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到一个星期,我就成功地挖出了一个足够容纳我钻进钻出的小洞。
没吃到的第四天,我升华了,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
第二天中午,洪少柔没有出门,午饭是我们两人一起吃。
“是因为怪我从李绯古手中把你要了过来”洪少柔掉转烟杆,用嘴那头挑起我刚刚梳理过如今安安稳稳披在肩背上的长发:“可是你别忘记,我并没有强抢,是李绯古自愿把你送给我的。”
我没有让那群冷酷的刀削面去给我摘星星取月亮剿灭太阳,也没有让他们掀衣服脱裤子互玩对方的黄瓜,我只是提出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中最低级的那层。
吃了差不多小半盘时,李绯古再度开口:“不欢,我想让你待在洪少柔的身边,帮我调查幕后的黑手。”
个熊哦,这次搞更大了。
强势地进入,暴地缠绕,毫无柔情地吮吸。
所以说,我还是挺立场分明的一个人。
静谧的夜,轻幽的风,诱人的香气,暧昧的灯光,一切都是如此适合做床上运动。
镜子里,是完全破坏美感的一副画面。
我的板砖攻击术,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当时,他眼中的我是这样的:一头乱如窝的枯黄细毛发,上面还粘着充满乡村气息的稻草;穿着短小单薄早已分辨不出颜色的破烂衣服,全身上下裹满烂泥;一张多月未洗的脸上全是腌臜,黑得像是在煤炭堆中滚了一圈;因为被噎而流下的泪水在脸上冲刷出两道雪白的印迹,更显得其余地方的肮脏;两只黑手上,紧紧抓住已经染满了泥土的排骨,全身紧绷。
话说,自己要暴露目标,不砍他砍谁呢
果然,洪少柔在我身边坐下。
我目不斜视,持续观看那裹脚布般的电视剧。
忽然,一股白色的,散发着纯正想起的烟向着我的脸飘来洪少柔在将烟往我脸上喷。
一口,两口,三口。
当喷到第四口时,我快速伸手,抢过他嘴中的新烟杆,一手抓住一端,在膝盖上一折。
“咔嚓”一声,咽干从中折断。
我将其丢在地上,继续目不斜视地宣布:“毁我皮肤者,杀无赦。”
做完这一切后,电视剧中那脑残的圣母女主大概只说了两句台词,我的耳边便传来了洪少柔低低的笑声。
笑吧笑吧,当我把烟杆点燃那头塞进你鲜嫩菊花的那天,看你还笑的出来不。
笑声止住后,又有东西喷在了我的脸上,不过这次是他呼吸的热气,带着幽幽的麝香。
他靠的我很近,那尖细的鼻子甚至已经触到了我的脸颊上。
“本来,我是想要讲你当成一份礼物送出去的,但是经过最近这些天的相处,我却舍不得了。他道。
看你往哪逃
或许是因为太靠近的原因,他低柔的声音让我很不舒服。
“哦可以问问你想将我送给谁吗是上次在书房中对话的那个意大利鼻子“那边问边将屁股挪起,向旁边移去。
“不,不是他,怎么,你想要跟那个冰块人吗”洪少柔紧贴着我的身子,也在移动着。
“冰块人果然是好称呼。“我赞叹,病再次抬起屁股挪动。
“你的意大利鼻子也很形象。”他谦虚,病继续紧贴着我移动。
沙发本就没有多大,移动了两三下后,我就缩在了角落中,避无可避。
而洪少柔,继续将整个身子压了过来。
虽然俗话说压压更健康,但我还是觉得不太舒服,正打算伸出九白骨爪捅向洪少柔的后庭花时,他的一句话让我停住了动作。
“计划取消了。“他道。
“什么“我问。
洪少柔用他的尖挺的鼻子摩挲着我的脸颊,轻声道:“我说,因为你的高密,李封有所设备,决定带足了人马去,这次的鸿门宴取消了不过这样也好,他做出这番阵势,更能让其余帮派相信他有所谓的野心。“
自他说出这番话起,我的心就像是冬天的树枝,一寸寸地在结着冰。
事情,似乎正在向我最不愿意看见的方面发展。
电视荧屏右上角显示的时间是十二时三十分。
今天的垃圾是十时整丢出去的。
清义帮从中拦截并送到李徘古手中就需要两个半小时的时间。
也就是说,李徘古也不过才见到我的信息,算算时间,最多也就是和李封在商量对策,甚至还没来得及将晚上要增派忍受的事情告诉手下。
那么,洪少柔得以知晓此事,只说明了一件事清义帮中有内奸。
并且,还就住在李宅中。
从看见那个冰块人的眼睛起,我就想要证明一件事,而现在,我终于得到了答案。
我最不愿意看见的答案。
在自己的世界中太过投入,因而当洪少柔的嘴贴在我的嘴上足足十秒钟后,我才回过神来。
十秒钟啊十秒钟,比猬的一次交时间都长。
我被占了一公斤的油水。
我被吃了一公斤的豆腐。
此恨绵绵无绝期。
我擤鼻涕抹眼泪,我顿足扭手咬手绢,我撞豆腐吊面条,吞鹌鹑蛋
可是,都改变不了自己已经吃亏的事实。
于是,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反调戏回来。
说时迟那时快,而欧当即伸出舌头,直捣他的檀口。
边哼着“哼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我那强势的舌头边在里面疯狂地转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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