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周深便抱着青鸾慢慢朝那偏殿中走去。

虽说皇后现已不再得宠,但是不管怎样,她可是这已年迈帝王的结发夫妻,又为这九五至尊育得一子,劳苦功高;所以此次大病,最为伤心痛苦的也是这个多情的皇上。

皇后不敢相信的朝后瑟缩着,看着青鸾毫无生气的模样,颤抖的紧抱着自己的身子,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啊?来人哪,来人哪~!”

“笨蛋~!你哪么多废话啊~!你若再啰嗦,我便真成了水鬼,缠着你不放;快拉我上去~!”青鸾怒吼着,一张娇嫩的粉唇早就因为寒冷而变成了酱紫色。

德喜看出皇后的默许,便欣喜的朝宫外跑去;心里不禁对那青鸾升出几分惋惜。

想到这里,周沿便想要挣扎着狠狠折磨这个残忍的女人,要不是她,他怎会失去本心,扰乱他本就宁静无波的心境。

自己的身子是否干净她会不清楚吗?幼时便是西门灼的禁脔,不久前更是周沿的玩宠,在将来更不知是何人手中的消遣之物;这副不知要受多少摧残的身子如今要伺候那已年过六旬的老头子,想来青鸾的内心便一阵恶寒;不过还好,当初西门灼担心自己的身子被识破,便将随身携带的铁牌丢在自己面前;这个代表着武林至尊的黑牌子几乎可以号令整个魔教;没想到现在却在自己的手中。

周深背后的势力再大又能怎样?她的儿子,生来便是人中龙凤,朝野上下谁人不把他的话奉若圣旨?假以时日,这个天下定会是她们母子的。

一声欢快的笑声像那春风中的细雨,带着绵绵的情意和温喏,洒进听者的耳中,竟有着说不出的舒适。

想着,青鸾便心焦的紧抱着怀中的采儿,有些自欺欺人的让自己娇小的身子紧贴着轿身,不愿让那周沿看到自己。

周深抬头看着一身锦服的叶牧纯,淡淡的笑了下;但眼底的灼痛却是那般清晰,心口的悲苦也是那么明显。

周深~!我哪里比不上赵青鸾了?她,就当真值得你如此爱恋吗?

探头又朝那窗外凝望,看着那盛开在水塘里的白莲花,更是笑得意味悠远;没想到这驿站中竟然还会有人指这种闲情逸致?伸手轻触自己绝色的脸颊,然后又触摸到别在自己头上紫色的凤钗;心里暗暗涌起一抹决心:母亲,青鸾一定会找到你们,救你们脱离苦海~!

“青鸾,既然不能给我爱情,为何还要让我迷恋上你?”

想到这里,周深便依依不舍的起身,将青鸾小心的扶躺在床上,又温馨的将被角窝好,道:“乖~!先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好吗?”

周沿看着怀中倾国绝色的美人,想起她在床上优秀的表现和那的身体,便再也忍不住的压在青鸾身上。

“这只不过是一种说辞,你还当真了不成?”青鸾嬉笑着看着周沿轻挑的双眉,眼里尽是晶莹闪过的光泽。

“昨天晚上,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谁?”

就见雕花闺门轻轻开启,顿时撒入一室的阳光;接着,那个飘散着郁金香纯净气味的男子淡然清雅的走了进来。

说完,便不顾青鸾是否准备好,稍一用力便深深地埋进那片温柔之中。

青鸾生疏的骑在一匹红色的小马上,一扫先前的阴霾之色,开心的看着周深驰骋在骏马上的潇洒英姿;就见他手握弯弓,脚踏马镫,利落的从骏马的侧面抽出一支羽苓箭,‘嗖’的一声便已划破长空,准确无误的射下一只大雁,顿时欢呼之声更是响亮,喝彩之音传入天际;青鸾欣喜的看着骄傲的周深,没想到这个害羞的男人骑在马上竟然会变得这般英姿飒爽,一直认为这样的他,应该是文弱的不堪一击;反而是那从小便驰骋沙场的周沿应是狩猎高手;没想到几番比试下来,周深虽然落后于周沿,但比分并不太远。

青鸾听到这话,顿时气愤的哼了一声。

“不管你变成什么,只要你是青鸾;深永远都会要你、爱你……”

青鸾看着眼前这辆很是豪华的马车,欣喜的点头;前面还担心自己不太会骑马会摔着,没想到周深会这么细心,连这种细小入微的事情,都考虑到了;只是想到周深要去骑马,心里便是有些舍不得。

青鸾听出周沿口中的不屑,笑着起身;忍着身上的疼痛步下床,来到周沿身边,道:“战场上,真刀真枪,刀剑起落间便能取得他人性命;厮杀着,但也危险着;这种震撼霸气虽然惊心动魄,但却是最笨的办法;武力,只能解决一时,却解决不了一世;最让青鸾敬仰的人就属那三国之期的诸葛仙人,羽扇纶巾之中,却以决胜千里之外;细想之下青鸾的生存法则,和那人倒有些异曲同工之妙,是不是呀,王爷?”

十里长街、娇声连连,高灯满挂,觥筹交织。

张府尹看着周深脸色缓和,接着说:“就算是姑娘所为,那也是为民除害;我们这些官府中人,还要大大嘉奖,哪里有关进大牢的道理;属下大早已贴出告示对城中百姓说明此事;王爷尽管放心,这一切都已经办好。”

梧州边城

周深见青鸾这样说,思考半晌,道:“好,深是不会让青鸾蒙受不白之冤的;张府尹,本王给你三天时间,去证明青鸾的青白,若是三天还是没有找到证据,本王就摘了你的乌纱帽,知道吗?”

青鸾眼神狡黠的说道。

深夜

“连老八都找了女人,看来母妃又要写信催本王了。”

青鸾转身,装作乖巧的看着叶牧纯暗红的脸颊。

说着,青鸾就靠在周深的怀里,一副慵懒的模样,像足了偷腥得逞的猫儿。

周深见大伙儿还在云里雾里,眼里的笑意更是浓烈,微微弯起来的眼角上尽是沉稳之色:“月姨,明日你到本王府中去拿银票。”

那月姨果然是个商业好手,原本能到这水榭之上的人本就是极其富贵、权势之人;可是仔细看来,还是可以看出在这场金钱与权势中的较量两下,暗暗隐藏着潜规则。

多多见大伙儿这样,顿时哈哈大笑,从怀里拿出一沓金灿灿的帖子道:“我家主子是何许人也?那月姨主动托人送给我家主子十张金帖,以表崇敬之情、力邀之意;可是我家主子只有一

说完,就轻吻着怀中女子冰冷的双唇,温柔的说道:“看到了吗?你就算是死,也会在我怀里。”

圣女殿外

“采儿愿意,采儿要一辈子跟着圣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