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说什么,掀裙便走,他走在我身侧,神色平静,侧脸如迷雾中的远山青峦。

他哼一声:“还不是嫌弃臣是个不男不女,没有根的下贱东西。”

他舌钻入我的耳间,逗的我浑身颤抖:“如意心里只有公主。”

一个内侍从前方站出来,一席白花绯衣袍,银簪獬豸冠,微佝偻着背,垂首低头挡在道上,恭敬的道:“给公主请安了。”

“爹爹爹爹要死了呀爹爹”

左宁眼神晦暗,哑声道:“好女儿,让爹爹爽利一回吧,爹爹可憋了这许多天了。”

小满嫌弃的瞪他一眼,脚心被他rounie得板不住脸,满脸绽出一个明媚的娇笑,小嘴一抿,对着他的脸吐出一粒瓜籽。

竽儿看的目瞪口呆,血气上涌臊的脸通红,血流如烧开的茶水一般扑通扑通的顶开心扉,汩汩的蜜意也随着几近瘫软的身子,湿透了腿心。原来女子和女子之间也能用这种方法做那夫妻敦伦之事,那物事也好生吓人,比大郎那棍儿大了许多许多。

那滋味极妙,身子好似一根被rounie的无一处不爽利的面团而,纵使羞涩难当,也常抵抗不住那诱惑,夜里时时调弄起来。

丽芸香云正俯在绣架前走线,看见竽儿来,都停下手下活计。

他循着我颈子流连,抽开我的衣服,一口hangzhu了我的胸前的起伏,轻轻的嘬了下。

那酥麻难耐的感觉,从舌尖蔓延至我的心底,让我忍不住绷紧了身体,一声shenyin从喉里逃逸而出,缠绵且妖娆,像初春夜里的鸟啼,我竟不知自己的声音还能如此婉转折叠。

他的舌绕着顶峰的蓓蕾,不断厮磨,又大口的吸入唇舌间舔咬。我推着他的肩,难耐的低泣:“如意,别呀。”

他乜斜我一眼,拉直我的ru,“啵”的一声从他嘴里弹出,水淋淋湿漉漉的鲜红印着雪盈盈软融融的白,yin的在空中兀自抖动了两下。

我又羞又痒,瞬间涨红了脸。

一条晶莹的银丝挂在他鲜红的唇角,似乎是餍足的模样,眼神却像一潭莫测深水,阴沉的可怖,又幽幽的冒着火光。修长的手滑过我的腰,就要剥开我的凌乱的留仙裙。

“不要。”我抓着他的手祈求道,红烛高烧,明珠低悬,堂里亮堂堂如雪地,我实在没有勇气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他面前。

他的指尖在我腰肢上滑动,气息粗嘎声音喑哑,眼神幽深的可怖,坚定的道:“给我看看。”

我脸红的甚至要腾腾燃烧起来。

他的动作轻缓又稳重,一点一点的曲起我的腿,拉下长长的裙裾,把我所有的一切暴露在他眼里。

我紧紧的抓着床,微蜷起双腿,紧张的无以复加。

他的眼从我脸庞流连过胸腹,滑过腿足,复抬起来深深的看我一眼,而后跪在我身前,缓缓的拉开我的腿,把我最脆弱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明亮的,他的眼里。

那里是湿的。

我害羞的几乎要哭起来,腿被他扣在手间,他俯下身,缓缓的贴近我的腿心,火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腿侧。

我颤抖着,躲抗着,以他的舌,在这样毫无遮掩的,清醒的,自愿的情景下,迎来了我人生第二次的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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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有存稿真是痛苦啊,每天都努力的写一点

吃多了红烧肉啊最近就想喝点肉汤

乃们喜欢么

喜欢乃们倒是说啊,不喜欢乃们倒是说啊!!

后头还有很多口味的汤,如意的嗯嗯还没出场,好纠结他的嗯嗯要以什么方式出现。

他其实真的是个太监!

啊说好的短片我真的不想拉太长好想结束,后头还有几个新脑洞不写下来就要忘记啦

说了这么多,都是作者实在写不动了来凑数的。

希望你们喜欢。

食用愉快。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