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湘灵瞪大眼睛,难以相信,在她的感觉里夜从来都是属于她的,哪怕她已经失去了爱他的资格。然而这么快,他就订婚了。

门外的忽然有个声音传来:“楚风,还没亲热够啊?”

当我在他身下第2次达到高潮的时候,忽然感到一种死亡般的快感。就好象在绵软的云层中不断下坠,原来真的很快乐,这样飘渺的快感,通过死亡也可以得到的。

他闻言全身僵硬,低哑着声音问:“那么那天你说你被强了,也是在骗我的?!你所有生涩的反应,你对我的感情,全部是在骗我的?!”

身边的少年忽然翻身压上我,脸上的泪水仍然在下滴,滴到我的脸上,他温柔地悉数舔净。唇舌描摹我的五官,温柔得近乎缠绵。

我立即摇头:“都不用了,我自己还有力气。”

那一刹那,他误以为自己见到了沉睡着的真正的天使,他的意大利母亲所钟爱的床前故事中最圣洁美丽的存在。

我只好跟她解释,我哥哥们的母亲,是意大利比较有影响力的家族族长唯一的亲妹妹。

她却仍然要我办欧shubaoinfo盟的护照:“欧shubaoinfo盟这么多国家,他有本事就去查啊。看不出你哥哥文质彬彬的,居然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灵灵你要赶快逃出来!”

我只好打电话拜托白夜,哥哥既然在意大利有影响力,他一定会料想不到我会变成意大利人。他显然感到有些为难,道:“既然这样,我努力去办办意大利的看。”

顿了顿,又道:“湘灵,你想好了?你要离开你父母哥哥,你要一个走,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怕成那样,是不是那天那个男人?”

我立即摇头,发现他看不见:“不是,他不是坏人。我只是想离开,如果太麻烦你,你可以拒绝。”

“没事的,”他笑笑,“其实……我是个黑客。”他最后的声音轻微到仿佛在开玩笑。

“……”

“真的,我帮那方面处理几个复杂的事情,护照签证美金什么的,你都不用担心。”白夜仍然轻松得像在开玩笑。

当我放好手机从浴室里出来,一只手忽然从我背后罩住我了我的嘴巴。

我勉力转过头,发现是二哥。他涨红着脸道:“灵儿,我已经禁欲一个星期了。”

当他满意地停顿下来,我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几乎麻木,他温柔地取过布巾为我擦拭着。

“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眼泪像开了闸的水库一样根本停不住。

他擦拭的动作没有停顿:“你是我的宝贝啊,怎么可以去别的男人那里?”

“那mjsk是什么?”我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对待。

他忽然压住我,蔚蓝眼睛凝视我:“那不是mjsk,那是我为你配的,曼珠沙华。”

寒冷的温暖

我是家中的第2子,上有一个大我6岁的兄长,下有一个小我5岁的妹妹。

妹妹不是我的亲妹妹,她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是两个人——可惜在我生命里,我见到的,几乎都是她的母亲,阮凝之。

我是如此地嫉妒大哥,嫉妒他多我的6年时光,他与温柔的母亲共度的时光,嫉妒到我深深地憎恨他——他以为仅仅将母亲的床前故事复述给我,就等于他把母亲带给了我吗?!

不,怎么可能!

我拥有的,永远只是冰冷的相片。我对母亲感情上的依归,原本可以寄托在妹妹的母亲上的,然而她是个连自己的女儿都不会过多关注的人,我从5岁起,就已经看破她温柔的表象——比任何人都早。

我是如此渴望温暖,然而母亲绝望的自杀,永远在我心里烙下了痕迹,挥之不去。

父亲娶到她,是如此艰难,艰难到我们都把它当成是爱情的表现。

然而不是的,我4岁的时候,母亲因为身体不好而回了意大利,父亲为我和大哥找了个家庭教师兼保姆。

阮凝之是如此有心计,笼络了全部的人,大哥甚至在母亲回来先向他张开双臂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回头拒绝了她!

父亲是这样的冷酷,冷酷到这个家,只有我在亲近母亲,然而我除了瞳色之外更像父亲的面容,却是对她的折磨。

可怜的不断憔悴消瘦的母亲,我甚至可以听到隔壁房间让她心碎的呻吟声。那种古怪的、似乎代表痛楚的声音,其实是最高的快感的体现。

多么肮脏的欲望啊。

我一直觉得在上天的父是残忍的,残忍到不近人情。把我如此渴望遗忘的片断,生生留在我的脑海里。

从我5岁起,我不信天父。

我看到母亲把药咽下去,丰厚的黑色头发和美丽的蓝眼睛不断在我眼前晃动,她微笑着拥抱我:“我可怜的francesco,妈妈要离开你了……将来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一定把她牢牢抓住喔,因为你一放手,她就要溜走了喔!”

母亲的身体慢慢变冷,手腕被父亲撞出的伤口缓缓流出粉红色的美丽液体……那,不是血吧?

血明明是鲜红色的,我抬头,看到破门而入的哥哥。

“不,妈妈!”我听到他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哭泣声。

哥哥,你是有罪的,你也是凶手,你怎么可以哭泣?!

母亲,你放心吧,要是有谁能给我你给过我的温暖,我死都不会放开她的手。

和我同名的舅舅将母亲的遗体运回了意大利,安葬在家族的墓地里。而大哥与母亲肖似的端正面容也得到了他的注意——尤其当大哥带着满脸的哀戚与面无表情的我站在一起时。

“这是gloria自己的选择。她选择了,就要有心理准备来承受你的背叛,你放心,我的家族不会报复你——毕竟,vincent和francesco也是你的孩子。”舅舅转身对懦弱的父

“舅舅,为什么要派人在aurora的药水了下mjsk?她的身体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