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极!他妈的,要咱将军有三长两短,小青娘他们可怎么……”张大海才要应和,只见一袭水红小袄从门槛边悠悠迈出,顿时白了脸色。

连他自己都说是我的哥哥了呢,他的眼睛真好看啊……川儿狠狠点了点头,小p股又撅起来:最后吸一口,他一定就给我了……

青娘心中无比厌烦,看着眼前这一副胖得流油的可恶嘴脸直觉得都要生呕了,却忽然想到玉面昨夜在耳边叮嘱的话——“我要的便是他与皇上的决裂”,只得无奈漾出一抹软趴趴的笑:“好呀~~我夜里倒是十分怕冷,这玉床真真再合我意不过了,那太尉大人您便替我谢谢皇上好了,呵呵~~~”

却仿佛一切都是幻觉,或许根本没有白影晃过,也许只是她心底里荒谬的奢望……拼命呼唤,喊哑了嗓子也没有人理她,有的只是这个y冷的男人越发在她身上狠冽的欺负。

“大大、抱……”

从城南到西城有上好一段路程,只三人一路骑马谈笑,倒也不觉得十分远。

见青娘这般好亲近,老嬷嬷也不惧生了,两手叉腰口若悬河,恨不得当下就把将军的好处说上一遍:“对极。你是没见过将军从前,从前可不这么严肃的,像个温润公子,京城里不知多少女子喜欢他,可他啊,好生专一,就偏偏只喜欢大……”

这没脑子的货。

“呃……爷、爷饶命!小的不敢、万万不敢去啊喂~~~一去就是等于送死,将军不一刀杀了小的,那姓杨的参将也要把小的撕了煮汤的呀。”吓得小魏一p股趴地上,拼命磕起脑袋来。这时候可忘了什么兰花指,满脸的鼻涕眼泪,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分明刚才都已察觉她愈加起伏的呼吸,此刻又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一般,与自己生分。

说着,便从身旁捡起一把长剑,“哗啦”一声拉开来,高高举过了头:喵呜~~尘子是个大骗纸,太无良了有米有。。那只是将军发泄不满的一个春梦咔咔。。。

“是是是,那是自然!杨参将只管放心……”小兵吓得魂都快掉了,这天刹的破差使!

这样的日子办这样的事,只能让这样的小兵去。

杨希看着他,嘴角噙着不明淡笑,因见青娘已然忙活开,便拍拍他的肩膀坐下来,亲自斟了盏酒递过去:“女人和女人到底不一样。来来,听大伙教训,不去了,喝酒!”

哦,还有点淡淡血腥味。

怕见的是谁,见到的偏偏是谁。那日才不要命的打了他一巴掌,在家中忐忑等了几日的惩罚,这日却又不要命地往他怀里钻……青娘你总是这样自找麻烦。

赶紧后退开两步,攥紧手心低低道了句:“谷……凌公子好。”话到嘴边,又改了口风。是啊,打都打过了,绝情的狠话也说过了,反正都不肯再与他回去,这会儿又何必假兮兮叫着他谷主?

心里想着,嘴角又勾起一抹自嘲浅笑。

有风吹过发鬓,将一缕碎发拂至脸颊,分明那笑容清冷自嘲,此刻朦胧看在头到一半,又忽然意识说漏了嘴,一时间小脸儿都白了……早知道夫人能看见,就不该心软带她到后院晒太阳啊。

呵~~倒也不是个难对付的主。

青娘眉眼一暗,撑着虚软无力的身子站了起来,偏要逗她道:“眼睛看不见了~心还是透亮的不是麽?”

款款摆着腰,自回了那间囚笼一般的屋子。反正能看的都看了,再平常不过的一个小后院,连点儿标志都没有的,看了也是白费功夫。

屋子不大,却装饰得奢华雅致,铺着艳红的地毯,红的床红的被,一目过去尽是鲜艳的红。

才进到屋子,紧锁的房门却被推开,两名侍卫拥着一个紫衣男人从外头走了进来,瘦高身材,清瘦的脸面,虽看不清到底如何模样,只那走路的气度却也知他定然也有着不一般的身份。

男人想是心情极好,温柔揽过青娘盈盈腰身,对着那丫鬟暖声道:“阿紫今日如何?”他的声音醇厚

淫荡美妇素琴吧

,虽好听,却也不再年轻了,通身一股洗不去的浓烈脂粉香味,一看就知是个长期流连花丛的角色。

最是知道主人的喜怒无常,哪儿还敢这样近距离的与他说话,慌得小丫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夫、夫人今日吃东西了的……全、全吃了的……”

“呵呵哈~~做得好极了~~”男人闻言甚是高兴,清瘦的指头揉捏着青娘葱白手指,放在唇边亲吻,那宠溺模样,旁的人看去,倒好似相守多年的夫妻一般暖人心肺。

“这么多年了阿紫你还是没变~~每次不高兴的时候,总也不肯吃我家的饭……你不知道,这几日为了治你的胃口,我特地招了多少个厨子?倘若你今日还是不肯多吃,下午便又要有人掉脑袋了~~呵呵~~”

y凉凉的笑着,好似那砍人脑袋的事儿于他是件再平常不过的活计。

直看得青娘脊背一阵寒凉,心里头猜也猜到他是谁,可是为了保命儿如何也得装下去不是。软趴趴蠕着身子往榻上一卧,借势挣开臀上若有似无的抚摸,哧哧笑道:“这不是都吃着了麽~~我可还没活够呢~不吃饭哪儿有力气陪老爷您说话呀~~”

嘴上陪他唱着虚幻的戏,心里头却恨不得立刻往他清瘦的脸面上甩下去一巴掌。这世上有些人坏,坏在明处,虽招人恨却并不恶心;笑人家~~”青娘咧嘴笑笑,并不否认自己的紧张。书楿冂第尐腐購買

才要扶着他的肩膀下地,却忽然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将将冲上前来,半敞着胸r,奴隶一般匍在玄天的脚跟前:“主人……主人……给我口烟,我好、好难受……求求你……”

也不计较他脚上沾着的雪泥,那红润而丰满的唇便往他鞋面上舔吻而去,挂着满脸的鼻涕眼泪,浑身颤栗得连胸前雪白都抖动了起来。

“呵呵~~知道难受了麽?这第一次就算了,下次再要逃,等着你的可就是那些了……”男人齿间磨出y笑,狭长眉眼往不远处正坐在铁驴上凄凄哀叫的少女瞥了一眼。

分明一张清瘦俊美的笑颜,却吓得女人霎时白了脸,舔着红唇好似低媚到了地底下:“不敢了不敢了!艳奴再也不敢……生死都守在这极乐厅……求主人开恩,开恩赏一口烟……求、求主人……啊,好难受……”

前一秒还热得满脸潮红呢,这会儿却忽然全身发冷,抱着肩膀蜷成了一团,萋萋叫得青娘心都抽搐起来……原还以为锁在那个小院里,终究还有一丝儿逃出去的机会,如今到了这莫名其妙的地底下,却是连路都识不得了。

她虽强装得若无其事,却终究手心里的一剖细汗出卖了她。玄天何等角色,早已将她的心思看得分明,一时满意极了,冲着脚跟前的女人勾唇笑起来:“呵呵哈~~好啊~~你过去~~让他们满足……你要的烟,我自然会给你。”

他原也是个俊美的男子,只不过常年纵情于酒色,书楿囡小首橃而显得消瘦而萎靡。口中说着,便朝对面的铁笼子指了指。书楿冂第尐腐購買

“哇嗷~~”笼中七八个粗矮侏儒因着主人的眷顾顿时兴奋起来,个个赤l着身体趴着栏杆“西里哇啦”大叫,震得铁栏杆腾腾巨响。

极乐厅谁人不知,这可是一群自小被皇上从外头买来用药物圈养的特殊男脔,身子受了控制长不高,那下头的家伙却粗得足够吓人,多少女人从笼子里出来后,重者魂飞烟殒,轻者路不能行。

女人脸色越发白了,额头上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主、主人绕命!主人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求主人开恩……”

玄天却不理她,鄙夷往她下颌踢去一脚,自抱着青娘往池子边走去:“呵呵~~烟就在这里,去与不去,全由着你选择~~我从不迫他人。”

女人眼神一暗,本能的不愿意去,却忽然全身一阵强烈噬痛,终究烟瘾发作得难受,还是缓缓爬进了笼中……一群侏儒狼一般凶猛扑上来,秒秒间便将女人两瓣圆翘的白臀扳开来,牢牢压在了斑驳的铁栏杆上。那样美的身体,白花花晃得人眼花,眨眼便在一群蛮人发狠的啃啃咬咬下青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