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王艳哇的一声,张臂紧紧的抱着王梅,悲痛的哭了。

她大笑,咬着他的鼻子,不停的扯动。他负痛不起,赶紧投降,苦着脸看着她。她抱着他的胸袋,笑嘻嘻的说,很容易解决。不过,需要投点钱。

“亲家,你别夸他了,他只是误打误撞,合了村民们的胃口,没啥真本事的。以后,还得麻烦亲家多指导他。”牛平一脸平静,心里却在想,如果这点小事儿都摆不平,哪配做他的儿子啊?

张嘴欲叫,熟悉的男人汗味伟扑鼻而入。伸手按着,赶紧转身,看清面孔,真是牛波,张开两臂,扑进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侧头看着远处的三个男人,颤抖说,肯定是找他报仇的。

雷明俩口子仍开看不起牛波,当然更没有把牛平放在眼里。这样安排坐位,他心里很不高兴。上了桌子,一声不吭,连王守财的面子也不给,只顾一个劲的吃菜,喝闷酒。

她饥渴难耐,久悍逢甘霖。牛波是忍着难受,有气无处使。现在遇上这个饥饿的母老虎。大有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之势。一时之间,杀声四起,杀得难分难解。

她弯腰低头,亲了他一口,媚声说,“哥,放双华下来,我们一起进,到底有多破烂?”

弯腰探手,准备抓草药。叶双华喘息一声,抱着他的脑袋,微微张开修长的,羞涩说,“哥,看看双华的女儿秘地,迷人不?”

“大老婆,你想太多了。”牛波心里苦笑不已,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万里之遥,一步未行,她想到的却是这些。看样子,以后的日子难过了。不行,得警告她,不要胡思乱想。

牛波傻笑,劝她今天别接生意了,收工之时,送她两只大肥兔,够她一家人吃两天了。王芳感激的点头,沿着倾斜的山坡,慢步向山下走去。

折腾了近30分钟,终于如愿以偿了。这一刻她才明白,这个傻子十分的可怕。痛的额头不停的冒冷汗,要他慢一点。牛波知道她是第一次,不能像折腾王芳那样,大手大脚的乱来。见她痛得流冷汗,心里一阵怜惜,大大不忍,温柔了许多。

事实上,她从没有看过那种烂片。不过,却看过真人表演,那是一次偶然机会。她在学校后面的树林里,看到同寝室的女生和男朋友在树林玩。自那次之后,她心里一直想着。很早想点把第一次给他。

张三娃给王芳那张,显然是他故意弄皱的,新钱容易引起怀疑。旧钱更让人放心,这混蛋真狡猾,可惜遇上了更狡猾的牛波,一买卖就捅破了,还带着王芳找上了门,活该他背时。

,上下两处,所有风光暴露无遗。仅凭双臂,挡了上面,却顾不了黑色地带。尖叫着,手忙脚乱的爬下,四处找衣服,发现只有一件。长发女人的吊带衫扔在院子里。情急之下,俩人同时抢短发女人的裙子。各不相让,力道过大,把裙子撕成了两块。

右手边那家伙,有两分艺人的味道,一头黑发,比短发卷曲女人的头发长,乱的像狗窝里的杂草,随处可见头屑。四个男人之中,只有这家伙身子骨比较结实。白底红花的翻领短袖衬衫,五粒扣子,一颗未扣。下面只有一条短裤。

牛波一怔,满眼迷惑,心中有事,悬着不能放心,不想这样快进入主题,微摆屁股,没有让她如愿,摆脱黑暗吞噬,抱紧她的身子,轻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梅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虽不敢确定此事是真是假,但她明白,牛平说这话就是暗示她和牛波。说的远,落的近,实则是就指他们俩人。那个猎户,明显就是指牛波。那个超懒的,几乎不能算人,烧饼挂在脖子上,只知咬正面,懒得扭头咬旁边都不会的女人,就是提醒她,不要做那样的女人。

“傻子,阿爹过来了,我还能睡吗?得陪阿爹聊天,还要陪阿爸。”她伸出白嫩的右手食指,戳着他的前额,撒娇说,只睡一会儿。

牛波从王梅手中接过药酒瓶子,拔出玻璃塞子,把瓶口凑近鼻子闻了闻,一一道出其中的中药名称,还详细说出每味中药的具体作用,并说这是好货,消肿止痛效果很好。

王梅身子一颤,用力的摇头,“不要了,不要了。二愣子,不要丢下小梅,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无可奈何之下,左思右想,决定招个女婿,让王梅一辈子呆在家里,免得嫁出去受苦。可选来选去,都没有合适的。太差了,他不放心,王梅也不同意。条件太好的,人家又不愿意。

牛波拍拍双手,微笑说,“我会的可多了,你们这点三脚猫的把戏,一招一个,转眼摆平。轻松得很,要是不信,再来一次。”

牛波又缩了缩脖子,结巴的说,没办法,他就是村里一小男人,媳妇都娶不上,只能做上门女婿的小男人,哪能和他们这种胳膊上可以跑马,肩上能站人的好汉比。如果他们真有困难,他可以帮忙,但得先放了王梅。

牛波把她搂在怀里,大手上滑,又抓又捏,说天亮之后会进山打猎,她想要点什么?到时帮她打。王芳踮着脚尖,把嘴凑在他的右耳边,浪声说,她还没有想好,反正她会进山,到时再说。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她会晚一点进山。

“二愣子,你是猪啊!我是你的女人啊,你让别的男人看我的身子,你去死吧。”王梅尖叫,伸出右脚,用力的踹向牛波的小腹。

凶个毛啊!哪天拧断你的狗脖子。的王八蛋,当个小乡长算什么鸟啊?日娘的,老子哪天当个市长,一脚踩死你。牛波心里不停的冷笑。脸色一整,不停的点头,默默接受雷明的教训。

牛平没有出声,拉长了消瘦的双颊,冷冷的看着他,眼中的愤怒之色,显而易见。做贼心虚,牛波心中有鬼,不敢直视,羞愧的低下了头,不敢隐瞒,将方才的事全说了。

牛波家里既没有妹妹,也没有姐姐,更没有钱。所以娶不了女人。他听同村的张二牛说,叶树青的女人,王芳用身体赚钱,只要有钱,就可以和王芳睡觉。怀着紧张的心情,昨天下午和王芳约好,今晚在这里见面。现在,终于见到王芳了,他十分的激动。

牛波两眼一转,怂恿说,和雷明离婚,而后回王家,一直住在王家。天天晚上和王梅一起,陪他折腾。女人黯然摇头,叹息说,这是不可能的。别人不提,仅是她阿爸那关就过不了。

他绝不会同意她分抢王梅的男人。他更放不下面子,真那样做了,别人会指着他的鼻子骂,说他没有家教,女儿都管教不好,大的嫁了又回来,还抢小女儿的男人,这算什么呢?她更会被村子里的人天天咒骂,说她不知羞耻,是不要脸的烂女人。

牛波穿上胶鞋,捏着她的敏感处,傻笑说,他是无所谓,不干她的时候,还要可以折腾王梅,而且天天晚上都可以。她就不同了,雷明本就不能满足她。现在受了伤,至少1个月不能做干事。就算能干事了,一样不能让她真正的舒服。

“野男人,你偶尔让大姐舒服一次,大姐就知足了,不敢奢求太多。”女人眼角闪着晶莹的泪花,哽咽说,经历了这事儿,她终于明白,这是她的命,注定的命运,无法更改。

以前,一直心高气傲,觉得自己比王梅强。可事实证明,没有一样比王梅强,事事不如她。明明招了一个傻子老公,转眼几天,傻子成了村子里最能干的男人。人人服从,一呼百应。

回头看看雷明,明明是一乡之长,表面高高在上,实则远不如他一个小村长吃香。目前除了官职比他高,其它样样不如他。这就是命,她认了。

“骚大姐,别感慨的,回去吧。”牛波用力的搓了几下,松开双手,转过身子,沿着狭窄小径,挺直腰背,迈步而行,“你真的想了,叫人带信给我,我会尽量抽时间过来,让你舒服。”

……

水绿色的吊带裙很新,买了之后,今天是穿第二次。说真话,平时真有点舍不得穿。以她的收入而言,穿这种级别的裙子,的确有点奢侈。她现在的工资,一个月也不够买这条裙子。

据说,今天县里有人来镇上考查。所以又奢侈一回,将这条400多元的裙子翻出来穿上。衣服挺迷人的,可身体不配合。昨晚风扇开大了,一直对着吹,感冒了。不停的流鼻涕,还打喷嚏。

流鼻涕还可以接受,打喷嚏就麻烦了,唾沫横飞,稍不小心就会喷在裙子上。进办公室近10分钟了,什么都没有做,连卫生都没有打扫,一直按着鼻子,间隔的打喷嚏,时尔抹鼻涕。

这个家伙又没有敲门,径直闯了进去,两臂抱胸,斜倚在门口,挤眉弄眼的盯着自己,似乎不怀好意。两眼一瞪,冷声说,是不是没有见过女人?

牛波大笑,站直身子,甩腿走了过去,趴在办公桌的对面,斜眼盯着她圆挺的隆起之处,幽默说,女人还是见得不少,见她这样水灵灵的女人见得不多,像她这样狼狈的女人,却是第一次见到。

明知今天有事情,却不小心。穿得再漂亮,身体不配合,也是白搭。就像一朵花,流着鼻涕,还不停的打喷嚏,所有的形象全破坏了。县上的大老爷们,如果是怕死鬼,怕传染感冒,一个眼色就会赶她滚蛋。穿得这样漂亮,管屁用。不要浪费,就让他一个人欣赏。

前面几句听着蛮顺耳的,似乎还挺关心她的,后面两句太刺耳了,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粗话连篇。严云受不了,失控尖叫,“你,二流子,立即滚出去。”

这家伙胆子大的吓人,绕过办公桌走了过去,张开两臂,连人带椅子搂在怀里,乐哈哈的说,一个人滚着没有意思,他们抱在一起滚,试试是什么感觉?

身子被陌生男人抱着,有力的大手,正好搂着自己的娇嫩之处,莫名快感潮水般的传遍全身。身子一阵发软,用力的挣扎,使出全身的力气,却是苍白的可笑。严云大惊,真的没有辙了,赶紧投降,气呼呼的说,她认输了,有什么事情,快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