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光听她让你已乖,就不好再这样闹下去了,终于松开嘴来,红着脸说:“那我先去洗洗。”

“没有?你一路上用胳膊肘总在姐姐这儿碰

两人在水潭边歇了会儿气,虞满慧时不时的向潭内扔上个小石仔。过了会儿,突然站起来说:“这天气可真热,整个身上都粘粘乎乎的,不成,我要去潭里洗个澡。”

见虞定文终于发话,周志光连忙说:“姨父你放心,铁蛋带我过来,也就是住上几天,避避风头的,等这阵风头过后,我就离开去找闲云道长,绝对不会给姨父家添多少麻烦的。”

虞满慧盯着周志光看了又看,捂着嘴笑着说:“也就是个子长得高一点,白白净净的,身子还这么单薄,怎么看也不象是能杀人的主,却没想到你还真敢杀了魏黑子的狗腿子,嘻嘻。”

连锁这么急着赶回来,就是急着向魏柏龄请示,要带人去追周志光的,见魏柏龄终于发话,答应一声,就喜滋滋地出去安排去了。

刚才对柳枝一顿暴打,魏柏龄心头的怒火已经发泄得着不多了,所以香秀承认了,他也没有再出手,只是吩咐院子的管家说:“先吊起来,等二娃发灵的时候,让她去给二娃披麻戴孝!”

魏柏龄沉着脸,再看了脸被剁得不成样子的二娃,叹口气对连锁说:“你去找人弄副上好的棺材,把二娃给装了吧,先寄在茶园,等看好日子就埋了吧。”说完话,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周家的院门。

推荐一本新书,《女人堆里的小官:医政科长》在医务科混吃等死的小干事郁青阳去处理妇产科一起处女怀孕的纠纷,得到医院第一大美女崔雅菲的好感。又在处理一起特大交通事故时,无意间成了网络红人“郁闷哥”,郁闷哥凭着自己一个又一个的鬼点子,成了院长的智囊和心腹。在医院你争我斗的权力圈子里,在几位院领导间走着钢丝。站好队后终于平步青云,院长离不开他,医院的美女们也离不开他。甚至在处理交通事故中结识的某领导也将他引为心腹,在小小的医院,混迹于女人堆中,却也别有一番风景。

“现在去投奔洪秃头,不是什么好主意。你没见这些年来洪秃头早就不敢和魏黑蛋作对了吗?如果他知道我们杀了魏黑蛋的人,绑了我们买魏黑蛋的人情,我们就抓瞎了。以我看,现在是不宜跑得太远,只要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就行了。我姨家就在后沟头的山里边,一个山沟只住着他们一户人家,我看那独立是最安全不过的了。狗剩你赶紧回去,我带穗娃到我姨家,交待好事情后,再连夜赶回来,让人不知道我们的事情就是了。等避过风头,我们再想穗娃的去路,到时候再想我们是不是跟着他一起跑。如果现在就逃命,会象苍蝇一样瞎碰不说,估计到明天,魏黑蛋就会在各个关卡码头派人抓我们了,万一被抓住了,我们的小命就全完了。事不迟疑,穗娃赶紧背上包袱跑我走吧。”

铁蛋跺跺脚,做出一副豁出去的神态说:“娘的,今天这事情是我们三人做出来的,谁也懒不掉,要跑我们就一起跑,我就不相信天下这么大,没有我们呆的地方。”

嘴里塞着东西,杜月娥不能说话,只能点着头。二娃作势上起来,用刀拍拍杜月娥的奶说:“本来只想弄死你们两个的,没想到你娘家人也抢着想死。老子现在就过去,一反火烧了你娘家的房子,再回来收拾你!”边说边迈开步子向门口走去,急得杜月娥又是摇头不止,眼泪象黄豆一样地流个不止。

周志光对周皓说着话,却是斜着眼睛狠狠地看着嫂子杜月娥。

女人拉住周志光的一只裤腿提提,周志光配合地抬起一只脚来,连鞋都没有脱,裤腿就被脱掉了一只。

到自己家跟前,虞满慧让周志光先躲在一片小树林里,自己先回去看看没有生人再出来叫他。周志光觉得没必要这么麻烦,虞满慧既然这样说了,他也就乖乖地背着个小背篓,藏在了屋前不远处的一个树林子里。

没想到在树林里藏了近一个时辰,却不见虞满慧出来叫自己。走了一天的路,两人又在小溪边折腾了那么长时间,周志光早就是又累又饿了。可是不见虞满慧出来,家里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尽管饿着,他也不敢自己摸回去。

天很快就黑下来了,树林的各种蚊虫开始猖狂起来,呆在树林的周志光开始还能拍拍打打的消灭一些蚊虫,后来蚊早实在太多,他再也在树林里呆不下去,就干脆把小背篓放在树林里,猫着腰,慢慢向亮着微弱桐油灯的虞满慧家摸了过去。

家门口的几条狗早就和周志光混得很熟了,见周志光轻手轻脚的回来,一个个摇着尾巴在他的腿上蹭来蹭去,并不叫上一声。周志光摸到门口,将身体藏在门外的一堆柴里边,听起了屋子里边的动静。

虞满慧的家,是那种土木结构的垒打土房,中间几间房子得外边有十多个平米的类似于走廊的结构,分别堆着些柴草和放着些常用农具。周志光躲在柴堆后边,离半开着的堂屋后很近了。悄悄伸头向里边看了一眼,见屋内除虞定文父子和虞满慧外,还坐了个留着长发,穿一身黑衣的精瘦汉子。桌子上摆着些酒菜,虞定文正边虽然是着酒,边和那脸色有些发黑的精瘦汉子说着话。虞满慧站在桌边,时不时给大家倒倒酒,有些不安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还时不时的转头向屋外看上一眼。

让周志光没有想到的是,屋子里的几个人边喝着酒,却是在边说着自己。只听那精瘦汉子说道:“老哥你不知道,那穗娃斧劈魏黑蛋的狗腿子,可让狗日的黑蛋慌了神,把个四邻八乡搅得鸡犬不宁,听说还派人去了县城和青水浦几个地方,眼见都快十天了,却是连穗娃的一根毛都没找着。那些平日里横着走路的狗腿子们现在是终于规矩了很多,生怕再出来个穗娃来要了他们的狗命。”

虞定文一边劝着酒,一边好奇地问道:“你苍狼不是早就和魏柏龄结下了页子,不敢去魏家垴附近了么,这些消息你又是从什么地方探听出来的?”

“老哥哥,我早就给你说过了,我现在不是苍狼了,我是中原两点红。谁说我不能去魏家垴了?告诉你吧哥哥,我现在是学得一手能以假乱真的易容术,想是男人,我就弄一张男人的脸。想变女人,我就装出个女人的样子来。现在坐在你面前是中原两点红,明天化装成女人去魏家垴,我就变成名叫泱泱,小乔,浅浅的女人了,保证谁也认不出来。”苍狼边歇着酒,边得意地说。

精瘦汉子话一说完,一边给他添酒的虞满慧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掩着嘴说:“苍狼叔,你就别逗了。就你这样子,还化妆成女人,还什么泱泱,浅浅,小乔的,你打扮出来的女人,还不把人吓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