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也是一觉醒来就发现身边的人掉了包,然後徐曜文压着他缠绵地亲了一通,跟他说喜欢。

申先生辛苦了,韩唯总麻烦你照顾。

手被触碰到的那一刻,韩唯就觉得脑子里空白一片,徐曜文的问话又没头没脑的,他只能懵着呆在原地。

请一年的假和情人去游欧洲,哪家公司会乐意放人啊

韩唯把伞撑开准备走出去,刚上前迈了一步,旁边有声音夹着雨声飘过来,没人接你吗

韩唯仿佛想起了什麽,忙紧紧地闭上眼,张跃岸刚想笑出来,徐曜文一个警告的眼神瞪过来,他立刻嘘了声。

徐曜文往餐桌看了一眼,不用了。

张跃岸几番欲言又止後,终於说:就算知道你不会说,但我还是想问小唯说他惹你生气了,他又哪里惹到你了

他从来都是揽下所有的错,对徐曜文一向是无原则地退步,直到无路可退了,甘愿任他摆布,就只是为了让他高兴。

徐曜文要是不想透露太多,谁都不能让他开口,张跃岸没再问下去。

韩唯戴着塑胶手套的手正抓着抹布,放在池子里沾满泡沫的脏碗上,落到他手里的脸显得有些不明所以,什麽想法

洗漱後来到餐厅,早餐已经在桌上摆好,韩唯站在椅子旁,要喝豆浆吗我去榨。

最让人介意的是,他几乎可以想像得到,可能是某个食堂、某个教学楼、某条林荫道、甚至是图书馆,那些他也熟悉无比的任何一个地方,韩唯抱着小心翼翼的期待在人群里搜索,只为能远远地看上那个人一眼,为他的一举一动悸动。

他被吻得猝不及防,本反应不过来,手里的东西在门口掉了一地。

在众多玩具中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孩子一样。

韩唯在给他系浴袍带子,听到他的道歉停了一下,突然局促起来,我也不是想凶你你太没有常识了,小病也能被弄成大病。

想象着张跃岸熬粥的样子

徐曜文倒没有情绪不佳的反应,只嘀咕了一句,这麽说,有半个月见不到你了。

於是当韩唯翻了翻冰箱,提出该去超市补充点食材,他那位好友立刻找出车钥匙,兴致勃勃地拉着他恋人的手出门,张跃岸稍微自我控制了一下,才没有把手中的遥控器丢过去。

也没多久,就一会儿。

更甚,韩唯本就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

怎麽了张跃岸吃得正欢,看到徐曜文的脸色吓了一跳。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但就算电话不是小唯接的,也不至於立刻就变了张脸吧看着也不是担心的样子,那边应该没出什麽事请,徐曜文的表情倒是像老婆跟人跑了一样。

我出去做事了,经理有什麽需要再叫我。

韩唯被脱得全身光裸,下体沾满了白色爱,臀部挨着床的边沿,中间的被恋人的雄壮器官大大撑开,同样一丝不挂的徐曜文激烈地在他身体里进出,坚硬的充分摩擦他内里的软,他连呻吟都变得破碎,只双眼涣散地承受着,任徐曜文把汹涌的快感送到他的身体。

下午差不多到了收班的时间,手机震动了一下,掏出来点开那条未读的短信,是徐曜文的号码,上面的内容言简意赅,却让韩唯手一抖,手机差点甩出去。

写h好累、、、、

许久,他下定决心一般,翻过身去抱住在身旁躺着的人,压在他身上,从额头、眉眼、鼻梁、脸颊一路亲下来,要打上自己的标记似的,最後把嘴巴压上他的唇,用力深吻。

晚上临睡前,徐曜文躺在床上翻了几个身,最终还是被那种有事情没做的莫名感觉强迫着,翻出韩唯的号码拨了过去。

张跃岸闻言,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去睡觉了。

耳边逼问不停,你怎麽自己弄的嗯想着我自己的前面还是想着我自己的後面嗯告诉我,你怎麽弄的

韩唯喝酒容易脸红,一瓶不到下去,脸和脖子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徐曜文看了看他,表情突然很认真,先吃饭,待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带着空间回六零欧言午

8鲜币第六十六章

不由分说被强行喂了一肚子的粥,身上被胡乱套上衣物,然後整个人被连扯带抱地塞进车里。

被压着系安全带,韩唯对他的专横很不满,到底要去哪儿

徐曜文直起身踩了油门,答非所问:一个小时就到了。

车子风驰电擎地一路开出市区,逐渐驶入偏僻的郊外。韩唯是耐得住的子,既然被拽上车了,只好安静地等着到达目的地。

车子在一个郁郁葱葱的小林子前停下,韩唯被牵着走上一条幽深的小径,穿过一排排的松柏翠竹,前面是一个环境雅静的墓园。

韩唯已经猜到徐曜文要让他见谁,手不自觉地紧紧反握住对方。

墓碑上的照片是一位面容恬美的少妇,碑文很简洁,只有寥寥几个字:先室张宛如夫人之灵。落款徐尹宇。

韩唯,叫妈。

韩唯斜他一眼,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张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