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女人毕竟是女人,何况是一个常年缺少男人爱护的性情中人。

燕子已经拿到了关于熊哥和阿梅的资料。资料显示,这个熊哥原来是东北人,当过散打教练,混迹梅县已经十余年,心狠手辣,网罗了一批亡命之徒充当打手。开赌场、组织卖淫、贩毒、贩卖妇女儿童、寻衅滋事等,可谓无恶不作。不过,目前并没有掌握到熊哥和易怀丹相互勾结的直接证据,也不了解他们的合作方式。阿梅也是个外地人,家庭背景不详,初步了解是在孤儿院长大,在梅县没什么亲人,从一个大学没有毕业就应招进入了梅县文工团,社会关系不清楚,前几个月神秘失踪。不过公安局并没有接到关于她失踪的报案,应该是受到了黑社会的威胁。

“对,你怎么知道?”猛子有些奇怪。

“狼娃!”

猛子茫然地摇摇头,试探着说:“可是在外面找女人肯定要花很多钱的,姑父他很有钱吗?”

见猛子有些拘谨,金陵倒来了兴致。大大方方地在猛子的对面坐了下来,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身材健硕的小伙子,笑着说:“你真的是傻彪的养子?”

两个人吃过早餐后,监视器里的易怀丹和玲儿还没有醒来,依然光着身子搂在一起。看来真是疲倦了,连身都没翻一个。

易怀丹连连点头,走到保险箱前面,摆弄了一下那把锁,打开保险柜的门从里面抱出一大包钱来,转身交给狼娃。

“你要干什么?”燕子感到猛子的进攻来得实在太突然了。

燕子有些吃惊地看着猛子说:“看来你小子还真是个天才啊,我还以为你脑子里就想着那件事呢,原来思维这么缜密啊!”

狼娃一把抓住玲儿,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光着身子瑟瑟发抖的玲儿,笑着说:“你抖什么?会吃香蕉吗?”

“先不急。”猛子冷静地说:“先听听他们说什么?”

猛子看了一会,也觉得他们这样办事太没意思,不经意地瞟了一眼睡在旁边的燕子,这才发了呆。

“浴室里忘了装摄像头了。”猛子有些懊悔地说。

在燕子的指引下,猛子很快熟悉了易怀丹住所周围的情况,并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摄像头和监听器布置到了易怀丹的房间里。

“监控易怀丹?”猛子说:“狼娃可是个反侦察能力极强的特种兵,一般的监控很难不被他发觉。”

“猛子,小林把关于狼娃最新的资料送给你没有?”

天早已黑了,屋里柔和的灯光照在燕子迷人的脸上,她微微张了张嘴唇,一把抓住了猛子的手臂:“别走!”

猛子期待着,强烈地渴望着,渴望着燕子那性感的嘴巴吞下自己的大家伙,他甚至激动得抖动起来。

这个警花的反常举动把猛子给弄糊涂了,不知道到底是该进攻还是该退却,疑惑地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哦,是关于狼娃的资料吧?”

“难道你想要我现在就做妈妈吗?”

“干什么?”猛子问。

银杏轻声地哼了一声,身体稍微扭动了一下,紧紧地抱住了猛子,细声地说:“猛子哥,别又把我的衣服弄坏了。”

“混混?”猛子问:“没人管吗?”

猛子说:“我婶从小就待我很好,现在我叔不管这个家了,我必须要照顾好她们娘俩的。”

“我刚才跑步回来,在洗澡,有事吗?”

猛子一愣,心想是不是被田寡妇发现什么了,就应付了一句:“哪能呢?身体吃不消啊。”

猛子渐渐从兴奋中平静了下来,他抓起一块枕巾擦了一下身上的汗渍,准备去擦那个大玩意时,刘桂英抓住了他的手说:“我来帮你。”说完她爬起来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卷纸来,撕下一截,先俯身在猛子尚有余威的大玩意上用舌头上下添了几下,再用纸擦拭干净了。幽幽地说:“既然你不愿意给我,我也不逼你,但是你一定要常来,不然我会受不了的。”

两个光溜溜、大汗淋漓的躯体随着床板的陷落滚到了地上。猛子松了手,朝天躺在了地上。刘桂英却完全没有从疯狂中恢复过来,抓了条枕巾咬在嘴里,翻身骑到了猛子身上。动作之麻利,出乎猛子的预料。

刘桂英愣了一下,知道猛子说话的意思,嗔笑着在他胸口打了几下:“你这个坏家伙,是不是在外面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