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抽动着,从慢到快的,她配合着扭着自己的身体,任凭快感和酥麻从小扩散到全身……

现在听着里面两人热火朝天的干劲,他真的很无措。

看着湛蓝感的小舌不停的舔着嘴唇,知她呻吟地有些口干舌燥了,他抱着她的身体,转换姿态,让她跨坐他的腿上……

竺修之看著脸色桃红,双眼含春,不断扭动蓝儿,看著那薄薄被子已然滑到了她腹间,两只大白兔都跳了出来,看著那薄薄被子已然滑到了她腹间,在眼前招摇。

她一愣,随即明白这厮估计在後面偷看她洗澡,看到她起身,终於憋不住,喷了。湛蓝给了一个自做自受白眼,那人闷不吭声活该!

一甩头,平复了一下情绪,如果让王爷发现了这点心思,知道了春梦,,士兵张开了双臂,肯定会被王爷制成药人。

虽然还有一关,但越到最後,人随心动。虽然还有一关,越难突破,轻提一口气,如果不得益於蓝儿,到老和尚年纪,估计也就七、八关而已,然据老和尚说,此法传历至今,还没有人能练至第九层,到第八层已凤毛鳞角,能独步武林,那麽现在在武林排名在第三名左右。

湛蓝想想也不无可能,但她何时下药?“有没有发现,今天那个……和昨天也有些不一样?”

湛蓝不安扭动著,她也不知道她扭动著为什麽,想把它挤出体外,还想获得更多快感。

很快,她就感觉要崩溃了,快感越积越多,这种过门而不入空虚也越积越多,她好想被被顶被填满……

她抬起头,想问问关於她身体,,却看到竺修之正眼神温柔地看著,基本上三五天就要到皇祖母瑞祥请安,至於表情,湛蓝省去,面瘫症还没有解冻迹象。

绿菌闻言,心里一抖,她还真没胆子在王爷办事的时候去打扰,不过幸好王爷不在府内,“王妃,王爷自早上进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王妃,您在里面泡好了没,小心水凉感冒?”外面传来绿菌关心询问。

他反而觉得女人都这样,反正都是这样一个小洞,都是又紧又湿滑,也就来回抽到那点事,不过那会儿倒确实是舒服的。

韩枫看著循去的绿菌,眼前还是她紧致挺拔的双峰和下面模糊的影,虽然上面远不及王妃丰满,但坚实挺拔,手感定然不错。只可惜下面不是极品的白虎。他自嘲一下,白虎的女人是何其少见,三年的前她都不是。

湛蓝听著竺修之低沈沙哑的呻吟,这是她穿越到这里最动听的声音。原来冷淡如竺修之,在床上也和别的男人无异,也会发情,也会情难自禁,也会呻吟。

他深遂的带点充血的双眼,专注地看著眼前似嗔含羞的王妃,明明怕得要死,还居然这麽照顾他的需求,他吻著她,道:“没有女人会嫌男人的命大的,这是你以後的福,你食髓知味後,以後不要天天求著我!”

他的舌头伸进小洞,细细舔著里面粉嫩的壁,感受著里挤压和温暖,他吸著不断冒出来的汁水,还把她股沟缝都舔了一遍。

这是他第一次舌吻女人,想不到如此香甜,如此温馨。直到湛蓝双脸涨得通红,使劲地摇头抗议,他才放开她,让她重新呼吸新鲜空气。

湛蓝这时候很佩服竺修之的,他进门到现在,脸色都没变过,只见了礼,说了声“皇和母後安康!”其余就做白板人。

身为他的王妃,她是有这个义务,但如果真的和他翻红被浪,共赴云雨,她总觉得这是对天意的背叛!而且他是皇亲,以後说还不定哪止三妻四妾?

想不到,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都三年了,他的仇也报了三年了。前两年还会想起她的爱恨情仇,现在什麽都淡了!

正当她想大喊一声回府,门被大开。

湛蓝不相信故意使足劲往河边跑去,眼看快到河边了,只见绿菌“嗖”一下到了她的前面,“王妃,小心身子哪……”说著扶著她,给她擦汉。

看著竺修之没有不耐烦,还有一丝沈思,她继续努力:

晚上,她一直不让自己睡著,估麽著一个时辰过去了,竺修之的手一直停放在她的前,也没见过分的动作。她怎麽都不明白,竺修之昨晚是怎麽让她毫无所觉的。

手也不停在四处索,因她坐著,双腿分开,那两片嫩也分开著,他一下就到了那颗小花核,轻轻的捏著,接著食指探到了那微开的小洞,他缓缓地,居然伸进去了一指,里面的窒息和温热,让他全身立刻紧绷,他的分身马上抬头进入作战状态。

他忍受著湛蓝扭动带来的快感,开弓已没有回头箭了。灵机一动,飞快的点了她的睡,如果湛蓝醒来,他感断定自己肯定熬不住,要进洞伤害她了。

二和小三?居然如此不害羞,连他拿他的坚硬顶著她的话都能讲出来,还怪她冷落他的小妾?

两天後,她已经能融会贯通,熟练的弹完挽风给的琴谱,当然在挽风面前,她可不敢如此显摆,每次课都只弹两首曲子。

这不,菊妃立即接道:“王妃教训的是。妾氏还真忘了。挽风姑娘,王爷的脾气有点怪,希望没有吓到你。”

湛蓝想大概是他下午血流多了,又答应她不动她的,所以很放心的睡了,尽量不著痕迹地离开他一点。她的伤是好了,但是前又新添了很多吻痕。哎!

湛蓝怎麽觉得血越擦越多了,她一看他的眼,这色鬼居然还盯著她的双峰。

自从收拾心情後又过了两天,湛蓝才发现这古代的日子过得真是无聊,虽然在以前,她不能有稍微剧烈点的运动,至少还可以看书、画画、弹琴、做些烹饪,但是冷岚不懂这些。冷岚懂得,她又不懂。

“我叫湛蓝,来自现代,你肯定没听说过的,而你们这里在我们的历史上也没出现过。我是生病死的,死时25岁,天意是我老公。冷岚估计在新婚那晚已销香玉损了。王爷可满意?”

夫妻洞房他也无所谓,那样的身材,那样的容貌,府里的几个妾都比她强,但那白痴的女人居然拒绝他上床,还向他挥鞭。

“王妃月前正在东大街追一个小偷,不料四王爷路过那里,小偷刚躲在四王爷附近,王妃一鞭下去,被四王爷接住,由於双方互不相识,您鞭子翻飞,一时四王爷也无奈,但最後被四王爷一掌打飞了出去。”

竺修之又在大厅里急掠一圈,发现确实只有两个进出口,一个是刚才他进来的,一个是刚才父皇进出的。皇祖母的殿现在是万不可出去了,只能碰运气了,在父皇那里应该好办一些。

他静静地等着,过了不知多久,感知到对面的地道里有人走动,他把手按在机关上,只听对面的门移动了,发出轻微的“吱吱”声,他马上按上机关,等门微开,便窜了出去。

竺修之也不管他身後的门最後有没有合上,进入通道急走几步後,他有些傻眼了,眼前也是七拐八拐的,岔口就有三个之多,不知到底该走哪一条。

他集中目力,仔细查看地上的地毯,走的多了,磨损肯定多些,即使皇再奢侈,也不可能三天两头更换地毯。

果然,三条地毯虽然都有被踏过的痕迹,但右边这条通道上的地毯被踩得更实些,如果不是他现在功力猛增,目力也不可能达到和白昼一样的清晰。

这里的通道没有皇这祖母那边长,但岔口很多,而且很是绕来绕去,他不敢大意,遇到岔口,便仔细比对。过了不久,便来到一扇铜门前。他觉得自己很幸运,看来没走错。

凝神静听,外面静悄悄地。当下不再犹豫,把手按在了那褪了色,被的有些铮亮的门钉上,并小心的退後两步,等待门缓缓开启。

他看到缓缓移动,总算松了口气。

说是迟,那是快,他突然听到门後有利箭疾驰的劲响,急忙往旁边一个急掠,不想门附近通道收窄,他撞在了通道的墙上,墙竟然迅速地顺势往里倒埸下去。

如果这时还要思考显然太慢。身後利箭已至,身体已然倾倒大半,不是掉下去,就是被利箭穿身。竺修之一折身体,变被动为主动,往洞里跳去,顺便手扣住了通道的地面,挂在了洞边。

只见箭头上闪着蓝光的一排排利箭从门孔里出来,上至通道顶,下贴着地面,密密麻麻。万幸,他没有往上躲,也没往下躲,不然肯定被成一只刺蝟。

刚才只要他慢一些些,哪怕只有一丝的犹豫,他现在要不被钉在墙上,要不就掉入洞底。这机关设计的太过准和毒辣了。

他不知这洞底有多深,只感觉里面有一阵阵风吹上来。

现在是进退两难,进没路,退也没路,他最不想的事就是触动机关,想不到还是着了道。现在皇祖母他们肯定发现有人闯进地了,估计出口全部封死,出去是不可能了。

他低头向下看去,这洞少说也有十丈深,模糊间还能看到白亮的刀尖。

从下面吹上来的风如此强劲,就说明有通风口,有通风口就说明还有出口的希望。他定下心神,向壁虎一样,小心的往下爬去。

地上布满了刀尖,如果他刚才掉下来,现在他已经在黄泉路上了。他小心翼翼地避开,果然在一个角落里的大石後面发现一个可躬身通过的石洞,而且看起来颇有些长度。

竺修之暗暗称奇,这地下面难道还有地?

他敛神静听,这洞里静得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风声,静得可怕。

他提起功力,运功至全身,才躬着身体,走进石洞,如果这石洞里再有厉害的机关,在这狭小的石洞,他的胜算实在不大。

竺修之,踩着高低不平的地面往里走,越走石洞越宽,远处居然还传来了水声。正当他想稍歇一口气时,身後一个含糊的声音传来,“谁?”吓得他猛得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