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我说。

于是,我每天只能以折磨扫黄为生。

我看着这条眼睛眯缝着正惬意地享受景流湃抚的全身发黄,耳朵下弯,嘴短,额平有着中华田园犬这种非常大气非常具有中国特色的学名和有着土狗这种非常贴切非常合适它气质的别名的狗,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非常好的名字。

如果不是还剩下一点毫无价值的廉耻之心,估计连马桶我都要让他搬到床上来。

一直都明白。

现在已经成为了僵局。

李徘古看着碧姨,眸子表面是冰冷的,坚硬的,像是冬日的玻璃珠,接着,手指一弯,扣动扳机。

但饭厅中央,躺着刚才出场连话后没说几句的绞机。

我不由得“靠”了一声,是那个挨千刀的居然在船上玩鞭,船沉了怎么办

可是笑着笑着,却猛地意识到冰块人话中的含义。

从小父母离异,家境贫寒,无人关爱,凭借着天生的美貌14岁时就出去陪酒挣钱,游戏人生。

当我左手提着,右手扛着牛,头上还,当时的我,就是这样惊艳满堂,吸引了游轮上所有人的目光。

真是大意失豆腐,亏了亏了,亏惨了。

“我要回去让洪少柔带我去见一个人。”我主动解释。

就像我天生就知道自己喜欢吃,讨厌吃菜一样的本能。

一看才发现,这不是刚才那鸟巢头司机哥哥吗

我伸出手,淡定地道:“找钱这轮胎起码也得值几千。”

洪少柔的舌在我的颈脖上轻轻舔舐了下,湿润的感的舌,遗留下透明的粘,像是一条锁链,渐渐地缩紧。

洪少柔没动气,只是握住我那捣乱的手,将其禁锢在床上,陷了一半在被窝里。

此话一出,刀削面哥哥们动得比看见拿弓的我还快。

因为离这么近还是没看见他眼皮掀开一丁点,他那么细的杨静,我这么大的块头,哪里进的去啊。

“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吗”洪少柔反问,致的尖下巴映着月色,像是染血的刀,蛊惑而危险:“想你了,来看看也不行吗”

我再次将话题引开:“为什么要接我走是徘古的意思吗”

吃完了,我躺倒在屋ding,着肚子,再惬意地伸展四肢。

我的手,最后饱含着眷恋地来到了屁股的前方,也就是洪少柔家的黄瓜长的那处,深呼吸,迫不及待地掌

我目不斜视,持续观看那裹脚布般的电视剧。

所以,我鄙视洪少柔对于床上运动片的品位。

还好书桌下面空隙够大,足够容纳我的身子和他的脚。

我开始为自己每年12月24日在床边放那味道赛过放置了一年的臭蛋的袜子企图熏昏这个白胡子老头儿再拔下他的裤子看那黄瓜尺寸是否比较圣诞而感到内疚。

看上去色泽艳丽,妩媚诱惑。

你想啊,这要是在打架的时候,他本不用携带武器,直接用下巴往别人脑袋上一磕,那还不磕个头破血流,脑花四溢呢。

又挨了三个小时,实在是熬不住了我何不欢从四岁后就再没经历过连续五个小时不吃的悲惨遭遇。

只有食物,才是最真实的。

我犹豫:“不好吧。”

“”

碧姨让店员帮我包起来,但我却按住,用灼灼的眼神看住那位小姐,一字一句地说道:“去掉后面的两个零,我就买。”

很好,虽然这些年来使用了多次,但胜在质量好,并没有磨损一丁半点,反而越练越强。

黑色的情趣内衣,罩中间有着绑成蝴蝶结的缎带,感中的甜美,混合着天使的纯和恶魔的媚。

碧姨每天都让我用牛泡浴,所以我的皮肤白皙透亮。

我心疼地惨叫一声,还来不及冲上去将那些本来不及咀嚼就吞入肚中又被一脚踢出来的再度来不及咀嚼地吞入肚中,只见眼前一黑,我非常不争气地再晕了过去。

于是,老妈直接坠入,不多时,便香消玉殒了。

我堕落。

我快乐。

我们就这样在这里住了三个月,三个月里,每天都是开心的。

不是那种开怀大笑,而是自然地笑,就像是想到一件温馨的事情,嘴角不由自主地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