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如果被抓,怎么会忍心放过你呢。”洪少柔笑得简单,内容却是丰富。

洪少柔我的头发,道:“这样的怪味,应该只符合我的口味吧。”

我低垂的眸子看见了她那双白皙的保养得很好的纤手,上面有枚钻戒,闪着耀目的光。

是的,她知道,我迫切地想要寻求一些答案。

在李家只有李徘古和李李吉提防我的份,平日里洗澡,他们总是外三层里三层地将浴室门上锁,就怕我搞突然袭击。

“展基,麻烦你找个适合的地方让她先住下。”景流湃道。

那个染着地狱气质的男人,那个在吧台将我惊得差点坠地的男人,那个问我是否认识景流湃的男人。

不信邪,我再将裙子拉上了点,可又是一连七八辆空车过去,飞得更快。

出租车司机头上一行乌鸦飞过,不过配着他那乱糟糟有如鸟巢的头型,确实应景。

“你口中的他们究竟指的是谁”我问出了最重要的,活着说是最不重要的一个问题。

“很可惜,我对你后面的兴趣比对你前面的兴趣要大得多。”诚实如我,再次道出了实话。

“洪少柔”

好话先放在这,到时咱们再看是他欺辱了我家小妹妹,还是我折断他家小弟弟。

我颇为失落。

“当然、”我搬出强大的理由:“岂不闻,好人不长命,祸害千年在吗”

正叹到二分之一口气时,熟悉的香来了。

我感谢他的慢动作这样我就能更多地占他的便宜。

照这趋势,扇耳光可以成为下届奥运会的新增项目了。

或许,也吹入了我的心里。

正当我嘴中咬着手电筒,双手不停翻阅之时,门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我吸着鼻子,起身,闭眼向着香的来源靠近。

他一直用这种表情看了我两三句话的功夫,接着,拍手,示意下人上菜。

于是,我将那漆光粉裸色的指甲伸出,勾起他那尖尖的下巴,斜睨着眼睛,下流而不风流地,如同那传说中整天无所事事,家有良田千亩的有钱地主家的千金小姐,在大街上肆意地毫无王法地调戏着这个不太良家的美男。

但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最后的最后,他伸手,揽起我的后脑勺,在我的额前轻轻一吻。

这又不是拍武侠剧,所有的人都要脑残地在偷袭前喊一句抓龙爪手来了,看招。

趁着他吃痛的当,赶紧跳开,离他三米远。

确实是黑店,比我们清义帮开的夜总会还黑,一个小小的耳钉都要几千银子。

我抓紧时间,右手继续索着他那浴巾包裹下的成熟黄瓜。

最后两个字,他吐得有些犹豫不决,口不对心。

李封不是个善茬,外面有数不清的情妇,但他放在家里二十年的,只有碧姨一人。

对于那些妄图夺走属于我的的人,何不欢从不心软。

老妈还算是有几下子的,几个回合,便将刀刺中了彪悍女友的部,将人家的盐水袋刺破了,于是,彪悍女友的半边部就像个漏气的气球,渐渐变小。

话说要是吃不完这牛排,我实在是死不瞑目啊。

以最快的速度将牛排干完,虽然哽得面红耳赤,但我已然圆满。

而碧姨还在继续发功,捡起披肩后,慢慢地起身,任那披肩一端的流苏慢慢滑过纤细笔直的小腿,滑过感紧致的大腿,滑过那饱满浑圆的

再也忍不住,那俩男人鼻血开始像趵突泉般“突突”地喷着,洒在玻璃上,拼成“hot”的图案。

我对碧姨敬佩得五体投地,她简直比刚才那撒子弹的直升机还厉害。

趁着俩男人神魂颠倒之际,我踱过去,用黄金镶钻板砖开瓢。

简直是轻而易举,比玩仙剑四时用作弊工具调整到大神级别再去走石沉溪洞打里面的小妖要容易。

“他们是清义帮的人。”碧姨确定。

我心内一突,清义帮也来了

他们来,必定是为了为李封报仇,那么,碧姨便有危险。

不敢再多耽误,我取下他们的枪,别在腰间,带着碧姨走出去,出门向右,走了三步,在拐角处,我停了下来。

我不得不停。

因为一把黑洞洞的枪ding着我的额头。

枪后,是一双眼睛。

我看了14个春秋的眼睛。

李徘古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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