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茂眉头微皱,一瞅她游离的眼神,就知道她不劲,脑袋瓜子里的想法又不知道是跑哪边去了,“你说的哪件事,我没答应过?”还没有空,她一个人去,这话不是戳他心窝子了!

秦女士出门了,房间里又空了——一这么想,陈碧赶紧拍拍自己脑袋,“房间又空了”什么的好像太文艺了,不太适合她——她眨眨眼睛,目光盯着阳台,“下午你真砸了柳东泽的场子?”

首长依然严肃,搂着她下楼,楼下刚好是客厅,那种老式的客厅,客厅里全是人,都是叶家的人,各房的都来了,惟叶家长房为首,叶苍泽站在最前,谁叫他是长房长孙,他后边站了一溜子的叶家人——

对着她露出笑意,却是这么问,脸上的笑意丝毫不褪,温柔的叫人快要沉溺。

听听,他的声音,关心的不得了,却没他上前一步,就等着人跑过来。

陈碧点头,对于危险,她一向是能避就避,避不过就只能告诉自个儿得享受,虽说享受不过是安慰自己,这些年,她到也习惯了,说个谎能让大家都高兴,大家都舒坦,她到是不介意说谎一回。

他也不回答,直接把话扯到叶茂身上,扯的理直气壮,嘴边那一丝坏笑,动作到是不停,再度揪着她往下压,两手臂跟铁钳子一样,恨不得把自个儿全埋进去,好让她好好咬着不放,那叫一个快慰感,他怎么就舍得这么多年没见着她了?

都说了,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她就向往那样的日子,别的最好什么都别想,发生在她身上的事都不乐意去想,原本这脑袋就简简单单,撸不太直,要是多想了,更是撸不直了——

她谁呀,就是秦女士的拖油瓶,首长同志让她进叶家,她咬定二十天,不能超,再说了,就她一个拖油瓶,还敢拖着叶老六惟一的儿子听她的话?做梦去吧——

“我就哭了——”她不承他的好意,仿佛他不让她哭似的,抽抽噎噎的动着两肩膀,刀,把被子拉过来,挡住自己下半身,拿手儿一摸那里,全都是湿的,粘糊糊的,那味儿,让她眉头都皱起,这么个湿意淋淋的也不太好,这才进来住的房间,她才睡的床,上面的毯子,别人还不是一看就晓得了,尤其这房间里味还大——

“也许我得烧了你——”柳东泽认真的说,烧人这种事,在他嘴里就跟吃饭睡觉一样简单,没有半点危险性,“你家拖油瓶跟你家大侄子关系不一般?”他问了,没有什么认真度,也就那么一问,谁都长了眼睛,谁都看得出来刚才叶苍泽那态度,要说没有什么关系,他才会被惊吓——

陈碧镇定了——难得镇定了,她想起来,想把打底裤往上拉,就算叫人看见了,也得是穿戴好,不能叫人家一看再看吧——光头,不定就是和尚,她可不敢污了小佛爷的眼睛——

一绷起脸,特别严肃,那严肃劲儿,能叫陈碧想起初中那会的教导主任,他办公室就在她们教室隔壁,她坐的是靠窗的位子,天天都见同学都拽进去打手心,个个是大义凛然的进去,个个都哭鼻出来——

没怎么的,这都是常事——

陈碧没认为自己贪婪,谁不想两全其美,谁不左拥右抱,这都是天性,绝对是天性,人的劣根性总叫人想都拥有,她就是个俗人,不能成,做做白日梦也好,她不以为意地撇撇嘴,“瞧你说的认真劲儿,没意思——”

要不,坐动车过去?她想着这个可能性,人蹲在电脑前就是不想动一下,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动着,在家族频道里说自己最近几天不在的事,一时间引起家族里许多人的好奇,她只回答说“有事”,别的也不都说了。

教训不到底,那还叫教训?

“你别动,我来——”他说的,似在安抚她,好像她在害怕,舌尖到是灵活地刺激她的私密处,将里头溢出的透明液体都妥妥地咽入嘴里——

她整个人紧张的软在那里,双手无处安放,牙齿再也咬不住,也从嘴里逸出胡乱的哼哼声,声音到是小,耳朵到是灵敏得紧,都能听见他没得掩饰的吞咽声,让她脸皮更薄了,让她脑袋里糊成一片,几乎连串不起任何事,也忘了来的目的。

这边正好是如火如荼,只差最后一步,那边里叶则从前门进,一迳儿跑到二楼房间,早就是人去楼空,一把抓住工人一问,人却是出去了。

到底往哪里走?

他跑到大门口,谁也没见着她出去,一个抬头,便是叶茂的二楼书房,他立即有了分辩,顿时朝那里跑过去——

他跑得快,气得也不行了,没想着平日里软得一点脾气儿都没有的人,居然回答得那么坚定,他边跑边冷笑,有了撑腰的,果然不一样了——

谁也没拉着他,首长的“忠臣”们都退开了,里头就首长跟首长女人两个人,“忠臣”们都自认是识趣的,怎么着也得离远点,把地方腾给首长,好让首长身心放松一下子,谁能料得叶则能过来?

“则少——”

等“忠臣”们想拦,叶则都到书房门口,猛一个抬腿,书房门应声而倒,所有的人都愣在那里,连最基本的应对都没了,一下子全愣了!

谁都看见,即使就一眼,即使里边的首长动作再快,即使叶则闪身进去关门的动作更快,免不了叫人看见一个画面,不清楚也能凭着那姿势想出个五五六六出来,首长蹲在女人腿间,埋头在那里,正好将女人挡住了——

谁也没有瞧得清,除了首长解了扣子,裤子褪下来,那女的两条腿白晃晃的,除了这点儿,身上衣物都是好的——全都尴尬了,全都没想到平日里严肃近乎古板的首长也有这么一手,他们是开眼界了——

门关了,关得严严实实,便是锁坏了,叶则还亲自端了条凳子,横在门口,视线掠过叶茂的肩头,瞅着把自己快要缩成一团的人儿,兀自冷笑,“瞧瞧,这都怎么了,把仇人当情人了?”

破天荒,叶则还跟叶茂不对付了,话明显带刺儿,像是有什么个隐情。

叶茂不慌不忙,最开始他掩护她,把人掩护住了,现在他背对叶则,没理会他的话,将快缩成一团的人儿抱起来,掰扯她迅速并拢的双腿,对着她湿得不行的缝隙将自个儿疼得不行的肿胀物事儿抵了进去——做这个动作时,他还回头朝叶则勾动一下嘴角,分明便是示威了——

要说首长这示威的动作也够让人跌破眼镜,但是陈碧回神了呀,她不乐意呀,刚叫人看了正着,房里还坐着另一个人,她怎么能跟他连在一起了呢,身体最私密的部分连在一起,他深入得太里头,顶得她又疼又酥麻。

而她又太紧张,太羞耻,想躲开,被首长揪住,躲不开,想把他挤出去,又成了变相的绞紧他,真真是进退两难。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个火爆的“内容提要”,要想着好像太夸张了——于是就没写了——这章咋样?哈哈,半夜写的——呃忘记做面膜了,我的娘咧——

022

都说她是个缩头乌龟,便这样子,她就当作房里没有人,就她跟首长同志两个人,叶则嘛,选择性地叫她略过去——

自欺欺人!

说到底,她便是这样的人,私密处叫他一寸寸地挤开,肿胀的物事,叫她微张嘴,像是快要缺氧的鱼,张着嘴儿,努力呼吸,脸通红一片,红得跟人心头的血一样艳,被他的身体挡住,也让她看不到叶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