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团壁火倏然燃起,颇像现今的感应灯般,只是一个是烛火一个是灯火,忽明忽暗的摇曳烛光朦胧而不真切,只隐约可看清室内的“事物”——一个位坐高位的少女和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

绯樱怔了怔,一脸的讶异,她原以为宿舍里叶倾是开玩笑的:“你怎么会有钱?我以为你说说的。”

且不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说那棘手的四大灾星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特别暗门那两个恐怖的家伙:一个狠毒狠如狼,一个卑鄙狡猾似狈,名副其实的狼狈为奸。

身体反往一边闪躲,我努力的保持镇定。对,衣叶倾,你从来就不是个胆小的人,怎么刚刚会胆寒?那股冷意,仿佛就如利刃般在剐着全身的每骨头,胆颤心扉……

“嘶……啪……”

“朋友?你真这么以为?”犀利的眼恨恨得睇向我。

哎,我愁云惨淡的成绩啊!

挣脱不开又奈何不了他,我只能撇开头颅,调转视线;尽量避免再与这个卑鄙无耻的人眼神相汇。

再次察看一遍,确定一切完好后才打开了卧室门。

“龙熙澈……”我凝住不语,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异常酸涩的双腿无力的平放着,大腿间的四密处更是疼痛莫名,火辣辣的感觉像被人用烈火生生地烫了又烫;未经人采撷的四密华更像炙热酸疼地像被人捅了无数刀般。

“邪,你说,我们要不要继续呢?”低沉暗哑的磁嗓音响起,随自如的音调却掩饰不住话音里深浓的欲望。

“哦?”暗斯魅好笑地看向龙熙澈,难道澈想要阻止自己不成?他应该知晓自己和邪从来就是“有福同享,有难他当”的,不是吗?

“我?”暗斯邪低头用眼神示意一下“自己”,在抬头望向那个一脸“我们是一伙儿样”的龙熙澈,只觉哭笑不得又荏是可笑。叶倾是自己什么人?虽然因魅对她感兴趣而暗地好奇,也因为魅的“坚定”放话对她产生了一丝兴趣,更因为澈或殇的缘故可能会帮其解香殒之毒……但是,她是一只猎物!也只会是一只幸运被我们看中的猎物——仅此而已!再无其他!

“现在可以说了吧。”暗斯魅一脸的浪荡,那微眯的邪气绿眸一片清明,仿佛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温柔贤淑、柔情似水、大家闺秀,这些等等、等等地全然赞美之词都换不来我的父亲的一个关切或是爱护。母亲之于他,只不过是家族联姻之下多余的一个产物;尽管,母亲是如此的美好……

“唔……”刚刚平息的燥热再次苏醒,似永不餍足的兽,残忍持续地撕咬啃噬着我的体。

“影,带他们下去。”

“倾儿,我一定会救你的,即使你以后会……怪我!”

“啊!”真痛快!吁了一口气,满心的烦闷都像被清凉美味的美禄刮跑了,连影都没剩,哈哈!真是出门必备之良药啊!

“绯樱,我就不到前面去了,你一个人去看你中意的四大公子吧!选中后别忘了告诉我就行了,呵呵!”朝她摆摆手做驱散状。

这意味着什么呢?

肚子不放过我,在风声鹤唳中再次败下了阵脚。

“慢点吃,没人抢!”吴妈慈爱的轻拍我的背帮我顺气,防止吃得太快噎着了。

院里几株零星的果树已经感染了秋意,步入了秋天呢!

呵呵,我就在一边翘着二郎腿等你们的回复了。

愣住的龙熙澈错愕万分的看着眼前的女孩,笑面虎?她是有史以来第一个一语道中自己的人。

“请问要上点什么?”一位服务人员向前问道。

黑色,就如我现在的心情!狂涌的怒意就如小时被别人故意的说成是坏女人一样,我本无错,真的!只是生错了时代,取错了姓名——“一夜情”!

叶同学?看来他们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但是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现在的身份,应该是查了我的入学填写资料,动作还真是快啊!而为什么没有费心查我的真实身份,是因为……

一声微弱似情人呢喃之声传来,立马又被众女高分贝的叫嚷淹没。

“是啊!值得挑战。”

暗斯魅看着眼前这个双眼含泪的女孩,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一双狭长清冷的眼眸,微蹋可爱的秀鼻,薄厚适中却诱人的樱唇。她,拼凑起来的脸很平凡,不是美女却任是有趣。周身清冷又带点漠然,仿佛星空那皎洁明月——清冷孤寂,却带着一丝脆弱,使人想要怜惜莫名,而她本身却是那种倔强到让人心痛的感觉;再混合着一丝慵懒和微不可见的厌世,这样一个矛盾组合体真的是让人忍不住想去探究,不是嘛?

真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爱籣斯学园没有什么贫民富民的特定区分,在三大家族眼里只要有才能就是他们要得人才。除非你不小心被那些傲慢自大又爱惹事的纨绔子弟抓住,那么受欺凌的你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晓娴说了,他们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和她商议让千惠子去他们家,然后找澈儿培养感情。正好爱籣斯学园是他们三大家族合开的,澈儿又在那念过应该没问题。”一石三鸟之计。

一来可以培养两人的感情,二来也不会耽误功课,为什么岛雄夫没有送女儿去爱籣斯这个世界有名的大学呢,还不是因为他爱女多度,不想让她离开自己太远。而岛千惠子答应是因为龙熙澈已经毕业了,所以也就未多加反对。要是知道龙熙澈在爱籣斯学园,即使是岛雄夫在反对、在舍不得,她也会赶去的。三来就是可以杜绝此类谣言。

“什么?让千惠子离开去他们家,我不准!”岛雄夫一听是去那个看不顺眼的龙问天家里,还要跟那个惹人厌老子的儿子在一起,更是不可能应允了。

“那你去跟千惠子说,拦的下就不去,拦不下就不关我的事了。”松岛雪子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的丈夫,她知道一定是鹿死某人家。

“说就说,今天千惠子一回来我就说。”这时候的岛雄夫又像是小孩子般,不服气的任哇哇大叫着。

想当然的,第二天一早,岛千惠子离开了日本。

遭难,如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