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这才明白,眼前这位居然是绿菌三天两头挂在嘴上讽刺挖苦畏惧而又不得不服的王府大管家。人家果然有傲视王府的资本,以前他在王府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下好了,又多了一人压在他头上了。她当然理解竺修之让他拜见的意思,也不会错过大管家一闪而逝的惊愕,当然还有惊豔。

湛蓝看了一下,做法最简单的是一盘爆炒水晶茄子,但是能把酱爆茄子烧得色泽光亮,表皮完整,可见火候。其实简单的菜更见真水平。

她急不可待的跳下车来。竺凤清的故事离她太遥远了,虽觉凄美,但一将功成万骨枯,从古至今皆然。

所以现在她正坐在竺修之的对面,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又叫绿菌替她找书,一会儿又说饿了,吃的嘴巴啧啧响,一会儿又打翻茶杯……

那麽她该怎麽办?

“王爷,水已经准备好了,可以拿进来了吗?”绿菌在门外请示,王爷有习惯,他在房里时,不喜欢有人打拢,不管是书房,还是卧房。

他的手指来回在已微微撑开的细缝磨著,汁水已渐增多,他不由自由往小洞洞伸进去,却引来了湛蓝不舒服的挪著身体,他不敢再动,只轻轻的揉捏著她的大玉桃,象是安慰她。

一开始他都不知道没了母妃,活著就变得这麽艰难,他是从那开始才慢慢变得不爱讲话,不爱笑了吧。

湛蓝如初学者一般,细细辩认著琴弦,这里的琴和古筝还是有点区别,但大同小异,只是装饰更华丽,琴弦更细些,她撩拨了几下,基本的音律还是一样的。

只有绿菌站在湛蓝後面抿嘴偷笑,湛蓝假装生气飞了她一个媚眼。她就算只说对了一半,其实是冷岚和竺修之拼了个我死你活,也无人敢去和王爷应证,怕啥!

竺修之放下碗筷,打量著她,他的王妃真是不一般的麻烦。

湛蓝卒不及防的倒吸了口凉气,瞬间如电击般酥麻她的全身。她使劲得想推开他,却纹丝不动。

“绿菌,没关系,我们回去吧。对了,以前王爷是住在那儿的?”

“王爷……”湛蓝冷静地看著他,这会儿能出现在这床上的,除了王爷,还会有谁。

挽风一直守著身子想要嫁入高门,哪受过如此挑逗,在他细密的啃咬下,刚才被捏的疼痛老早散去,她只想把挺得更高些,让他啃咬得更多些,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沈沦,细细的呻吟声慢慢溢了出来:“嗯……王爷……”从下面传来的陌生燥热让她觉得难受,她用仅存的力气并著双腿,也不能阻止那一丝丝温暖的湿意流出来,她只能将挺得更高些,更高些,希望王爷啃咬吸舔的更多些,更狂野些……

抽动有一瞬间的停滞,然後如狂风暴雨般,那不是欢爱,是施虐,是泄愤,那如装了马达般不停的进出,重重地狠狠地顶进去,又全抽离出来,再重重地顶进去,象在打桩一般,那捏在她部毫不留情的手,啃咬著她很疼的嘴……在晕过去之前,她知道,他不是她的天意。

身为他的王妃,她是有这个义务,但如果真的和他翻红被浪,共赴云雨,她总觉得这是对天意的背叛!而且他是皇亲,以後说还不定哪止三妻四妾?

但是对面这样温柔的竺修之,她迷茫了!

湛蓝糊乱吃了一些,绿菌给她简单洗漱一下,累得倒头就睡。

梦里天意似怨似忧的看著她,忽近忽远,好象在无声地指责她,竺修之的白板脸似隐似现,象冰刀似的眼神时而过来。她一会儿在现代的小家里,窝在天意怀里承欢,天意正在她身上遍种草莓,她全身酥软,辗展呻吟;一会儿又回到古代,正在竺修之身下痛苦撕叫,面对他的深沈撞击,她拳打脚踢;一会儿是冷岚丰满粉嫩的身子,一会儿又是天意相亲的一幕,有时又是圣女河边的美景……场景走马换灯似的转著。

一夜乱梦。

醒来天色才微亮,湛蓝身边已没有人,而被窝还尚有余热。竺修之起得很早。

就著晨曦,她看著重新包扎得很仔细的手指,怔怔出神!

作家的话:

求票~~~~求票~~~~求推荐~~~~~~~~~谢谢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