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半跪在地上,绯红可爱的娃娃脸上皆是一脸死灰,明媚的眼神中再也不复往日的清亮。

就当青鸾一路快走的回到孝安偏殿,就见一个纯白的身影飞一般的奔了出来;急切的神色、慌张的眼神、还有那扑身而来的拥抱顿时将青鸾紧紧地围住;’砰砰’慌乱的心跳、略带粗重的喘息伴随着一股清爽香甜的郁金香让青鸾也稍稍放下紧张的神经;将来人紧拥在怀。

熹妃不敢相信的听着周沿的话,要知道沿儿从小到大无所不能,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料理,没想到在今日他会想到她这个母亲?

喑哑的嗓音,带着诅咒的怨气,飘入青鸾的耳中。

青鸾低头看着周深温柔而又熟悉的动作,心里更是像是住着一个小太阳,暖烘烘的;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么贴心而周到。

“深儿~!你母后这里有宫女们照看着,你还是回宫休息一番再来吧。”

青鸾嗤笑着、痛恨着;就在她再考虑要不要吓吓她时,就见那年事已高的皇后娘娘忽然惊慌的尖叫一声,便彻底的昏厥过去。

那轻声的嘟囔被青鸾尽数听了去,但现今奋力向上爬的她哪还有心情回嘴;只能咬紧牙关,大力的朝上爬着。

几日后

“你们男人,都很喜欢折磨女人吗?看着我哭、看着我痛、看着我瑟瑟发抖的样子,就会很开心吗?”

就在青鸾步出内殿时,焦急的等在外面的采儿便忙走上来。

“路上因为有事耽搁了一段时间,刚当不久便来看母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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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沿本是好奇,想要看看那轿中坐着的是谁,可一番快意被这瞎眼的狗奴才德喜破坏,自然也就没心情再去看什么美女;就见他嘲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德喜,并不示意让他起来,而是睥睨超然的说着:“这轿中坐着的是将来要承欢父皇的娘娘,小奴才,不要瞧不起人;小心早晚有一天会死的很难看;本王也没什么好怪你的,人和畜生不管怎样也会有分别,本王犯不着较真;好了,你忙着;本王去趟熹乐宫。”

就见叶牧纯快步走到周深面前,一双修长的大手按在周深抓着的酒壶上,道:“不要再喝了,酒这东西不是你最厌恶的吗?”

迎亲的队伍,很快就到叶府。

就见周清一脸逍遥的走在这熙攘热闹的小巷中,左手托着一个金制的鸟笼,用右手拿着折扇逗弄着笼中的鸟儿,一脸怡然自得的模样。

青鸾舒服的躺在马车上的软垫上,伸手轻触一直挂在腰间的蓝色荷包,轻轻呓语道:“风,我又离开了好不容易熟悉的地方,下一站是京城;你不在的日子,我找到了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男子,他高雅、纯洁,有着和你一样纯粹的心;可是我注定了好像永远都要扮演悲剧的角色,在我快要心动时,他又出现了;就像当初一样,亲手毁掉了我们的爱情;我实在不忍心他会同你一样踏上那条不归之路,我再也不要承受爱人离开身边的痛楚了;所以,我离开了他;风~!你在那里好不好?我,在这里,一点也不好~!”

青鸾强撑着笑脸看着周深,让厚实的锦被遮掩住自己不停发颤的小手,然后又斜眼看向门边,就见那西门灼不知怎么又站在哪里,死死地盯着自己。

颠鸾倒凤~!

“别人的话我从不会当真,但是你的,我要另当别论~!”

青鸾听到这话,不敢相信的睁大了双眼,颤抖的双唇上没有一点血色,一张脸更是惨白。

采儿看着眼前两人恩爱的模样,心里一阵苦楚;只因她听到了教主临走时说的那句话,以小姐的性格,定然不会让这个男人再次步上风的后尘;因为那种痛彻心扉的苦楚,有了一次就已足够铭记终生了。

机械性的律动,蛮力的冲蚀在青鸾娇弱的身体上,几度都快让她昏厥过去;可那西门灼似在嬉戏一般,每次在青鸾快要痛苦的昏过去时,又会放慢速度让她稍稍缓解,可是在看见青鸾快要恢复神志时,新一轮更强烈的占有和撞击更是让青鸾难以承受的娇吟出声;抬高的长腿,颤抖的身子,惨白的脸颊和快要被咬出血来的嘴唇,混合着痛苦的眼泪尽数出现在西门灼快乐的脸颊上。

青鸾好奇的看着这里漂亮的景致;以前在魔教中,西门灼为了讨自己欢心,种下了满园的青草植被,只是可惜那些都经过了人工修造,早就失去了大自然的真正之美;如今见到这里风高气爽,万物葱郁,自然早就乐不思蜀,怡然自得了。

拜托~!这种福缘她也不想要~!

周深将青鸾抱放在刚铺好的床上,唤了一声采儿,便从采儿手中接过刚洗干净的手帕,温柔的擦拭着那光洁的额头;看着手下娇美的青鸾,周深更是迷恋不已。

看到青鸾这样,周深爱怜的拉着青鸾娇柔的小手,道:“大好男儿,怎能弃马坐车?青鸾乖……若是你闷了,就和采儿说说话;南山离渝州并不远,很快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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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这时,两座金龙高顶的八抬大轿被一对身着劲装的护卫护送而来,而那路上之人,皆是停步驻足,稀罕的看着眼前的情况,揣测着这里面在座的是哪两位高官贵族。

说着,就抱起睡在怀里的青鸾,朝外面走去。

周沿手持长剑,一道寒光闪过,就见花丛中种植的众多月季花尽数被剑气所伤;艳丽的**,残落一地。

说着,就要转身离开;但是那府尹看出周深没有走的意思,便又大着胆子问道:“王爷,这里毕竟是污秽之地,您还是回王府吧。”

“太聪明的女人,会过的很辛苦;若是这个聪明的女人,再美丽的话,那她就会成为强势男人的宠物,知道吗?”周沿探头来到青鸾眼前,晶亮的眼眸中尽是危险的火花。

“意中人逞你熟睡悄悄离开,怎么还笑得这么开心?难道,喜欢他的样子,是你装出来的?”

周沿略有沉思的看着传音,半晌才说道:“我的女人,必定才倾天下、媚可祸国,王府中的女子虽是母妃千挑万选送来的,但都是些庸脂俗粉,怎能配得上我?传音,把这批人送给我那爱玩的十四弟,让他消遣去吧。”

青鸾不敢相信的听着叶牧纯的话,没想到一个大男人私自闯入她的闺房,竟然问出这样奇怪的问题?想到这里,青鸾忽然好似明白了些什么,有些不敢相信的走近叶牧纯,看着那双羞怯的眼神,更加肯定她的揣测。

温柔的床榻,清雅如风的纱幔,空气中恬淡的香气早已变得浓郁起来,青鸾看着坐在床边的周深,娇柔的从后面抱着周深的腰肢,道:“你怎么不躺下?不累吗?”

“天下都是我周家的,区区十万两黄金并不算什么;只是千金易求、红颜难得;本王与青鸾姑娘一见如故;月姨,难道你不带我去见见她?”

月姨将周深、叶牧纯带到那最中间的帐前,伸手亲自撩起帘子道:“这个位子是专门留给你们的。”

个人,家里更没兄弟姐妹;于是便想到了造福乡里,今日,谁出的价最高,这金帖就卖给谁;哈哈……大伙都出价吧……”

西门灼将圣女殿建在地下冰宫之上,就是要那个抛弃他的女人好好看着,他是怎么凌虐她和赵翼的亲手骨肉;就是要他们都变成鬼,也要为他们曾经犯下的错,忏悔、悔悟。

这里面,住着一个让他今生驻足的女子;她美丽孤独、清雅脱俗、邪恶纯真,看似坚强,实则软弱无靠;本来,一切都来得太过美好,牛郎织女情,本欲美满幸福,岂料天公不作美,注定了要分离相思、两地相盼。

青鸾感动的听着采儿的话,安慰的轻拍采儿的后背。

青鸾轻轻吐字,清淡的语调,不似控诉,更没有憎恶,有的,只是无限的无畏和坚韧。

“怎么救?难道你不知道是谁在伤害她吗?在他面前,我们什

就在这时,一阵凌厉之风乍起,一双大手顿时扼住暗探的脖颈,一点点的收紧,‘咯吱’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暗探的脚慢慢离地,无助的在空中又蹬又踹,双眼朝外突兀,几乎快被挤了出来;随后,一声清脆的声响,脖颈应声而断,西门灼无所谓的松开手,就像丢一只动物一般将他扔在地上。

清淡的话,让风如若跌进冰窟;是啊!他心里知道是谁,可是,尊主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不爱青鸾吗?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风的话,温温诺诺的传进青鸾的耳中;淡然的笑容弥留在那动人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