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绿有点尴尬，脸上红晕未去。司马蓝茵居然和她说起这种私密话题，她的话不禁让人对那个优雅无边的男人起了无边的联想。
“是”程绿点头。
哥哥的头埋在我双腿间，我听到他嘴里出啧啧的声音，而我的身体在他的唇齿下战栗。每一次我都觉得好像小腹里有热流在流动，我不知所措，我根本不知道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的身材好得没话说，我会趴在床上用手拄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赞叹，他在镜子里完全能看到我的表情，那时他的唇角会勾着一丝轻快的笑意。
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都不让进入。那时我觉得哥哥是个骗子！不想见到他，不想和他说话。我听到敲门声，哥哥好听的声音显示出从未有过的焦急和疲惫，小蝶，开门，给哥开门！
这些在爸爸妈妈眼里都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刚刚停止的眼泪又落了下来，程绿抽噎，“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刚刚你好可怕，我好怕你把我扔在医院里，好怕你会打我……”
程钰的手停在她的头上不动了，他似乎心软了，但又有点举棋不定，“你说的是真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那证明给我看，如果让我相信了，我就答应你”
衬衣？仿若一声惊雷在她头顶炸响。许多许多碎布条在她眼前飘荡。程钰的衬衣都被她当成泄品剪掉了……那时的她根本没顾虑后果。
“哪儿疼？”
我喜欢他柔和如大提琴一样温柔的声音，喜欢他修长干净的手指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喜欢他散着淡淡清香的温暖怀抱，喜欢他的一切一切。
“哥哥”我怯声叫道。
程绿脸孔变得雪白，她没想到他还没有走，而且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她想伸手拽过衣服遮住身体，但程珏已经慢慢向她走过来，男孩高大的身躯慢慢逼近，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有了压迫感。
高管们都尴尬地别开脸去，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程绿挣扎，小声说，“别这样，大家都在看”
“很好”程钰转着座椅，随手将一串钥匙扔给李森，“去帮我接她”
程绿想了想，摇摇头，“也不算恶劣”
“我……我要出去，你帮我开一下门”她低着头，真想一头撞死算了，为什么老天每次让她见到程珏都无可避免地遭遇尴尬。
“称你狐狸还真是对你的恭维”司马青阳说道，“喏，拿去”他将一沓资料扔在办公桌上，拍拍屁股离开。
“今天怎么回来晚了，去哪里了？”他抚着她的丝，漫不经心地问道。
“恩，好久不见”程绿也说，注意到他称呼她程小姐。
程绿有点尴尬地吃着米饭。
程钰侧身坐在了浴缸上，她别扭地扭开头去。
她说话的时候程钰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脸。程绿垂着眼睑说完这些，就听到头顶传来程钰低低的笑声。手指抚向她的脸蛋，轻轻地将她的面颊调整了角度，让她的眸子对向他。
“不过你做的很好小绿”程母称赞，“丈夫不回来女人怎么能先睡呢”
程绿也笑了起来。
餐厅里程母看着他们下楼坐好才问，“怎么这么晚才下楼？早餐的时候本来想让阿妹去叫，又怕打扰了你们，可没想到一等就等到了中午”
她再也无法容忍终于又扭过头来，司马青阳成功地看到那巴掌大的白玉的小脸上带着一抹生气的晕红。黑白分明的眼睛只是瞟了他一眼，虽然不说话但眼睛里有潜台词。
“程总，能荣兴地请您跳一支舞吗？”一个妖娆的声音恰在此时响起来，一个同样妖娆的女人向程钰伸出纤纤玉手，适中的微笑。
随着女子的表演，许多年纪大一点的太太都频频点头，而年轻小姐，少妇则是又羡又妒的目光。
“嗯？”程绿几乎无法适应他的跳跃。
程绿的脸孔是苍白的，却越显得楚楚可怜。她漆黑的眸子里装满惊恐和害怕。
程绿觉得一阵凉意，缩了缩肩，脸开始烧。低着头拿饭勺吃饭，却慌慌张张地把饭勺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