十五岁就调教了自己的第一个我有记录的习惯,每调教一名会做下记录。在国外这么多年,经我调教过的计六百零七人。她们来自世界各地,有白种人﹑黑种人,也有黄种人。她们的职业各不相同,上至政要,下至妓女。她们当中有些人与我的关系维持长达十年,但更多的是短期关系甚至一夜情。岁月无情,现在这一切都成了过眼烟云,经过这么多年的漂泊,我倦了,也更懂得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回国发展,既是叶落归根,也是想寻找与自己的伴侣:一个服从和享受我的统治,能让我呵护一生﹑虐爱一生的女人。这座地牢就是我特地为她准备的,从它的设计﹑建造,到装潢,每一个细节我都亲力亲为,历经两年建成。现在,它迎来了它建成后的第一个prisoness,我希望也是最后一个。”汤丽华说完目光灼灼地逼视着夏小雪,犹如母狮逼视着自己的猎物。

当夜,在碧水明珠c区12号,杨娜她们正在给张翠芳做第一次卖yin的经验总结。客厅的大屏幕液晶显示器上正播放着张翠芳整晚接客的全过程,原来,孙丹丹在张翠芳接客的酒店套房里专门为安装了针孔摄像器,将房间里的所有情形都清晰地录了下来。看着镜头中自己与众多女嫖客yin乱的画面,张翠芳满面通红,羞得头都抬不起来。“母犬,你现在捏在我们手里的把柄更多了,不要再幻想从我们手中逃脱,知道么?”杨娜道。“汪汪汪。。。。。。母犬明白。”张翠芳知道,自己卖yin的证据就掌握在三位女主人手中,只要她们愿意,随时可以让自己身败名裂,成为n市最大的丑闻,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讨得她们的欢心,作一条忠实的母犬。

又一波高潮后,孙丹丹拿来一支刮毛器对仰面躺在地下的张翠芳道:“低贱的母犬是没有资格留y毛的,以后主人每隔几天都会为你剃y毛,保持你的y部光洁,方便主人随时赏玩。”“汪汪汪,是,主人。”张翠芳已经慢慢喜欢上这种被羞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