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埋头抵住他的胸,闷声道:“她们说你找了个宫女做对食夫妻。”

御街上清扫的小黄门一个个惊慌失措,左右为难的望着我,天子唯一的最喜欢的女儿,最娇纵的主子,谁敢拦。

利刃在蜜壶里被死死绞住,爽的左宁全身腱子肉都僵硬起来,他死死控住自己欲要蓬发的精口,眼眸阴鸷,面色狰狞,牵出体内那只嗷嗷磨爪的兽,握着小满柔弱无力的楚腰,摆弄着娇弱的女儿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他iye在两人交合处泛出白白的泡沫,濡湿了他的浓密毛发,又顺着她的腿心,汩汩的往下流淌。

左宁那腿心的的硕物,此刻正鼓鼓的顶着小满的翘臀。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

又顺着脚踝滑下脚心揉按:“走那么久,可想爹爹没。”

两人花户相贴,又共同用着一事物,密密匝匝的一番细吻,互相roucuo着对方胸ru,又拥着扭动身子,驱着腰肢,用那东西驰骋起来,一时扑哧扑哧的水声和花户相击啪啪的routi声响充溢满屋子。

竽儿以前从未有过那羞人的妄想,只是不知最近怎么的,身子越发敏感的厉害。以前隔几日发一次,近日却频繁夜里都燥热得醒来,她不知对何人倾吐,又抵不住那瘙痒,只能自己偷偷的摆弄。

正巧是住在王家隔壁,竽儿才能时常替她们做些小活计,每月拿几十个铜板的工钱。

我哑声道:“你去拿剑来,我要杀了你。”

他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沉甸甸的匕首放入我手心:“剑一时难寻,臣这有把削铁如泥的匕首,一脖子抹下去便解了公主心头之恨。”

手心里冰冷的触感平息着我的热潮,把头埋得更深,闷声道:“你这个混账东西。”

他点了灯,招呼着外头送一盆热水进来。柔声道:“流了那许多汗,臣伺候公主擦擦。”

我身上无一处不黏热,腿心更是湿湿滑滑。他把我托抱起来,安置在腿上,伸进衣裳里擦拭。我脸埋在胸前躲开他的动作,他宠溺的笑:“从小就这么伺候的,现在倒知道害羞了。”

最后他把帕子伸进我双腿间,轻轻拭去腿心的滑腻,我颤抖。他敛着眉轻声道:“臣是不行的,等公主长大点,臣给公主找个天下无双的好夫婿,送公主风风光光出降可好。”

我的烦闷无以复加,深秋时节,宫里的一位老太妃薨了,母妃领我去法门寺吊唁,顺带为铭瑜求一副安康符,铭瑜体弱,一入冬极易生病,母妃为此甚是担心。

老太妃在皇祖父时期宠冠一时,还诞下龙子。只可惜我这位皇叔在幼年早夭,老太妃疯癫了一阵,又年老色衰恩宠尽失,从此便凄凉的生活在这千红万紫的后宫。

上完香我牵着母妃起身,她紧紧的掐着我的手。我宽慰道:“还有铭瑜和我呢。”

如若有一天,父皇不再宠爱母妃,铭瑜,还有我,就是她后半生的依靠。

回宫的时候正巧遇见乌邪椮,他是北宛国的质子,略比我长两岁,从小在一处长大,甚是会哄母妃欢心。

我朝他使使眼色,对母妃撒娇道:“听说乌邪哥哥近日在北街置了一所大宅子,精巧绮丽,女儿想去瞧瞧。”

母妃知我在宫里呆不住的,拍着乌邪椮的手道:“落锁前可要把无忧送回来,不许带她到处贪玩。”

乌邪椮谄笑着:“贵妃娘娘放心,臣守着她,一定把她送回宫。”

乌邪椮他我去了一处一处极热闹的地方,丝竹歌舞呼卢说书弹唱无一不全,各色吃食玩意目不暇接,往来人流中穿梭着无数花蝴蝶似得美丽女子,穿着轻薄的纱衣罗裙,端着酒盏迎来送往。

“那是卖酒娘子,一杯酒一文钱。”乌邪椮看着我垂涎的目光,拉着我走:“走吧,你年纪小,可不能喝,我不能让贵妃剥了我的皮。”

我只得作罢,只捡那些果脯酥糖喂肚子,味道未必比宫里的好,可是混在三教九流的人群中玩乐的感觉,却是无比轻松。

一直拖到暮色四合,我才姗姗回宫,行至半路一队禁卫军撒蹄过来,我才知道母妃派人来寻我,匆匆辞别了乌邪椮,我忐忑不已,在丧葬期内吃喝玩乐,这要是被父皇知道了肯定要一顿责骂。

禁内就要落锁,我心急,提着裙子狂奔,跟在我身后的小丫鬟提着一个包裹走不快,气喘吁吁的在我身后赶,眼看那门就要合上,我抢过小丫鬟手中的包袱,大喊一声“等等。”

两扇半开半合的亮光中,如意伫立在夕阳中,衣裳飘飘,见我回来,微微蹙了蹙眉,朝我弯腰:“无忧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