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卧室的大床上司马蓝茵一丝不挂,而哥哥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如同性感优雅的天神,他在她身后,而欲望埋在她的体内。哥哥的脸没有任何表情,不挂一丝波澜,没人会相信这是一个沉在欲望中的男人。可是他在抽动,司马蓝茵典雅的面庞皱成了一团,雪白的ru在不停的波动,她喉咙里出浪荡的呻吟,显然他带给她冲击的快感。

这天晚餐,气氛刚开始本来很平静,我们都默默地吃着饭。司马蓝茵没有回家,叫厨房做了红闷大虾,怀孕以后我已经很少吃虾了,厨房也很少再做。司马蓝茵将虾推到哥哥面前,叫哥哥帮她剥虾。她的声音中有着小女生的娇俏,如果我是男生的话都无法拒绝。的确,哥哥没有拒绝,如果他想拒绝的话他可以找出十万条理由,每一条理由都会让女人觉得理所当然,但是他没有。他像从前给我剥一样剥给她吃,司马蓝茵一脸幸福,看到她的笑容我只有一个感觉好像只属于我的权力现在被别人剥夺。突然间食欲全无,我站起来说身体有点不舒服想要上楼,没等他们说话我已经走上楼梯。

走上楼梯,听到门开启的声音,转过楼梯角,迎面撞上了司马青阳,他好像是从哥哥的书房里走出来的。他双手插在裤袋里慢慢向我这边走过来,只是歪嘴一笑,就三跳两跳的下了楼梯,我扭头看他时,他已经走出了大厅,那个笑容。让我心头有隐隐的不安。他怎么会从哥哥的书房出来呢,他和哥哥谈了什么?正疑惑的时候,哥哥从书房里走出来。

哥哥轻轻的闭了下眼睛,“你真的想要他?”

“不要这么客气”程绿满满走过去,轻轻蹲下身,手放在藤椅上,从她的角度看伊左熏似乎更瘦了,“我听顺爱说你生病了,我很担心,就过来看看你”

季梅开挡在门口,“你准备就这样带她走吗?堂堂寰天总裁居然深更半夜闯入民宅想要劫持走我的妹妹季蝶飞,这简直可以说是一种强盗行径”

“少爷,要不要插手把照片处理掉”于卓尔见尹左熏只是看着照片半晌无言就问。

“记得有一次你去我家,我们也是这样站在镜子前面,那时你穿了一件酒红色的泳衣,皮肤又滑又白,才十五岁xiong脯就已经育得非常好看,连女生看了都想上去摸一把,更别说男人了。那时候我真的好羡慕哦,还问你秘诀来着,你猜你怎么答的?”

“虽然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但我却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程小姐,今天非常幸运能和你共餐,再会”尹左熏旋身向二人轻轻点头。

他修长的手指似乎带着某种魔力,每经过一处都点烯起她身体里潜藏的火种,他贴近她的,慢慢贯入,温柔地占有却激烈地索取。她的长像柔韧的水草一样纠缠着他的身体,她的手指刺入到他光裸的肌肤里去,她承受着他有力的撞击,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身体弓起来渴望他给予的更多。

他放开她,手拂过她的黑,执起她的右手,在那枚戒指上印上一吻。程绿扭过身,手交到季梅开的手里,季梅开拉着她向外走,程钰一直站在原地没有跟上来。

“是的,她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平时你看到的永远是一个漂亮,温驯如小羊羔一样的女孩,她的外表让你忽略她的内心,温驯的女孩忽然做出的一件事会让你觉得残忍。对于程钰的订婚她从来都没说过半句反对的话,甚至没有流露出一丁点反抗的情绪,可是在程钰订婚的当天她却做了无声的对抗,她不惜伤害自己,然而她的目的却达到了,这个反抗持久而有杀伤力,订婚取消了,程钰与夫人几乎反目,她的去世成为程钰心头一道抹不去的yin影”

程钰好半响都没有说话。他闭上眼仰靠在沙上,无可否认李森的话八成是有道理的,他要想一想。

他们进来的时候,少年修长的手指正在键盘上飞舞,听到于卓尔的介绍,他抬起头,狭长的蓝眸望向程绿,当他看到程绿自然而然流露出的表情,他的唇角轻轻弯起。

她脸上有难掩的惊讶,面色似乎比刚才苍白了一些。他是在邀请她吗?让人难以置信,一向优雅而有分寸的他怎么会突然来到她家并且当着程钰的面要求她和他出去走走?

“什么?”程绿起初一惊,接着她啊了一声笑起来,“我怎么没想到呢,对了”她从包包里取出名片递给于卓尔,“我是花月报社的记者,想采访一下尹索集团皇太子尹左熏,但他行踪真的好神秘,两天来我一直没有见到他呢”

他从不相信小木会自杀,他了解小木,他是那种越是艰难困苦就越乐观向上的孩子。通过小木留下的日记,他了解了他和程绿的纠葛,他怀疑小木死于一场yin谋,而那个yin谋的重心就是t市握有强权的铁腕人物程钰,为了收集证据他几乎搭上了他所有空闲的时间,寻找目击者,侦察现场,然而所有的目击者包括曾和小木同甘共苦的那些建筑工人都是一致的口径,那就是小木死于一场意外。数月下来,除了身体和精神上的疲惫和几近崩溃的情绪之外,他一无所获,甚至连蛛丝马迹都未现。在他生命中他第二次感受到一种强势的压迫,这种强势几乎让他的生活充满yin暗。第一次他离开了他最心爱的女孩,而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咬牙拼命,他以为他已经足够强大,然而现在他才意识到还远远不够,那种强势的压迫感从没有远离他。

“你为这个心情不好嘛?好嫉妒……不过他是自作自受,我其实要感谢他,没有这样自作自受的哥哥我又怎么能得到你呢?身为程家继承人的程钰其实是很可怜的,虽然他生来性格就霸道强势有王者之气,但是不可避免的他从小就被母亲灌输了太多的宗族观念,他需要一个和他一样强势的子嗣,而这个子嗣必须有着和他相同的血缘,然而可笑的是像哥这样的男人居然不能生育,像他这样性欲旺盛的男人居然从那里流出来的都是死精,甚至连试管婴儿都没办法做。也许即使能做妈也是不允许的,妈从不相信这种奇怪的胚胎办法,而且传出去的话非常丢人,而我,妈和哥哥都知道,我是不会结婚和要孩子的,一个孩子如果生下来得不到父母的关爱那他来到世上将是世界上最大的悲剧……这个想法从小就根深蒂固。除非那个女人是你,我才会改变想法……哥哥爱你胜过他的生命,可是他却眼睁睁的把你交给了我,全是因为可笑的子嗣,而他必须品尝自己种下的恶果……他真是可怜的男人,从小沉在母亲的溺爱中的可怜男人,而我也是,一个自由自在的可怜男人,因为从小到大从没有人真正爱过我……”程珏不说话了,程绿转过身将他的头抱在xiong前,她从早就现了这个俊朗阳光的男孩骨子里却充满孤独和不安全感。

“别……”程绿想将脚缩回去,他却握得很紧,一抹绯红滑过她的面颊。季梅开站起来,“我送你回去”说着把司马青阳递过来的大衣披在她身上将她裹的严严实实。

“让茵茵带你参观一下,之后你还有很重要的任务要做”他微笑着说。司马蓝茵握住程绿的手领着她浏览了一遍季宅。二十分钟后她们回到会客厅,程绿的额上已经浸出微微的细汗,她感觉头有点痛,脑袋里一片混乱,她每看到一片景物都好像与中惊人的吻合,现实与境不断交错,让她心烦意乱。

程钰面孔没有一丝表情,英俊,冷酷,魅力丛生。他让程绿觉得男人的激情犹如水龙头,收放自如。他让那些被他撩拨的女人觉得自卑和羞耻。但她努力压抑着情绪,努力让自己显得对方才的事毫不在意,她很快挑了银蓝色衬衫,暗色斜纹领带和一套纯手工镶暗纹的蓝灰色西装。在帮他着装的时候,她无意间看到了他胯间仍旧昂扬的鼓胀,她很快移开了视线,努力帮他打着领带。

“真的?”顺爱再次抓住程绿的胳膊,眼睛亮闪闪地张望着李森的方向,“你说的要把他介绍给我,对了,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小绿,他叫什么?”

程绿一步一步上楼,动作迟缓,如同丧失了魂魄,楼梯的拐角处她的身子撞在一个人身上,程珏抓住了她的手臂,她抬起眼睛怔怔地看他。

司机没有立刻开车,而是拔了一个电话,程绿冷冷看着,她知道他打给谁。彼时程钰正在开会,接了电话后李森就看他烦燥地立起了身,“她去那儿……如果去报社就载她去……雇她只要出报社一步都不能离开她,最好赶快载她回家”程钰挂了电话,会议继续,别人毫无感觉,但李森却现程钰的情绪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起伏,他有点神思不属。

“讨厌?我只是看着某些冷血动物不顺眼而已,没看到她很伤心吗,你刚刚是什么表情,连句人话也不会说吗?”

程绿向他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他终于放开了我我呼吸急促,嘴唇红肿,眼睛却直冒火星,我左手扬起,他敏捷地抓住我的手腕右手腾空,又再一次被他抓牢。

狂了。她说这话的时候我们的目光都悄悄看向了哥哥。面对那样勾魂的美女蛇,哥哥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她们或者他已是司空见惯,他面色一如往常般优雅平静,反倒是那美女蛇们频频向他抛着魅眼,然而另她们失望的是,这个有着绝代风华的男子却对她们的美丽视而不见。

“那你觉得我哥长的帅吗?”司马蓝茵眼睛亮亮地问。

“好了,哥,你可以休息了,我还要补完最后几笔”我头也不抬地说,挥动画笔画一些细节部位,我感觉到哥哥走了过来,就站在我身后,无声地欣赏我的画作,之后,他修长的手指慢慢抻进我的睡衣的下摆,慢慢把宽松的睡衣撩上去,捉住我的ru房不停地揉搓,温淡的唇却落在我的背上,湿濡温柔。

司机回身想尹左熏道歉,准备从女孩的身边绕过去,尹左熏突然说了一个字“慢”,他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傍边的于卓尔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李森看到程钰面色yin沉地走过他身边。“程总”他本待说话,程钰却连停都没停,就走近办公室,啪地关闭了房门。

程钰欺上她的身体,“那我明天去和她说,把你调换到只有女人的一组”

小木说他所在的施工队一个工友受了重伤,这些天他一直替那位工友干活。而那位工友现在还躺在窝棚里,腿伤的很严重,却得不到及时救治,恐怕再不治疗工友的腿就会废了,而包工却扬言对这起事故完全不负责任,不仅一分医疗费都不给出,而且还要苛扣这些天工友滞工的工钱。说这些的时候,小木的眼睛里闪着焦灼光芒,他说他很早就现了那支包工队的猫腻,那个包工队平时就常常拖欠工人的工资,而且公有的生活条件非常差,他去那里干活有一大部分原因是想深入到内部多调查一些事情,有了证据之后他想用他手中的笔把他所了解的黑暗面全部暴光出来。

“哥,她是不是醉了?”司马蓝茵在问。

司马蓝茵通过我才认识了季梅开,而我通过她认识了司马青阳,这好像是上天注定的一段孽缘的开始。

“哥……”我轻细颤抖,几乎无法忍受他故意放缓的折磨,我们的身体终于紧紧结合,他开始在我体内律动,我尖细的呻吟,像藤蔓一样缠着他的身体,放弃了平时所有的矜持,我热烈地回应他,我们疯狂地在车内做爱,激烈交合的刹那,忘记了世间的一切。

每一声砸门声和每一个叫声都叫程绿心慌意乱,头痛不已。

“裤裆里”程珏坏坏地说。

“拿过来我看看”程钰还是一贯号施令的口气。程珏把手机递过来。程绿眼睁睁看到程珏那款可恶的手机转到了程钰手里,他只要轻轻掀动一个按钮,可能就会看到那张象征她“罪证”的照片。

这是什么强盗行径,好倒霉,怎么好端端会碰到程珏?程绿感觉自己有点低声下气,“可是小木是我的同桌,我们不可能没有交往,还有我可以帮你找到很漂亮的专职模特,恐怕我做你的模特不是很合适……”

程钰的声音装作不悦的样子,“我更喜欢听到你在家等我,我可不喜欢自己老婆没事总是在外逗留,把家当作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