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却又早已经听说过燕王妃是徐氏,乃当年开国大将徐达之女,这也是让我只能怀疑而不敢肯定y后为燕王妃的原因之一。

昨天,又或是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可怕了,差一点,我就被y后拖上了床,还好当时魅影及时来救。

云仙看了我一会儿,又是似有深意的一笑,道:“若雨在云山修练,可能还得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过来。

韩无咎确实可怜,如果叫我娶这么一个韩夫人这样的女人,任她长得美如天仙,我也宁愿去跳江自杀。

我没有出声,微笑的看着灵芝重新调好火候,而后,又依入我的怀中。

三天,整整三天我都是在这密室中度过的,没日没夜。我饿了,自然会有五女中的一女来陪我喝茶喂饭,她们乐意,便陪着我小睡一会,不乐意,便在我身上留下纪念的掐痕。终于,这种让我想要一头撞死的苦日子到头了,这天下午,我正试验着看能不能用身下那物将床板弄穿之时,西门无霜突然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听到这句话,我便知道说话之人正是天机子,而他所教训的对像,不用想便知道肯定是楚行天,如果没有猜错,一定是灵芝在查利儿面前告了他们两个好色无耻的老郎中一状。

我诚诚恳恳的交出武林圣火令,随后,抱起地上的使女使向着密林深处跑去。

树叶,就像无数蝴蝶一样飞扬出去,目标,正是包括查利儿在内的十一名蒙古人。

聂无双更是吃惊的看着我们,在当她沉思了一会儿后,突然,变成一副哀怨的眼神,随后,又变成了愤怒的眼神,并且对我娇喝道:“原来是你,死y贼,你以为今天不修边幅我就认不出你了,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得你,快陪我贞节来。”

蒙古与突厥相隔不远,有一条近路,蒙古人甚至不需要经过中原便能到达突厥,不过,蒙古人这么敲锣打鼓的将贡品途经中原送到突厥,他们的意思也很明显,这是要测试新登基的小皇帝是不是如传说中的软弱无用。

随后,她双手轻弹,在我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隔空点中了我几处大x。

我并不需要这名老郎中的什么江湖良方,因为,我自己便是精通采补之术的高手。在对于房事这一方面,我敢说,这老郎中给出的任何药方都不如我的采补密术有效。况且,他仅仅只是看我面色便说我房事过多,但是,现在我的这张脸,则正是我为了掩人耳目而抹上的一层猪油膏。

我再一次的伏低身形,女忍的这种做法让我无计可施,所以,我准备离开了。将身体伏至最低,然后提气轻身,我就像一只滑翔的灵燕,顺着房道:“你,怎,可能?”

我走进房,果然闻到了阵阵花香,当然,中间还夹带着些处子的体香。

花x儿娇笑几声,将手抽了回来,然后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告诉你,万花谷的海面的水流是只能进不能出的,只有在每月涨潮时期才会在一个地方有一道能流出外海的暗流,而那里,就是今天登船的地方。这可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秘密哟。”

“若水,泉州是一个危险的地方,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来这种地方呢?”我看着秋若水的眼睛,沉重的说道。

正在我吃惊之时,云若雨驾着飞剑,凌空飞了进来。她一身白裳,脸上朦着一块白色纱巾上仅仅只露出一双勾人心魂的眼睛,左手指前捏着剑诀,身上的丝带凌空飘舞。

原本以为,在几个女人中也就只有与我共同欢乐了几天的秋若水才有一丝情份,不过,在当我看到此时的南宫明珠时便马上推翻了这个想法。想不到,只在六年前与我仅有过一夜夫妻之缘的南宫明珠居然也是这个样子。

我终于被自己的这个推论给吓趴到了桌下,不过,我很快就回复了过来,作为一名采花贼,我的心里承受的压力还是挺大的,虽然是第一次的采花产生的失误而留下了种。

来到树林,白少仁和李梦遥这才有点后悔了。传言,花留香武功深不可测,而且手上还有情花这种令人恐怖的东西,刚才也看见他拿着树叶像暗器一样乱丢。如今虽不是孤身一人来这树林犯险,但是,两人才现在发现了面对花留香有多么的危险,因为花留香居然不再逃避,而是已经站在树林中等他们了。

曲柔微微一叹:“美人,美人,你都没真正见过我长什么样,又怎么知道我是美人,而且,红颜就是祸水,人再美又有什么用。”

曲柔听后,噗嗤一笑,有如春风抚过心坎,我差点为她的笑而陶醉了。

正如所有已经通了任督二脉的前辈们和那些集市上那些文人们写的武侠小说所言,我觉得感觉变得灵敏了,呼吸更流畅了,甚至是,我的毛孔都会呼吸了(ps这句好像是某个洗面奶的广告)。当然,更多的是,我发现了天境高手特有的能沟通自然的能力,我查觉到了房内微末的、房外剧烈的空气流动,通过这些气流,我查觉到了附近十丈方圆的所有地方所有物体的存在。

我皱了皱眉头,根据江湖上流传的资料,白少仁这个人是很记仇的,他记仇记到你死了为止。如果只有一个白少仁在这就好办了,看他的样子,他并未从我那天那掌下恢复过来,但是,在白少仁旁边还有七个武当弟子,仅仅只是看他们走路的架势,就知道他们的武功不俗。

现在,掌门人差不多都已经坐下了,秋若水站在秋伯成的后面,忙道:“其实,他很年轻的。”

就在松阳真人大喝一声之后,白少仁还是跳了下来。

单方面的使剑差不多有百来招时,少女口中的金大和金二也持刀出现在门口,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就是刚才在中堂说话的那两个人。他们见一夜行人在那少女手下仍是游刃有余,知道我定是高手。此时,看上去应该是金大的那位将刀环于手上,拱了拱手道:“在下金家金承武,这位是舍弟金承志,不知这位兄台夜闯金家所谓何事,我们金家与你有何瓜阁,为何要毁我药园。”

剑圣原来是武林中老前辈的老前辈,成名于六十年前,在那时就与一绝世高手刀狂被人并称为“圣剑狂刀”,只不过在他成名后就已经隐世了,如果不是我大师父一时兴起把他女儿采了,弄得他到处追杀大师父,也许江湖人都还以为他早就已经死掉了。六十年前?那时候可能连我父亲都还只是个小j子那就更别提我了,虽然不知道我父亲是谁。

第二十三章致命诱惑

我夹带着y后出了皇宫之后在街道上向前飞奔,现在的街上很静,几乎除了我急速跑动发出的沙沙声再没有了任何的声音。

y后将蒙面巾扯下,经过刚才长久的打斗,她的面容已经稍稍有点发白,但此时的她,本就是春意暗藏的面容看上去更似是受到几十个男人的摧残,让人看到她,就想到要继那几十个男人之后再行兽欲。

她因为耗力过多而完全将身体托在我的手臂之上,甚至于她完全是将我的手臂夹在她的酥胸的r缝之中,在奔跑过程中,颠簸的路程让我的手臂不停的在她缝隙中磨擦。

这完全是对我定力的一种考验,我敢肯定y后是在诱惑着我,对于这种诱惑即使是那位传说中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不一定能顺利通过考验,但我却仍是坚持了下来,因为,我可以为了女人不择手断,但更为了自己的小命而需要将y后这种妖女视如无物。

我不能再任y后再这样下去了。

我冷哼一声:“你不用这样了,这样是对我无效的。”

我其实是魅着自己的良心在说着瞎话,y后对于我的这种至命诱惑有好几次都让我差点把持不住而在路上一个踉跄,似乎,我的身体比我的心更为忠诚。

y后轻声笑了笑,爬到我的背后,伸过一只手揽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吹气道:“真的么?”

我正要点头。

她的舌头却已经伸入我的耳d之中,这动作恰恰就引出了我一直压抑在下身的无名之火,我的大脑“轰”的一声终于爆炸了,想要活命的理智终于被这欲火埋没。

我将y后从背后拉至面前,并向着前方最近的一间房屋飞去。

此时我的面孔就像是看见了猎物的野兽般狰狞,但,真正谁是猎物,却只有同样在嘴角挂起一丝微笑的y后才知道。

这间房子的窗户很脆弱,我推着y后几乎没有用多大的内力便将窗栏震碎。

我们的突然进入将房子的主人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谁?……”靠着墙边,床上跳起来一对中年夫妇但也就是仅仅这“师父,你这样做好像不太好吧。相公,你这是在做什么?”来人正是曲柔,她此时正立在窗口稍稍愤怒的看着y后和我。

听到这个声音,我也打了个激灵,从兽欲中惊醒,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亦身l体的y后,随后转而低下头看到同样亦身l体的我。

我迅速一个闪身从床上弹起,飞身躲到了曲柔身后,就像是一名差点就被qg的少女,以窃窃的眼神看着y后。当然,如果此时的我真是一名少女,必定还会带着能震碎瓷器的高声尖叫。

“柔儿,我……”我在曲柔身后低声道。

我从来没有想过y后的诱惑力居然会这么大,被她勾引,我也会有像那天的韩无咎那样白痴样子。但是,见多识广的我至少比韩无咎要强一些,在刚才的过程中,我始终还保持着那么一丝丝模糊的思维,不然,曲柔的到来也不会将我惊醒。

“我知道,相公,这不是你的错。”曲柔每一次都是善解我意的,这让我放心不少。

“但是,师父你太过分了,他好像是我的相公吧。”曲柔接着向y后怒道。

殷后娇笑一声,随后站起了身体,她的动作始终是那样的抚媚,即使是躲在曲柔身后,我也能看得目不转睛。

她随手一招,用内力将同样在床上死去的青年妇人吸了起来。她扯下青年妇人的仅有的内衣披在身上,对着曲柔笑道:“那好吧,今天我就让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