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猛子,你密切注意狼娃的动向,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兄弟,阿梅的事你还是去找熊哥吧,打死我也没用啊!”易怀丹哀求着。

只见易怀丹和玲儿光着身子包作一团蜷缩在床角,吓得瑟瑟发抖,画面前面是一个背影。“是狼娃!”猛子一下便认出了这个人。

“怎么,羡慕啊?”

“他老婆能跟这种男人一起生活吗?两个人冷战了好久,易怀丹碍于面子不愿离婚,他老婆愤然搬出去住了,两个人分居快一年了。”

“这个易怀丹不仅是县政协的副主席,还主管着文工团的工作,据我们调查,他利用职权,与多名文工团的演员有染。但是据我安排的秘密线人报告,他的问题还不仅仅是作风问题,很可能还有经济问题,甚至与黑社会有关系。这个人原来是个演员,善于经营各种关系,在县里面人脉很广。但是他行事极为老练、谨慎,我们一直没有抓住他犯罪最有力的证据。我反复思考,只能动用非常规的手段调查他,狼娃与他的纠葛只是个契机,你们是我考虑过的完成这个任务最合适的人选。”

猛子点点头说:“你觉得我们现在应该从哪里先下手?”

燕子嫣然一笑:“真的不会啊?你的银杏妹子没有教你吗?”

燕子掩饰不住失望,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原来这家伙才是你最强大的地方。”燕子眯着眼睛迷离地说。

猛子愣了一下,觉得这样对一个警察确实有些不合适,虽然极不情愿离开这个浑身充满着诱惑的身体,还是犹豫着挪动了一下身子,准备起来。

“那你可得学会用,不然出了意外可对女人是很大的伤害。”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用过。你先试试嘛。”

猛子俯下身来,把嘴巴凑到了银杏的耳边,含了几下她的耳垂,轻声地说:“银杏,我不要你为我做什么,你的身体本来就是我最大的享受。”

猛子的手在银杏身上轻柔而仔细地抚摸着,两个人的嘴唇迅速地贴到了一起,舌头也开始搅动起来。比起刘桂英她们来,银杏的亲热动作是生涩的,也是被动的。但是这更能唤起猛子的雄性激素,他对银杏的感觉绝不是只有身体的诱惑那么简单,银杏的声音,银杏的气息都能挑起他的欲望。只有跟银杏在一起,猛子才能意识到这不是一种单纯的肉体需求,更多的是一种精神和肉体的完美结合。而这种感觉除了银杏之外,再没有人能够给予。

银杏显然是有些怕这几个男孩,小声地说:“他们……”

“好的,有什么事我再给你打电话。”

“你口袋是不是有个手机啊?好像一直在响。”

猛子听到田寡妇叫他,只好停了下来,应了一句:“是田婶啊,我刚从后山搞完锻炼回来。”

刘桂英直起了身子,眼里竟闪烁着泪光,用近乎哀求的口气说:“猛子,你要是能给我个娃,我这辈子,不,下辈子都愿意给你当牛做马。”

刘桂英咬紧了牙关,忍受着生平遭遇的最猛烈的攻击,她强忍着没有尖叫起来,不然那声音足可以惊醒全村的人。但是猛子的动作实在是太猛了,刘桂英终于坚持不住,张开嘴一口便咬在了猛子的肩膀上。猛子也已经沉浸在强烈的刺激和享受中,根本顾不得疼痛,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力度也越来越大,刘桂英的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这就是痛并快乐着。

猛子心里说:这娘们都憋成这样了,还在装。故意说:“那好吧,我看你房里还亮着灯就过来看看,既然你已经睡了,那我明天再来吧。”说着又在地上故意跺了几步,假装准备走了。

“好呢!我马上安排行动,不跟你说了。”徐大宝说完便挂了电话。

女人摇摇头说:“不是,我是老顺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