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厉害,我真要回去了。”

“身体不舒服吗?”

说话间,到家了。顾飞和姑妈顾雨华打过招呼就开始询问娜娜的消息。顾雨华说娜娜去学电脑了,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

那我肯定去相信了。”

“怎么了?是不是娜娜不听话?这孩子肯定净知道贪玩了!”枫铭道。

“新如。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生这么大的气呀?”顾雨华问。

到第三天的时候,柳新如实在坐不住了,她很气恼,顾飞不回家的行为让她觉得很不是滋味。于是她再次气冲冲地去了百斯特服装公司,楼上楼下根本没看见顾飞的人影。她问人,各个均回答不知道。她心一横,直接去了总经理办公室。不顾秘书的阻拦,她直接推门进去了。郭明明正在打电话,看见柳新如闯进房间,他对电话里的人说:“好,好,好,那就先这样,我这里有点事情先处理一下,回头我再给您打过去。”挂断电话后,他站起身来。笑着说:

柳新如走进百斯特服装公司,没有向任何人问好。她高仰着头颅,不可一世的态度。

“好吧,尽快!”柳新如话说完就挂了电话,吴思思还想再寒暄几句,听筒里已经是“嘟嘟嘟”的声音了。她无奈地放下了听筒。

“好啊,那就买在一起吧,到时候可以相互照应。”吴思思放下筷子高兴地说。

柳新如的母亲坐在饭桌那里嘴里嚼着面包,她漠视着这一切。对于女儿婚前的哭诉,她是历历在目。尽管她也是在那一刻才知道女儿身患有病。她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妇,虽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是村里张家长李家短,她也是听多了的。她只明白一个道理,就是不能被人随便捏。她当时听着女儿的哭诉,心如刀绞。于是她向女儿出策,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不得不说是她幕后的推波助澜,造成了今天的现状。两母女对视着,对刚才的举动有种拍手称快的感觉!她们看着吴思思蹲下拣碗的样子真想笑,这就是那个工会主席吗?在家里还不是一样被媳妇整得服服帖帖的!她们暗自笑着。这时顾飞热好奶拿过来了。柳新如边喝着奶,边对收拾完碎碗接着在拖地的吴思思说:“对了,中午我想吃糖醋排骨。”

柳新如往后退了几步,拎起包就向门外跑去!

郭师傅是公司里资格很老的饭堂大厨,自从这间公司成立到现在,一直是他掌勺做饭,从没有过怨言,口碑皆好。哪受得了这种委屈,当即二话不说,解下围裙和厨师帽往桌上一摔就要走。

顾飞焦急地去拿药箱,顾芸的丈夫杨树童心疼地看着妻子的手被烫红了一大片。顾飞忙不迭地帮姐姐插药。插完药后,他开始数落柳新如。

“是顾桐的同学,比顾飞大三岁呢!”

“那么顾飞呢?他什么意思?”

“小柳,你醒了。刚才吓死我了,你醒了就好了。这样,你衣服脏了,我先去帮你买件衣服,你在这里等我。好吗?”

“经常听新如讲起她有个要好的好朋友叫顾桐,今天终于见面了。”柳新如的父亲古铜色的脸上,刻着深深的皱纹,盘腿坐在炕头,边抽着旱烟边开心地说话。

“他高中都没读完。现在在北京我小姑家女儿开的服装公司工作。我表姐和表姐夫一开始创业开饭店失败了,是我父母帮助了他们。他们很感恩,前几年听说我弟弟辍学了,就带他去北京了。”

“你这么多年为什么和所有同学,朋友都断绝联系了呢?”顾桐理了理柳新如额头的刘海。

“听出我的声音吗?”

顾桐手插裤兜,低着头在人行道上缓慢地行走着,顾飞的婚姻状况的确很糟,她这个做姐姐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弟弟在这场婚姻中遭受巨大的痛苦与折磨。却无力分担。她知道她做错了事情,已经无法弥补!

她叹着气。不住地叹着气。

“小姐,你很不开心吗?”一个声音在她耳旁响起。

她转过头去,看到一个高高个,头戴黑色鸭嘴帽,眼戴墨镜的小伙子。她很不情愿刚才的思维被人打断,她看了那人一眼,没有理睬,便低头继续行走着。

“你很不开心吗?”那人继续问。

“请问你是真不知趣还是假不知趣,走走走,走开点,路这么宽该咋走就咋走,别打扰我的思想。”

“哈哈哈。”那人爽朗地笑了起来。

顾桐觉得这人神经病,为了不引起意外,她加快了步伐。

“顾桐,你真不认识我了?”那人叫出顾桐的名字。她一愣,停住了脚步转回头来。

“你真认不出我了?”那人笑着摘了墨镜。

“董小勒,原来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