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如被轰去魂魄,顿时做不得声,既痴且呆。

两年前,警方怀疑洪少柔私下勾结黑道,为其洗黑钱牟利,便派厨艺湛的景流湃扮成一厨师,接近洪少柔,成功进入洪宅,收集资料。

真的过了很久,本来被烈日晒得发烫的台阶已经变得湿凉浸骨,庭院中那些下午时绿意浓得几乎要漫溢出的草木也被月色染得冰冷凄寂,草丛中的昆虫在鸣叫,但是声音也是懒怠的,孤寂的。

虽然中间的这许多年生日并没有什么大的变故发生,但我对于生日的恐惧还是一直存在的。

三,我肚子饿。

“我爱你。”我说。

洗完后才发现刚才进来时太过匆忙,别说换洗衣物,就连浴巾也忘记拿了。

我看着这条眼睛眯缝着正惬意地享受景流湃抚的全身发黄,耳朵下弯,嘴短,额平有着中华田园犬这种非常大气非常具有中国特色的学名和有着土狗这种非常贴切非常合适它气质的别名的狗,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非常好的名字。

我是如此堕落。

一直都明白。

冰块人目光一敛,将枪逼近李李吉的后脑勺,但李李吉随即也将枪逼近了碧姨的前额。

李徘古看着碧姨,眸子表面是冰冷的,坚硬的,像是冬日的玻璃珠,接着,手指一弯,扣动扳机。

“为什么派他来”

我不由得“靠”了一声,是那个挨千刀的居然在船上玩鞭,船沉了怎么办

这么多刀削面,活脱脱是韩国整容医生流水线作下的产物。

从小父母离异,家境贫寒,无人关爱,凭借着天生的美貌14岁时就出去陪酒挣钱,游戏人生。

“噗通”,有几人落海。

真是大意失豆腐,亏了亏了,亏惨了。

如此有前途的人,我不能当他的绊脚石:“不用,如果洪少柔知道是你帮我逃出来,你的工作就报销了,那以后半夜我还能找谁要牛排”

就像我天生就知道自己喜欢吃,讨厌吃菜一样的本能。

我的手腕,血迹蔓延,顺着手指头,滴滴答答。

我伸出手,淡定地道:“找钱这轮胎起码也得值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