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也是?”暗斯魅再次开口询问。

一身冷汗。

嘎嘎……

棋原冰仍是冷冷地观看着,对我的愤怒和恨意本就视而不见。

岛千惠子跨着得意的步伐,意气风发地踱步到我身边。

我,也是惊悸恐怖的。

我伸手抠着喉咙,想要把吞入的东西吐出来,好歹吐出一点是一点吧。

飞来横祸。

高兴时去每个异域风情体验下人生,难过时一个人静静在家哀悼悲伤的岁月,再不然就是懒散随意的品尝各个地方的美食,这就是我希望的生活,而他们可能永远都无法达成我这个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艰难不已的要求。

提脚一跨,就欲进入探个究竟。

“……”

总言之,客观上她是长得很不错的,火辣的身材,保养细致的皮肤,典型的“风骚女”;至于主观上嘛……缺乏眼力,脑袋还秀逗……

大概是胡思乱想吧。

听不懂人话就是麻烦,它怎么就不变成聪明可爱的狗狗呢?这么讨厌又那么笨——没它始祖的超能力嘛!

“我当初就觉得那小子不是个好东西,见人就笑狡猾的很,现在好了,报纸上传的那么难听,我的这张老脸都要被他丢尽了。岛家族还有和颜面在日本立足啊,这岂不是让大和人民耻笑!”岛雄夫是越想越不是个滋味,越想越怒火中烧,中那团熊熊烈焰呈不断上升趋势,直烧的人咬牙切齿想要火山爆发。

“别急,惩罚是一定要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再次失败,你也不要来见我了。”少女一副云淡风清的口气,完全忽视她刚说那句话所代表的含义。

我们对视着,友情在沉默间升华,蒸腾,然后挥洒于无形,荡涤在彼此的内心深处。

到檀香园还只有七点半,平时坐公交要二十几分钟而我为了替她饯行所以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还奢侈的花钱打车,恩……待会要问她收钱。

“看来你已得知真相,魅要我来问一句,绯樱,杀是不杀!”这,是一句肯定句。

“…………”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绯樱听到这些刺耳的笑声不禁瞪圆了双目,红色的薄雾悄然染上那本是楚楚怜人的杏仁眼瞳。

“你……是……”我眯着眼,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他是谁?我不认识他啊。他为什么要说我回来了,我回来又关他什么事情啊?奇怪的家伙呢!

“暗部的人应该多加训练了,效率这么慢!”放下轻佻的修长右手,无所谓的耸耸肩,掠掠那头柔顺飘逸的银亮发丝。

涂成金黄色的螺旋阶梯?还有……电梯!丫的,这不是简单的有钱能形容了。

这三天已经够他们查明一些事情的始末,那个女人、休想再伤害倾儿,还有躲在暗处的……

一块块的青紫淤青,一处处的刺目按捏,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唔唔……”

“那,她也没有救得必要吧!”无足轻重的摊摊手,邪肆的嘴角不断上扬再上扬。

倾儿……你告诉我,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现在是一月时节,草长莺飞,万物复苏。

“殇,把浴室里的冷毛巾拿来,香殒又要再次发作了。”

这就是分别之际,两人有志一同达成的共识。

宽阔的膛抵着我娇软的身子,我开始本能地摩蹭着充满安全感的膛;这使抱着的双臂越来越紧。

拼命地撑开疲乏至极的眼皮却无一丝作用,只能无力地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抬起手腕瞧了瞧,啊……不知不觉已经三点半了啊!

踢踏踢踏的走到厨房和饭厅瞧了瞧,还是没影。

我转头接着吃微冷的饭菜,使劲的嚼啊嚼,仿佛那香喷喷的饭菜跟我有仇似的。

“喂……?”诺诺的轻声细语从另一端的线路里传来。

看似无力平常的“交握”却是任我怎么也挣扎不出,真是够了!我又没招谁惹谁只不过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又恰巧跟他的心境符合有必要一直“热情”的紧抓着吗?

“恩。”

我想她低下的脸蛋一定是红的滴血了……

慢动作的转身,四下搜寻可疑目标。

“哦?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呢!”暗斯魅好笑的低头看着前正努力推挤的女子,小小的手贴在自己的身上,冰凉却带着一缕舒爽,刚平息下来的欲火又隐隐膨胀起来。

他竟然不自觉的泄露了心里汹涌的感情。

徒然地放下手,他紧紧盯视着这张脸:眉如远山,目如秋水,樱唇薄厚适中,却组成了一张平凡无奇的容颜。十几年来她未曾改变仍如那一月的阳光,清冷而孤寂,热烈却不张狂,总是淡定漠然的对待一切。

他不知为何当初对她会有一眼就确定是她的想法,也许是幼年的他也同那个蜷缩的身影缺乏亲情的滋养吧。如今,却要放手……

澈,再见是你保护她;现在,换我守护她。

你,一定不要让我失望……

尽管……我已心如刀绞。

“快点下去吃早餐,不要耽误时间。”红泽殇没事样的站起走了出去,仿佛刚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什么?我耽误时间!有没有搞错,明明是你自己莫名其妙好不好。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