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让那群冷酷的刀削面去给我摘星星取月亮剿灭太阳,也没有让他们掀衣服脱裤子互玩对方的黄瓜,我只是提出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中最低级的那层。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判定洪少柔可能会对我有兴趣。
个熊哦,这次搞更大了。
然而,我错了。
所以说,我还是挺立场分明的一个人。
“不欢,有事吗”李徘古问。
镜子里,是完全破坏美感的一副画面。
时间,就和那床上运动男人的最后一个步骤般,一,就过去了。
当时,他眼中的我是这样的:一头乱如窝的枯黄细毛发,上面还粘着充满乡村气息的稻草;穿着短小单薄早已分辨不出颜色的破烂衣服,全身上下裹满烂泥;一张多月未洗的脸上全是腌臜,黑得像是在煤炭堆中滚了一圈;因为被噎而流下的泪水在脸上冲刷出两道雪白的印迹,更显得其余地方的肮脏;两只黑手上,紧紧抓住已经染满了泥土的排骨,全身紧绷。
群架停止了,大家鸦雀无声。
我所说的运动,是揉运动,即是用抓龙爪手抓住前的两坨,接着开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揉捏。
我何不欢是很矜持的,有男人在场的话,不太好意思做这种运动。
但洪少柔并没有听从我的话,他用那柄碧绿玉质烟杆挑起我的下巴,细细的眼睑上,似乎覆盖着一层桃花色:“其实,我们两个一起做运动,不是更好吗”
他的姿势动作语态神情包括手掌上的每一条掌纹脸上的每一汗毛都在诉说着一件事我被调戏了。
从小到大,一向都是我何不欢调戏别人的,然而今天,我却反被调戏了。
不能吃亏。
他有烟杆,我有指甲。
于是,我将那漆光粉裸色的指甲伸出,勾起他那尖尖的下巴,斜睨着眼睛,下流而不风流地,如同那传说中整天无所事事,家有良田千亩的有钱地主家的千金小姐,在大街上肆意地毫无王法地调戏着这个不太良家的美男。
话说,他的下巴是真的尖,估计洪家从来不用买锤子,要钉个钉子或者砸个核桃什么的,直接将他那下巴拿来一用,安全环保又是智能化。
难怪这么有钱,原来都是从小处节约着手的。
跟他的下巴一比,我顿时觉得自己的黄金镶钻板砖不那么牛逼了。
你想啊,这要是在打架的时候,他本不用携带武器,直接用下巴往别人脑袋上一磕,那还不磕个头破血流,脑花四溢呢。
我这边反调戏得正欢,却忘记了一件事。
洪少柔是个商人,如果说十商九奸,他就是那九个中最奸的一个。
他不肯吃亏。
既然在下巴上没占到便宜,那就再别的部位占。
于是乎,他的烟杆,从我的下巴缓慢地移动到口处,在那丝质睡衣边缘的雪脯上游移。
动作,染着缠绵与玩味。
要到这时,我才忽然发现自己有当奸商的本事。
别人拿了我一尺,我就要拿他的一丈。
我的意思是,他用烟杆动了我部的不太重要位置,那就要动他部的重要位置。
手随心动,我当即伸出长长的指甲,像是那视力扛扛的雄鹰,俯冲而下,准确而用力地抓住田鼠洪少柔的头。
虽然隔着衣服,但我指甲的威力还是不容小觑。
他细细的眼睛,有了波动。
我把你两小红豆都给楸出来,看你那两个小波还能怎么动
我手上继续使劲捏,用力过猛,甚至连一向质量贼好的指甲都从中折断。
洪少柔身手不错,并没有呆在原地继续任由我抓,而是迅速将烟杆从我部抽回,在我的双手腕上各敲一下。
他的动作看似很轻,甚至有点像是拂去一只蚊虫,可不知他敲在了哪个位上,我的双手顿时酸麻不堪,连举起都成问题,只能不争气地垂下。
牺牲了一蓄了那么长时间的指甲却没有获得一颗他的小红豆作为赔偿。
我觉得自己亏大了。
可惜尚余一丝天真纯良的我没有想到,更亏的还在后头。
在我的手被洪少柔敲得失去了知觉的时候,他趁机将我压在了床上。
他的双腿,压住了我的那是此刻我唯一的利器。
黄金镶钻板砖搁放在梳妆柜上,距离太远,而且就算是那到了,我的双手也受了伤,砸人的力度肯定要受影响。
也就是说,我彻底地受制于洪少柔了。
我懊悔。
刚才明明看见了他烟杆的动作,但因为太迷恋于指甲上那两颗小红豆的质感,居然死都不放手,任由那烟杆敲下,以至于落到如此田地。
洪少柔继续用他的烟杆在我的shen体上玩耍。
细长的烟杆,表面圆润而光滑,面对我这样一个受控的猎物,再也不讲客气,直接进入了睡袍内。
那翡翠挂件上的流苏,此刻全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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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皮肤上,跟着他的动作若有若无地接触着我的shen体,像是一只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