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把景流湃给卖到牛郎店中,该挣多少钱啊,估计比罗密欧俱乐部的头牌牛郎圣也还挣得多。

口袋,还剩下250,我便伸手拦车。

如此执念,我明白,自己又开始想念鸭舌头了。

至少,他们三个人还活着,只要活着,就是好的。

“你的板砖已经被我放在梳妆台的柜子里。”

并且还不是一般的吻,是深喉吻。

有我这个女人,这洪少柔真是挣大发了。

于是乎,我清清嗓子,走到洪少柔面前,掐住他的双臂,以一秒钟十下的频率,撑大鼻孔情深款款地说道:“紫薇,我爱你爱得好心痛”

“连路人甲都想到了,就是想汪以我吗”李李吉道,声音压得很低,因为愤怒而有些嘶哑:“把我关在阁楼中,三天三夜不闻不问,何不欢,你是存心想看我死吗”

这天,我像往常一般爬上了屋ding。

然而洪少柔,这样一个堂堂奸商,他怎么可能任凭自己被占便宜呢

我在昨天,就已经将这个信息写在了酸盒上,丢在垃圾箱中,接着,今天一早起来就窝在客厅沙发里看电视。

月色皎洁,请回遍洒,一阵幽风之后,景流湃终于苏醒过来,道:“我的意思是,不的内心像刺猬。”

如果洪少柔是提供资金支持的那个人,那么,只要查出他资金的流向,顺藤瓜,自然能调查出李绯古想要抓住的那个人。

自从没吃到后,我便开始失眠。

洪少柔给我一个分不清情绪的笑容,并配合道:“多谢手下留情。”

从小到大,一向都是我何不欢调戏别人的,然而今天,我却反被调戏了。

于是,我很认真地告诉他们,倘若一顿不让我吃我能狂躁得将这屋子里所有的古董都砸得稀巴烂两顿不让我吃我会郁闷得用电钻钻破他们所有人的裤裆三顿不让我吃我便会饥饿得撬开他们老太爷的坟墓把那他骨头上附着的腐撒点胡椒当麻辣牛干给吃下去。

擦拭去嘴角的酱汁我一向都是用最美的一面面对李绯古,这次也是一样。

因为,只要给我块板砖,我就能够敲碎地球的后脑勺来着。

可现在看来,他估计是吃我的免费豆腐吃上了瘾。

可想而知,碧姨平时在这里是怎样的花钱如流水。

“我是指,你的右手。”

听起来,他似乎是想将语气装得硬一些,但临出口了,那声音却被某种情绪给烫化了些许。

我青出于蓝地,有了一对比碧姨更好的器。

他伸手,一把将我仅剩下的那盘排骨给夺走,拿在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饱满的嘴唇残忍地一勾:“想吃吗想吃的话,跪下来,求我,我就赏给你。”

老妈当时才18,长得漂亮,追求者众多,一不小心,又和某个帮派的三当家看对眼了。

为什么要把梁山好汉叫做土匪同行相忌嘛。

大家都是反社会的非法武装组织,凭什么他们就能叫好汉,我们就活该叫禁用词啊

不过话说我这喉咙,可真是能曲能伸,有时会被芝麻大的东西给哽住,有时能顺流地吞下一大个蛋不眨眼。

当喉咙真是可惜了,那要是做了某小受的后庭材料,能让各种攻类欲罢不能,绝对是凤霸天下的主啊。

听见我的这番言论后,景流湃的手僵硬了。

伸出舌头,将嘴边沾染的最后一滴醇厚酒给舔舐掉,吼一声“啊,我不省人事了”,接着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刚刚倒下还没三秒,我突然睁开眼睛,两眼如奥特曼的咸蛋眼一般发着光:“不行,释放内存先。”

喝太多酒,没有忧患意识是会黄河决堤的。

这次,景流湃的颈脖也僵硬了。

硬得如此迅速,这孩子果然是有前途的。

时间计算得刚刚好,从厕所出来后我醉的层次已经进入了新的阶段。

就像是三垒,就像是h,是最爽的那个层次,很哈皮,很无知,很hl,很轻盈。

可还是有些记忆片段仍旧是记得的。

例如有人将我给抱起,例如有人将我安置在棉花般的被褥上,例如有人在对话。

“让她知晓了这个地方,难道就这么相信她”

“她跟洪少柔并没有关系,不用太担心。”

“还是小心点,我们已经努力了这么久,谁都不想看见功亏一篑的局面证据收集齐了吗”

“还差一个数据资料,不过我会尽快弄到手的。”

“小心点。”

“我明白。”

“我是说,对这个女人,你要小心点。”

“不欢她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

“不管是诡计多端还是单纯善良,只要喜欢上了,就是危险,并且你们的身份也不太相称。”

“你想多了。”

“但愿吧。”

这是我唯一能记住的一段连续对话,接下来,一张湿热的手帕轻拭着我的脸颊。

是景流湃,我很确信。

因为只有他,才能让我如此安心。

在安心的包围下,我彻底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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