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没过节了?老子和他有仇,杀兄之仇。此仇不报,我周志光誓不为人!”周志光咬着牙说。

原来这竹鼠是以竹子根为食的小动物,而且吃起竹根来特别的贪,会将一片竹子的嫩根全部掏空,没了根的竹子就开始变黄了。

“哈,多了去了。竹鼠,猬子,运气好的还能捉到咕咕叫的山鸡。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多少捉些东西回来改改口味。”狗剩说。

周志光被马车拉到周家台子的家里,不管他愿意不愿意,还是被杜月芹强行地扶进了家门。杜月娥从周志光这些天来对自己的态度,再结合那天院中突然出现的响声,早就猜到周志光肯定是听到了自己和魏柏龄在一起的事情了,心里又是愧,又是羞,又是后悔,对周志光不不冷不热的态度也是假装不在意。每日里和妹妹杜月芹尽量地给周志光弄些补身体的饭菜来。

见魏福祥说话的语气有些惊慌,魏柏龄喝着茶淡淡地说:“福祥,想事情时先过过自己的脑子。崔敏行虽然是文弱书生一个,背后也不是没有人,只不过他不愿意用罢了,在这方城县,是没有人敢明着来绑他一家老小的。再说了,学生们闹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崔敏行又不是傻子,坐在屋子里等着一家大小吃亏啊?如果那件事情是真的,我估摸着,崔敏行一家肯定是躲起来了。有人这么闹腾,就是想逼着想让他出来。”

“唉,你不知道啊,我是担心那崔先生的安危。不管怎么说,崔敏行为人还是很不错的,这么不明不白地吃了闷亏,也不知道他一家大小的情况怎么样了。”魏柏龄叹着气说。

魏柏龄看看天上的太阳,冷着脸说:“早上发生的事情,现在都晌午了,难道县城离魏家垴有几百里远吗?”

“哈哈哈哈,嫂子你别逗了,穗娃想杀我哥?就凭他那豆芽菜样的身子?也不对啊,我哥跟他家无怨无仇的,他穗娃难道得了失心疯了?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掰起指头数数,在这魏家垴方圆几十里,除了魏永福那老小子和我哥的仇外,别人的是不可能打我哥的主意的。”二娃哈哈笑着说。

香秀见二娃傻了一样地笑着,脸上挂着副猥亵的笑容,就狠狠地踢了他一脚说:“你真的想那贱人了?我告诉你,有那贼胆你再去想,没那贼但,你想也只会想出一腔子邪火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