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蓝茵突然低头笑起来,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程绿推她,“笑什么,快告诉我”

“去哪儿了?”

“好,你也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季梅开上前轻轻吻了她的额向她道了声晚安就走出去了。程绿却心乱如麻,她躺在床上,眼睛正好可以看到那幅画像,每看它一次,她的心就会怦然而动,她只得侧过身子,就这样翻来覆去,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她下了床,轻轻地把那张画摘下来,小心翼翼地卷起收好,这才爬上床,慢慢的睡意袭来。

她并没有把手交到他的手上,而是扭过脸来看程钰,程钰的眼神深邃复杂。他走过来,在季梅开面前紧紧地抱住她,他的声音在她耳旁低低的,“你一定怪我了吧?”

程绿怔住了,她张大了眼睛,内心隐隐,隐隐的刺痛,为那个女孩,为扑面将至的真相。

“但愿如此,不然我决饶不了司马青阳”程钰yin沉地说道。

无疑这里是办公室兼卧室,里面还有隐藏的套间,这间办公室集合了所有高端的电子产品,墙壁上都是薄的液晶显示屏,显示着尹索总公司及各个分公司方方面面的信息,尹索的管理者只需坐在桌前,不需出门就可以cao纵和管理所有子公司并且熟知公司内部方方面面的信息。而坐在大办公桌后面身体修长的少年与这间设备先进的办公室是多么格格不入,他有着一双湛蓝的眼眸,精致俊美的脸蛋,可以说他是一个比樱花还灿烂美丽的少年。

程钰的一只手占有性的握在她的肩上,他的动作完全在显示面前的女人是他的所有物。程绿面孔微红,她的眼睛尴尬地不敢去看季梅开。

于卓尔愣了一下,轻笑,“当然了,他是我的上司”

于卓尔点头,“我也没想到会再次碰到程小姐,正好有机会为上次的事向你道歉,上次我情绪太激动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程小姐原谅”

“今天我和程钰吵架了,我们两个一直在冷战……”

“会”季梅开头也不抬轻轻将一块毛毯给程绿盖在身上。

程绿和他握手,温淡的手掌包住她,本是温柔的手指却暗暗的了力,握得实在紧了点,面对司马蓝茵程绿眸里闪过尴尬和惊慌。但很快她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他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她自己却快地将手从他手掌里抽出来。再次看向他的眸子,仍是那样如若春风的笑意,好像是她的多心。她的脸开始热。

“哥哥如果现在见到我不知会是什么反应,他只同意我晚上出现在你身边,而且要尽快让你怀孕,虽然我很‘卖力’但我和他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我要你白天也能看到我,哪怕只有一次,黑夜总会让人产生幻觉,我要证明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哪怕有一天我走了,也要你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说完,他放开她,将一张纸片塞进她手里,“记得要来,你是我的特邀佳宾,我会等你”

程绿没好气地说,“羡慕的话你把他收去好了”

“我……?我能为他做什么……?”程绿迷惘。

“程小姐,对不起,先生吩咐……”司机一脸为难,程绿二话没说就向门外走,司机忙不迭地拦住她,“程小姐,请上车”,程绿扭身回来坐进汽车,“送我去花月报社”

“妈,不要忙了”程绿抬起头来喊了一声,她的手已经从程钰手中抽了出来,程钰唇角的笑容僵了一下,他扭过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程母也愣了愣。

程母故意拉下脸,“快去,听话,”程绿这才慢慢上楼去了。走上楼梯看到程钰倚在走廊拐角,看到她,嘴唇一扬“脸色好多了,前些天脸色白的像鬼”虽然有点调侃,但他的语气明显是对她关心的。

安静的队伍突然有片刻的骚乱,那位神秘嘉宾终于出规了我抬起眼,完全愣住了,随着轻盈的礼乐走上礼台的不是我想像中大腹便便的白绅士,而是潇洒漂亮倜傥风流的男子司马青阳。

成棕褐色的身体像充满弹性和活力的美女蛇。我和司马蓝茵悄悄咋舌,司马蓝茵还问我敢不敢,我连连摇头司马蓝茵却说或许有一天她也会这样,她说小蝶你没看到那男人的目光吗她用她的身体在展示着自己的性感,瞧那男人都快为她疯

课间司马蓝茵问我,“小蝶,最近怎么没有看到季哥哥来接你?”她的口气是试探的。

我使劲点点头把手拿开,不放心地叮嘱,“哥,站好哦,这次不许犯规”我开始画他,他一直很配合,一动不劝的看我画画,他流线型匀称的体形,昂扬充满力量的逻辑性分身,优雅与野性的完美结合,都被我一一收入画笔。

小木,刚刚还在和她一起的小木,刚刚还鲜活的和她有说有笑的小木,此时仰躺在离她脚边只有数尺的地面上,他的脑上全是鲜血,那些血液从他嘴唇,鼻孔和大睁的眼睛里流出来……

程绿慢慢靠近于木尔的情景不停地在脑海中回放,没一次都让他几近崩溃。程钰面孔紧绷,双眸如火,车子在他手下如上紧条的玩具,一路飞奔。

“男人?”

程绿心里非常担心,小木再次在培训班出现的时候,形容憔悴,一幅疲累过度的样子,程绿和顺爱都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司马青阳不说话悦,眼睛却瞟了我一眼。薄荷般轻盈的液体,水晶杯口的红润樱桃,淡淡酒液的清香诱惑着我的感官,我被这浓艳翠绿的颜色所吸引,很想一口气就把它饮进喉闲。

他身边漂亮、活泼、主动的女生太多了,而遇到内向、沉默、性格古怪的我不异于他的死穴,某些人就是会深深地爱上和自己完全相反的人,不由自己。

“真的吗,哥哥不会像于卓尔那样抛弃小蝶吗”我抬起泪水涟涟的小脸,哽咽着。

“程绿,程绿!”

程珏取来了一束白色的郁金香让她拿在手里,他指了指她的左上面,“看到了吗,那边飞过了一群美丽的小鸟,你扭过脸去看”

“嚓”一声,对面的程珏按动了快门,程绿和程钰都没料到他会给他们拍照,都看向他。程珏一边欣赏一边说,“如果这张照片上报纸头条,一定会引来不少人的谈资,想不到程总裁和夫人如此恩爱有加,啧啧”

“如果被我哥知道你在外边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我哥会有什么反应?很好奇……啧,啧,这张照片照的真不错,紧紧交握的双手……”

“我在花月报社门前”程绿回头看了看报社。

”小蝶讨厌哥哥了?既然我从美国回来也不愿意放弃走读陪在我身边吗?”他没有扭头,但声音里极度的落寞失望,让我的心揪起来并且愧疚丛生

忘记了是谁先和谁说的第一句话,忘记了是谁先从梧桐树下走向另一个,于是两个人开始了一起在同一棵梧桐树下读书的生活他开始教我画画,在周末的时候,我们会手牵着手来到小花园里写生

程钰出手阔绰还送了顺爱一款白金吊坠项链,方顺爱高兴地嘴都合不拢了,对程钰的推崇达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她起身去洗手间,脚步轻快的像是跳跃,程绿嘴角一直挂着笑意,她最了解顺爱,她是去卫生间试项链去了。

程绿惋惜地叫道,“为什么撕了它,画得这么号?”

“啊~~”我在疼痛的同时清醒过来,小脸全都皱起来,我感觉到极度不适,下体好像被什么刺破了,强硬地撑大撕裂,哥哥的身体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哥哥也不应,而是熟稔而从容地帮我擦拭身体,然后他抱起赤裸的我走进卧室,将我放置在大床上。大床向一边倾斜,是他的重量,他坐在我身边,手指上拿着那些白布条,“以后不许再缠这个”

“你说的是真的吗?”

“哥……”我张开眼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任他的舌翘开我的牙齿,吸吮我的小舌。

“小绿,你怎么在这儿,真是太巧了”

程绿抬头看着他,手一点没动,程钰挑眉,“还用我替你剥吗?”

“现在快晚餐了,我们下去吧……”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把这个问题丢进了爪哇国。

“……”他没有反对也没有赞成,但后来想想那对一个孩子来说算是默认吧,他丝毫没有阻止一个六岁的天真的小女孩在他的身上胡做非为,甚至他在诱导她,他一手铸造了她的思想,让某些外人看起来惊世骇俗的思想对她来说是与生就形成的天经地义,后来想,那时的小蝶就像活在真空里的女孩,唯一能给她施加影响的人就只有她的哥哥季梅开。

“啊~~”疼痛让她的身体痉挛不已,好半天她才适应了他,却依旧跟不上他的节奏。他急切,狂烈,在她身体里冲刺。

他看到委屈划过她年轻的脸庞,可是她什么都没说,就扭开脸,倔强地转身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

“这是顺爱,我在中餐班认识的好朋友”程绿向程钰介绍。

“谁说我不在?方才在我房间里明明有看到你”不用说,是程珏走进了餐厅,而且可恶的一语击破她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