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唐菲皱着眉,身体挺直,那是比丈夫还要大倍的肉棒,再次充实起欲望的阴道,不过痛苦只是插入的瞬间而已,当龟头穿过已经湿润的黏膜阴道,进入肉体时,全身随即流过甘美的快感,隐藏在她体内的

薛岳捧着唐菲只玉足,将白嫩的脚趾含进口里,根根细细的吮

薛岳手中轻轻玩弄骰子,满脸笑意对唐菲道:“师姑,还来吗?”

唐菲知道胡晓所言非虚,两眼发呆忽然胡晓拍大腿道:“夫人,各国使臣未晋见皇上时,朝贡之物在礼部留存,不知道最近有没有来过,令侄就主管该事,何不让他去……”

曾南显是个呆头呆脑的傻书生、洞房之夜竟是手捧《房主秘术》按图索骥才行的周公之礼,须知古代春宫无论文笔技法、绘画手段比现代a片相差甚远,那《房主秘术》写书之人卖弄学问,更是文言寥寥,本应血脉膨胀的满纸春情写的八股文般、哪如蓝狐这般笔下如花、细致入微(忽而想到蓝狐要是早生几百年,写h文卖也发大财了)这般媾和如同嚼蜡毫无享受可言,两人虽按照春宫上试过无数姿势,但丝毫不知前戏之乐、也不待春草霪雨、上来直接玉龙出渊。弄的两人羞处生疼,个小乔初夜、个少年成人,就此便以为房事本该如此,此后几年来每次行房都是匆匆而过。这些年来曾南显体质衰弱又勤于朝政、更是疏少温存,竟将个花容月貌、虎狼之年的唐菲晾在房中。

薛岳两只赤红的眼睛盯着躺在面前这个尤物,由于夜间出逃,走得匆忙,曾恬儿只穿着月白色的中衣亵裤、她浑身散发着股青春的气息,大腿浑圆而结实,腰身纤细,小腿欣长而舒展,雪白的肌肤,阵阵的香气,无可挑剔的曲线,夺人魂魄的容颜,与其母相比更为青涩。更可贵的是,听说仍然是处子之身。

唐菲正在凝神猜想,忽听得宅外有人轻轻敲门,声音三长段,正是峨眉本派联系的暗号,院子里老仆人已去开门,唐菲开窗望去。

“唐菲,我的乖师姑、早早晚晚你还得睡到我身边来。”

薛岳打定主意要再上唐菲,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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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午后锦衣卫传来命令、让他金陵公干、即刻起身。薛岳虽不乐意、但也不敢违抗。

唐菲见薛岳走、松了口气。

薛岳这走就是四个多月、唐菲每日重金聘请名医、悉心照料女儿、曾甜儿这病却起伏不定、每日里恍恍惚惚、虽能下床走动、神智却与个三四岁的孩童无异。唐菲也知道女儿这病伤在头颅、回天乏术,也只好作罢。

女儿病情如此、唐菲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与薛岳媾和后、身体搔痒症状大为减轻、唐菲本想凭自己毅力、就此断了手淫之事,谁想到五天后、搔痒依旧、而且来势凶猛、更胜往昔。此后、或三天或五天、不时来这么次,搞得唐菲苦不堪言。无奈与夜深人静时自己轻轻抚摸羞处、神游太虚,晚上经常梦到与男人交欢、但竟次次是薛岳。日间竟有些想念薛岳、不知道其何时能回来。但这念头仅仅闪而过、不敢再往下想。

天气天天冷了下来、算算时辰已近腊月。唐菲记得再有三天就是丈夫的冥寿,这是丈夫归天后第个冥寿、马虎不得。唐菲吩咐下人买回应用之物、届时去后山祖坟祭奠丈夫。

当日唐菲早早起身、推窗才发现、昨晚大雪骤降、大街上白雪皑皑、瓦片上的积雪竟有寸许厚。丈夫家祖坟在后山个山坳里、平时也不是很好走、看来今日祭奠怕是要多费周折。忙让家人去雇车马。

谁承想、家人出去好大会儿、空手而回,唐菲问才知道、昨天午后工部曹侍郎家进了贼人、偷了银钱不说、竟还将其十七岁的女儿奸杀。消息传出、皇帝大怒、天子脚下出了如此泼天大案、责令顺天府即刻破案、今天九城兵马司早就传令封锁城门、不许出入、要挨家盘查。

唐菲听、叫苦不迭,自己身手矫健、人出城毫无问题,但祭祀之物好几大箱如何

出得城去。况且自己身体异常后、羞处经摩擦就搔痒难忍、哪里敢骑马,如无车马、进山也是个问题。

正在左右为难之时、门外马声嘶鸣、多日不见的薛岳走了进来。原来他昨夜回京、在锦衣卫内堂忙了个晚上、清晨才见了指挥使交令、请假回家。见唐菲眉头紧蹙,忙向家人问明了原因。

薛岳呵呵笑:“出城嘛、我有办法。不过这大雪封山、城内的马车夫怕是都不会去、师姑少待、我去借辆车来。”

唐菲知道薛岳多智谋、却也搞不懂他何处借车、如何出城、只好安心等待。

个时辰后、薛岳果然驱辆的马车回来:只见这车颇为宽大、竟是平常马车的倍有余,足有两丈多长,车身通体漆黑、车窗、车门均罩着厚厚的棉帘

拉车的也不是寻常的骡子、而是两匹高头大马。虽不是什么名驹、但毛色油亮、显然不是平常人家所有。

薛岳坐在车头也不下来、吩咐下人将祭奠之物捆在车身后边的架子上、催促唐菲上车,唐菲略感迟疑,难道这淫贼竟要和自己同去。

薛岳看出唐菲有所担心、说道“师姑啊、这城门非得我去才能过得去。再说我现今在礼部为官、姑父冥寿若是不去、被言官弹劾我不守孝道可是大麻烦。大雪封山、山道泥泞,师姑再耽误、可就晚了。”

唐菲知道他满嘴胡拆、但这耽误、天色已经大亮、只得硬着头皮做进马车里。

进去后这才发现车内宽大不说、竟是颇为奢侈、车内壁以细布贴合、多是软垫。四角挂有气死风灯。小案几上、个酒壶、两只酒杯。桌下个紫铜暖炉已经烧的起、里面是厚厚层精炭,将车内烤的暖烘烘甚是舒服。心里暗叹薛岳想的周全。

原来薛岳有心炫耀、竟将锦衣卫外出的马车赶了出来、这车以硬木打造、颇为结实、车内奢华。只是将四角的旗号摘下来、避人耳目。

待唐菲上车坐定、薛岳抖缰绳、直奔城门而去、守门兵丁刚要阻拦,薛岳将腰牌亮、低声说:“锦衣卫办差、速开城门。”

城门官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惹锦衣卫,亲自大开城门,薛岳扬长而去。

车刚刚进山、天气骤变、铅云密布,北风卷着雪花荡然而下,路途坎

坷、更为泥泞。曾家祖坟在个颇为偏僻的山坳、平日里不到个时辰的路程、现在竟然走了三个时辰。待到坟茔、已是日头偏西。

曾显南当朝二品大员,墓地是祖坟中最大的。两株苍松掩盖下,青石为顶、黑沉沉墓碑上镌刻金字“大明左都御史曾公讳显南之墓”薛岳也不做声、把车上祭拜之物放下,退回车内。

唐菲睹物思人、心下凄凄,脱去兰绒斗篷、双膝跪地,素手抚摸墓碑、想起与丈夫这十几年种种往事、起涌上心头、嘴里默默倾诉、呢喃低语。

薛岳独自坐在车沿自斟自饮。漫天雪花中、只见唐菲只着贴身的色小袄、黑色百褶裙的。背影曲线玲珑、千娇百媚,这蹲下,纤腰婉约束、

翘臀却仍是那般丰盈,好似圆规画出来的般,线条说不出的迷人,心中不由得跳。

唐菲哭了半晌、逐渐收泪、用丝巾轻轻拂拭石碑上的积雪。

薛岳见天色已晚、唐菲还在拖拖拉拉、不眠不休,知道劝她也没用。遂走至墓碑前、将杯中酒洒下说道:“姑父你饱读诗书、本来大好前途、只可惜不识时务,英年早逝。死百了、自己图个清静、可害苦了我这的师姑,虎狼之年,夜夜守空房。梳妆台前铜镜晦暗、无人提笔画眉;床帏之内绣枕落尘、谁来宽衣解带。”

唐菲听他说得孟浪、脸带愠色,抬头狠狠盯了薛岳眼。薛岳只当没瞧见、手拍石碑、咄咄有声:“小侄不才、托得您阴福、入朝为官,理当报答。姑父放心、照顾师姑之事、小侄肩承担,自此全身侍奉、小侄体制强壮、房内多有妙术、保得师姑绣榻上夜夜笙歌,安排的妥妥当当。您就安心去吧……您若不信、可托梦去问问师姑、小侄技法比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