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踌躇了一下,程珏说,“你只要靠在上面就可以了,这样可以省点力气,不用像刚才那样拿姿势”

程珏听到门外似有似无的脚步声,极轻极轻的,仿佛像害怕吓到谁一样。他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丝笑意,看来自己的方法很有效,她还是来了。他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把被子叠好,拉拉衬衣,摆了一个很酷的post倚在床头,只等着她敲门叫她进来。但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他支住下巴的手都有些酸了。他侧耳听了听,门外依旧有细碎的脚步声。他皱了皱眉,不是她,难道是鬼上门?

程绿的手抖了一下,刚叉起的食物掉回盘子里。程钰在扭头看她,那目光是别有意味的,他颇有兴致的哦了一声,“真是很巧,你们在哪里碰到?”他是问程珏的,眼睛却一直看着程绿。

程绿的时间非常有限,但偶尔去听一听还是能够的,况且那都是名师教授,是很难得的学习机会。只有报名点前已经聚集了不少来办理听课证的人,程绿和于木尔站了半天也只是在外围打转。

顺爱听了程绿的话,翻了翻眼睛,“我懒得管你了,反正你现在不小心,以后会出事的。别说我没提醒你啊。现在我自己的事都烦不过来,哪里还有心情管你的事,唉”

我呆住了那是季梅开,我的哥哥他不该在这时候出现,因为他的归期在一年以后,而不是现在可是这个被我叫做哥哥的男人他似乎变了,又似乎没有变,现在的他是一个男人,成熟而内敛,举手投足都是无尽的魅力,他好看的脸上多了一架细边眼镜,让那双漂亮温淡的眼眸更加像水中花般神秘含蕴

”于卓尔是谁?”我问的漫不经心

“小绿,他对你怎样?”司马蓝茵问程绿,“什么他?”程绿一时没反映过来。

程绿低头不语,程母叹口气,语调放缓,“那一会儿别忘了给他挂通电话,不然别人还以为你这个妻子对丈夫漠不关心呢。”

我会告诉哥哥,“哥,我……我好像流水了……”

我对自己身体的变化不安而恐惧,我悄悄用白布条将自己的xiong部紧紧裹起来,我害怕被哥哥看到,也害怕被其他同学嘲笑。我第一次在洗澡的时候锁门,而且那天立刻就被哥哥现了。

我知道他一直站在门外等我。我却固执地一声不吭。直到一天一夜后,爸爸妈妈回来,不知道他和他们说了什么,妈妈在外面哭着求我开门,我让她保证不许让我看到哥哥在门外才放她进来。

“为什么?”

“你的小脑袋在想什么,怎么会呢,我怎么会舍得打你?”程钰揽住她,用手摩挲她的长,“对不起,我不该乱脾气,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他拿起她的手让她打他。

程钰呼吸粗重,他一下子把她压在了身下,“你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他的坚硬抵在她的双腿间,她紧紧地并拢不放他进去,“答应我”她低低地恳求。

她张大眼睛看他。他一脸的似笑非笑,深眸中那一点耀眼的光亮刺的她赶快又把视线移开。

哥哥听到我叫妈妈,关掉蓬蓬头站起来态度如常地扭过身,“妈,还没睡?”。

只有六岁的小蝶最喜欢听故事,特别是在晚上,我窝在哥哥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听他用好听的嗓音静静地给我讲童话故事,我总是听的很认真,很久很久都不睡觉,哥哥就这样很有耐心地一直给我讲下去。

哥哥走过来抱起哭泣的我,“和哥哥一起睡好不好?不要去吵爸爸妈妈,哥哥有好多好多故事要讲给你听”

程绿后退,双手抱着肩,背抵在光滑的镜面上,她娇嫩的唇瓣轻轻地颤抖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带着些微的恐惧。

程钰的手隔着布料轻轻勾划她的臀形,程绿的身子轻抖,小声说,“不要这样”,程钰低低的嗓音传过来,“放心,我不会当众吻你的”,可是他的手已经从裙摆里伸进去。

李森看看手中的钥匙,又看了眼程钰,什么都没说就转身想出去。

“顺爱……”

程珏不动,仍歪头玩味地睨着她。

“阿开……”司马蓝茵魅眼如丝,呵气如兰,柔软的手指慢慢滑进了他的衬衣,抚上男子结实平滑的xiong肌。

程绿心头一紧,才晚回来一次怎么就让他知道了呢。“今天司马蓝茵请客,本来不想去,可是实在推不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