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爹爹要把小满弄坏了。

小满坐左宁腿上,拱着身子羞道:“爹爹”

那清凉白yuzu儿踩在他身上纹风未动,倒被他情意绵绵的圈在手中,带薄茧的大拇指摩挲着脚踝,一下一下rounie着,酥酥麻麻的留下一圈红痕:“仔细踹疼了脚儿。”

丽芸软绵绵的从桌上滑下来,握着那半边龙头,引入自己xue中“扑哧”一声纳入体内。

竽儿晚间沐浴过后shangchuang,天越来越热,棉被越盖越重,不知怎的,觉得身上的红肚兜穿着的越来越透不过气来,两团雪莹莹的山峰高耸着,峰哪村长久不通人事的女人,半夜寂寞难耐,捉着一只泥鳅钻入那洞里,又有dangfu用木头做一根大棒子,夜夜伺奉。说话的人都笑的极其古怪。

家里无男人,自家的几分田都托给本家打理,每年只收几个租子,只能做些女红补贴生活,丽芸是本村人,打小就被父母送去城里绣房做工,后来成了坊里有名的绣娘,攒钱让家里三个哥哥娶了媳妇盖了瓦房,去耽误了自己嫁人,一直做到三十多岁才回村,在父母的破茅房里住下,还带回一个绣坊里相好的姐妹香云,一起接些私活相伴度过残生。

他头垂的太低,那两块清减的肩胛骨浮在袍子上,着实让我生厌。

我嘘的勒住马,缠着我的鞭子,叱声道:“让开。”

他身形岿然不动,头垂的更低了:“皇后娘娘念叨公主好久了,今日小人忝颜得此荣幸,领公主去跟娘娘请安可好。”

我怒火上涌,只冷冷道:“让开。”

他沉默着,不做言语,我心里气的发狂,抖着鞭子甩在他身上,清凌凌啪一声抽在他背上,挑眉道:“别让我再说一遍,让开。”

空气凝固如冰,周围一大群的人都低垂着头,不敢言语。他仍是那副臭样子,我几乎要哭出来,脑子里一团乱,鞭子霍霍的抽在他身上,却好像都疼在我心上。

抽了七八下,他抬起脸,那鞭子啪一声抽在脸上,他却眉眼淡然,无一丝苦痛,卷住我鞭子,默声道:“小人僭越,请公主息怒。”

我鼻子一酸,甩下鞭子,跳下马,大步往回走。

在房里坐了片刻,我换了身衣裳,父皇尚在书房批奏章,我挑了块顺眼点的地方,往下一跪,等父皇出来。

母妃闻讯先赶来,指着我咬牙切齿的戳我脑门,等内侍开门,父皇出来,也啪的一声跪在地上,凄凄切切的哭:“皇上,臣妾教子无方,请皇上责罚。”

父皇瞪眼板脸,冲我道:“御园捣乱也就罢了,还在御街纵马,抽了如意一顿鞭子,你让皇后的脸往哪儿搁。”

我皱着眉,呐呐的道:“是女儿不对,求父皇责罚。”

除了皇后那赔罪,还得了三个月的禁足,罚抄女诫百遍。

母妃押着我去皇后那赔罪,皇后照旧一张慈眉善目的脸,笑眯眯的留我们用膳,再塞给我一堆赏赐。

告辞出来,叹了一口气,又打听着如意休值时辰,在那奴仆屋里百般道歉,丰厚赏赐,又命我亲手奉上药膏,陈恳道歉。

我看见他脸上那鞭子,抽去了一层油皮,青紫红肿一条,由此可想,那身上的伤痕该是有多痛人。

他笑的温柔:“是小人以下犯上,再不能怪公主,伤也是误打误撞,养几日便好,不碍事。”

我木着脸,把那青玉小膏放在他桌上,兀自走出门去。

夜里辗转半晌,我换了一身宫女装束,从草木虚掩的洞里钻了出去,小心翼翼绕过一片寂静的假山,轻轻叩声一间黑暗的屋门。

在我踌躇着想要溜走的时候,门轻声开了,如意淡然站在门口,他眉眼生的又冷又轻,唇又薄,不十分好看的样子,此时在夜色下,竟显出一种鬼魅颠倒众生的凛冽。

我鞋子在地上蹭蹭,递出一只膏药给他:“喏,最好的化瘀伤药膏。”

他抿着唇,摇摇头,轻声道:“进来吧。”

我本是想给他药膏就走的,却鬼使神差的踏进了门,屋里黑黢黢的没点灯,他抹黑进卧房,点亮一盏幽幽的小灯,拢在屏风后,转身问我:“公主还惦记着小人的伤”

我不由自主的朝那光明走去,小小一团火只照着他的脸,尖尖的下颌,他冷淡的身影和身体都融入那黑暗中,让我禁不住要抓紧消融的他。“对不起。”

我捏捏裙子:“让我,看看你后背的伤。”

他唔了一声,把灯递给我,解下薄衫搭在屏风上,转身背对我。

我端着灯细看,那漂亮的肩胛骨间,遍布着一道道的鞭痕,横七竖八,青青紫紫肿胀一片。

我就那么端着灯流下泪来,闷声哭的满面泪痕,心里又痛又恨,像有一堆虫子啃咬着我的心,咬的千疮百孔,奄奄一息。

他觉察得不对劲,转过身来,看我在哭,脸色变的极其温柔起来,柔身道:“莫哭了。”

我止不住这泪水,他环抱住我,清冽的气息灌满我鼻端,轻拍着我的后背:“无忧莫哭,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