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人的慢慢靠拢,我便一直在审视着这一群人,有三名已经快要接近天境,而其他人,也至少是在江湖上可称得上一流高手级别的人物。

渔人得利,这确实是渔人得利,在混乱的战场中,神偷门此次当了一回成功的老渔人,而且,现在是乐滋乐滋的抬着木箱飞奔而去,只不过,在渔人背后还有着我和曲柔这两只黄雀。

下边城并不是很大,城内,有点名气的酒家也就只有一家叫作悦来的酒楼,而此时的我,正和曲柔在悦来酒楼吃饭便看到了这江北武盟的四大高手带着他们的门下弟子、跟班随从踏入了这家悦来酒楼。

曲柔要与我疗伤,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现在只要她不是要求与我交h,我什么都能答应她。不过,话又说回来,作为一名采花贼,居然会害怕和人交h,做采花贼做到我这个份上,确实有够可怜的了。

拍住我肩膀的人并没有任何的动静,他既没有将手收回,也没有更下一步的动作,现在的我,也只能站在那里等待着。敌不动,而背对着他的我自然更加不能动。

天狼袁世劫每一次的行动总是让我捉摸不透,从以前他暗杀那些武林的后起之秀,到现在他偷听云仙与云若雨的谈话,这一切一切,都还只是一个迷。按理说,袁世劫这样的杀手应该都是为人所雇的,但是,从他种种作案的迹象来看,却更让我想不出这名雇佣者与那些后起之秀有什么瓜葛。

我泄气的将西洋境丢向一边,然后走向了船舱,而且,是走向了云若雨的房间,因为,我要在这二天之内再做一件有意义的事。

我在心底里反悔着自己刚才那错误的推论,凭什么说女人就一定是豆腐心来着,想不到这个黄衣少女的心肠这么黑,张口就是对我处以极刑,谁又说万花谷的女人都是仙女来着,一个个听到要对我处以极刑都高兴成了这个样子。难道,她们这隔世的生活都让她们变得有了怪僻吗?

不出一天,苏州刺使有一批极品的武器将运到泉州的消息便流传了出来。

正当我狡尽脑汁想着怎样破坏江南武盟的成立时,只听得突然南海派外面响起一个声音。

正当我玩得正欢之时,房间内又闯进了一名不速之客。南宫明珠听到了两女的叫床声,推门进来了。她也如秋若水一样,进门后目瞪口呆的看着床上的我们三人。

这个小鬼简直就是一个小情种,一听到几女的这句话,忙将头从秋若水怀中抽了出来,看向了正调笑的几女,而我这时也看清了这个小鬼的样子,不过,在当我看到这个小鬼时,差点被吓得一p股滑到了桌子底下。

我忙摘了一把树叶,飞身向外飞去。

我上前敲了敲桌面,将发呆中的曲柔惊醒,笑道:“仅是烦心琐事,美人何故敛蛾眉?”

湖上楼的花船除了船舱之外,上面几乎与楼上楼一样盖了三层的木楼,如果没有猜错,它的布置应该和楼上楼几乎同出一阁,而那位歌仙悠烟肯定也就在大船的最你也是今次江南科考的考生,不去温书,怎么能天天呆在小妹这里虚度光y呢。”

其实,在这种紧要关头,我这样做是非常危险的,但是,不放过任何一次可利用的机会正是成为一名成功采花贼的先决条件,如果这一次我放过了楚依依,那么,很可能下次就不会再有这么好的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我大喜,因为看到的花船上清清楚楚的秀了个魁字,这不是岳阳花魁还能是谁呢!

看见众人以不解的目光看着他,他忙说道:“剑圣,那位云山的仙女的父亲就是剑圣,当年追杀那个花蝴蝶的人。”

我并不是说他的定力不够,虽然说窈窕淑女,君子好求,但他的这种求法却也太不幸了。

少女见一黑衣人跑到这药园来把这里珍贵的药草全部践踏得一根不剩也是气上心头,把我从无聊、无耻到无德不知道骂了多少遍,但那我却仍只是装模作样的担惊受怕。最后她一怒之下拔剑而出,从园子门口直接跃到我的面前当面就是一剑。

大师父唠叨道:“妈的,老子不过是上了他女儿,这老头居然整整追杀了我十几年,把老子吓得躲在谷里都不敢出去,想不到这回这老头终于落到我手里了。…”大师父气愤非常的说着被老头追杀的故事,而且说得一发不可收拾。

主动,太主动了,我想不到这名蒙古使女居然会像万花谷那些几十年没见过男人的女人一样主动,我不清楚这是不是蒙古人的文化教养的后果,不过,如果当时查利儿在树林之时也如她一样对我的动作不与反抗,我早就已经补得和以前一样了。

我向身下看去,地上已经有了片片落红,天机子果然没有骗我,这名使女还真是一名处子,我忙运功吸收着使女泄出的处子元y,并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你叫什么,还疼么?”

即使没有情花,蒙古使女依然是欲仙欲死,她口齿不清的回道:“灵,灵芝。”

我点了点头,又继续开始了我的采补大业,灵芝虽然还是处子之身,但却是不会一比一毫的武琥功,这一次的采补我的功力仅仅只回复到平时的五成左右,看来,这采补只有碰到武功越高的女人,效果才会越好。

我带着疲备的灵芝回到楚行天和天机子的火堆旁时,天机子这时也已经做出了一面真的可以以假乱真的武林圣火令。我将两面圣火令拿在手中,几乎看不出究竟哪一面才是假货。还是楚行天点醒了我,在假的武林圣火令的正下方,用小刀刻着一个小小的机字,如果不是刻意去看,还真的容易忽视这么一个小小的机字。

我不知道蒙古人对女人的教育是否如我开始想的那样,不过,灵芝现在对我这个占有了她身体的男人的态度,可是用千依百顺来形容,看到现在温顺的她,我就如看到了当年在洛阳第一次要了秋若水一样,她们都是对于我这个占了有她们身体的男人温顺无比。

不过,也许,楚行天和天机子这两个无耻之人带给灵芝的y影比我这个占有了她身体的男人还要大,在带着灵芝回到火堆旁时,她看到楚行天和天机子后便躲后了我的身后。

我将真假圣火令都藏入怀中,而天机子也不为意,因为他已经知道了这个稀世珍宝的构成和制造方法,随时随地,他都可以再做一个一模一样的出来。

我将圣火令揣入怀后向天机子拱了拱手,道:“多谢前辈了。”

天机子挥了挥手,然后兴灾乐祸的y笑道:“两个圣火令,嘿,又要生起更多的腥风血雨了。”

我自从知道天机子就是和楚行天一起摸女病人下t的无耻老头后,我便已经清楚了天机子不是什么正义的人物,听到他这兴灾乐祸的话,我却是更为得意的说道:“武林现在本是多事之秋,现在又多了两个武林圣火令,看本贼怎么将江湖这一锅粥给搅成浆糊。”

随后,我对身边的灵芝问道:“你在使节团里是什么位置?”

灵芝微微一愣,随后双眼微红,哭道:“我是公主殿下的贴身待女,呜,不知道公主殿下现在怎么样了。”

我暗喜,想不到捡都捡到个查利儿的贴身待女,哼,晚时只要将灵芝放回去,通过她再将迷魂香放到查利儿的饮食里面,这个漂亮的蒙古公主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在心里打着小算盘,天机子和楚行天这时也不是知道转动着眼珠在打着什么歪主意,正当众人一阵沉默之时,不远处的树林中传来沙沙之声,听声音,正是有人过来了,而且,是不少人过来了。

我看向声音来源,看到了我现了最不愿意见到的几位人物,查利儿、戒嗔,还在慧明、慧空、慧净、慧善这少林寺的四大高僧。

我吓了一跳,马上起身逃走,这四个云游而来的慧字辈高僧可不是现在我这个只有一半功力的采花贼所能敌的,还好我刚才采补已经回复了五成功力,用轻功逃走已经不成问题。

在我刚起身逃走之时,查利儿也看到了我,她对我现在可是印象深刻,仅仅只是看到我的背影,便认出我来,并娇喝道:“y徒,哪里逃,各位大师,他就是花留香。”随后,指着正在逃跑的我。

四大高僧马上齐宣一声佛号,向我这边追来,其中一人甚至还用一了佛门狮子吼,对着我就是大吼一声:“y徒,还不束手就擒。”

天机子和楚行天马上高举双手,作假的齐齐哆嗦道:“我们只是大夫,不关我们的事。”

如果我听到后面不知哪位高僧的狮子吼就会停下来,我也不会再去当采花贼了,我足不点地,运足了仅有的五成功力,向着前方没命的逃窜着,而后面,紧紧追着的正是少林的四大高僧。

我在心里将查利儿qg了无数次,想不到她居然真的将云游的四大高僧给请来了,如今令仅只有五成功力的我,连逃跑都失去了速度的优势,我只能没命的迈开步子向前飞奔着。

也许,我逃了十里,也许,我逃了十二里,总之,我与四大高僧的长跑战足足持续了一个晚上,刚刚采补回来的功力,现在已经又耗得所剩无几。

天色,已经渐渐泛明,我的双腿似乎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还好我轻功卓绝,仅耗去的五成功力也将四大高僧的内力耗尽,因为,在我的速度减缓下来之时,四大高接连也已经慢了下来。

五个人仍以相同的速度向着西方跑着,仅仅只是太阳初升的时间,我便发现自己至少又用双腿跑了三四里路。终于,在太阳升起之后,我逃到了一个叫做大同的小城,为了能甩开仍在后面紧追不放的四大高僧,我马上入城后在人群中穿c着。

我真佩服四大高僧的耐力,想不到每天只吃吃素,连油水都沾不到的人搞起长跑居然也这么厉害,我排开一个又一个的人向着城内繁华的地方跑着,而四大高僧,都是不停的念着佛号,请开众人在后面追着我。

速度优势一下就显现了出来,终于,我利用了拥挤的人群逃开了四大高僧的视野,但是,现在的我也并不是安全的,现在内力已经耗尽,而且身体疲惫得连一个普通人都能打败我,这种状态,让我想起了在万花谷时力斗几十个饥渴女人一样,那时的我,走路也是一路踉跄。

我一路连滚带爬的来到一大户人家的高墙之下,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一点点力气了,几乎,想要再跑几步都有点困难,而现在的我唯一的想法便是,希望能够翻过这个围墙躲起来,到时候,四大高僧就只能挨家挨户的来查我了。

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劲,我才将大半个人爬上了墙头,随后,再用上了一点点力,身体便从墙头滚入院中,我心里庆幸,终于在用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爬到了这个稍稍可以休息的地方了。

可是,就在当我准备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时,我看到一个因为看到我爬墙头而惊锷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西门世家的千金西门无雪,原来,我来到的这个大户人家正是西门世家。

第十四章西门姐妹

巧合,太巧合了,想不到逃命居然逃到了大同的西门世家。西门无雪看到我翻过墙头之后便马上反应过来,飞到我的旁边对着的我胸口就是一计粉拳,随后,愤怒道:“死y贼,想不到是你。”

此时全身几乎快要虚脱的我承受西门无雪的这一粉拳也是一种危险,在西门无雪的粉拳过后,一口鲜血从我口中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