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子摇摇头:“不羡慕,文工团的演员哪有警花够味?”

“我是怕被连累的人吗?”燕子不高兴地说。

猛子点点头:“大概的情况燕子已经跟我说过了。”

“你是说这个政协副主席也可能有问题吗?”

猛子又琢磨了一下,还是无奈地看着燕子摇摇头。

“你能不能对我负责?”燕子继续追问。

“我受不了了!”猛子猛地坐起了身子,快速把自己的衣服扯了下来,又解开了裤子,往下一拉,那个大家伙便弹射出来。

“是你先动手的,我不压住你你又要打我了。”猛子回答。

“你能教我用吗?”猛子一说,也觉得不合适,连忙又说:“没事,说着玩的,你不要介意。”

银杏红着脸低声回答着:“还说,我都羞死了!”

猛子的激情完全被点燃了,他的头脑中又开始出现了短暂的空白,这是一种临战的状态,猛子蓄势待发了。他用手分开了银杏的两条玉腿,操着大家伙顶在了银杏娇嫩的苞朵旁,经过一番试探,终于顶在了玉户的门口。

“没事,你上课的时候关机就可以了嘛。我把我和你妈妈的号码都存在你的手机里了。”

那个为首的男孩笑着打断了她的话,看着猛子说:“怎么着?想为她出头啊?你大概是不认识我,我告诉你,我是高三的徐大茂,你先去打听打听。”

于是猛子连忙给莲花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要去县公安局协助破案。

“哦,一定是徐大宝找我,你帮我把手机拿过来吧。”

刘桂英连忙掩饰道:“田婶你今天是怎么了?老是拿我开心呢。你等我一会,我换件衣服就出来。”

“不行!”猛子一下清醒了过来,玩玩可以,留下个种那可就后患无穷了。

猛子感觉夹住自己大家伙的肉片也在一松一紧有节律的动着,忙停止了动作,问道:“桂英,你怎么了?”

果然,刘桂英着急地叫了一句:“你等一下!”

刘桂英的房间里传出有节奏的呻吟声,灯光也是时亮时暗,一闪一闪的,猛子更加断定刘桂英定是在独自陶醉了。于是几个纵步便躲到了刘桂英房间的窗户下面,偷偷伸出头往里看去。这看倒吃了一惊,原来电视里虽然放着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那呻吟声却是刘桂英自己发出来的。

猛子摸了一下插在后面裤带上的那把枪,真想拿出来玩几下,离开部队后已经好久没摸过枪了。但他还是忍住了,毕竟是特种部队出来的,自律意识还是很强的。

“猛子?”那女人吃了一惊:“你就是猛子?”

那男人一下就来火了,拿枪顶到了女人的短裙里面,低吼道:“你再哭我就让子弹喂饱你!”

莲花浑身是汗,虚脱地躺倒在床上。猛子也感到浑身疲软,一下便趴在了莲花身上,手却还在莲花的那两团上揉捏着。

猛子说:“你有好几个啊?那好,干脆多给我几个吧,我让我婶和银杏都拿一个,那样有个事也方便。”

但是银杏必须要赶到镇上去坐车了,从镇上到县城要两三个小时,迟了会耽误学校的晚自习。

田寡妇轻叹了一口气,有些为难地说:“这件事情我很难决定,太复杂了。你可千万不要去跟别人说,不然我可跟你没完”说着又把猛子的物件抓在了手里摆弄了几下,那物件竟又昂起了头。

那根硬挺的家伙在田寡妇的嘴里滋润了几个回合后,猛子再也忍受不住了,翻过身来便把田寡妇压在了身下。田寡妇主动分开了双腿,猛子看到那撮杂草下面早已是白花花一片液体,伸出手指去探了一下方向,自己的物件曾在这个洞口几度徘徊,这次终于可以破门而入了。

猛子把那本《杏花宝穴》压在枕头下面,心想有时间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这个刚刚退伍的特种兵,他决定重新在杏花村寻找他新的生活。

这句话让猛子震动了一下,头脑中有了略微的清醒。他想起了莲花的话,对女人要温柔一些,何况是银杏这样一个从未接触过男人的清纯女孩。猛子点点头,轻轻拿开了银杏捂在私密部位的手,两片红润柔嫩的花苞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但是屋子里的光线越来越暗了,猛子用手去触碰了一下那两片花苞,竟有了湿润的感觉。

银杏跟着猛子一起来到他的房间,小声地说:“猛子哥,天快黑了,你这屋子里连灯都没有,晚上你一个人不怕吗?”

银杏一路拉着猛子的手不肯放开,她边走还边蹦蹦跳跳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猛子小时候长得弱小,经常被别人骂做“野种”,没少受人欺负。那时候只有银杏是他最好的玩伴,两个人天天在一起玩耍,几乎形影不离。小时候的银杏甚至一直吵着要给猛子当媳妇,两个人还在后山堆了个土包,插了根棍子当香,假装拜堂成亲。晚上也经常滚在一个铺上打闹,直到累了才各自睡去。自从二彪子扔下莲花和银杏不管后,银杏的心中就只把猛子当做了依靠,天天盼着他能回来,这一盼盼了7年,那种激动的心情是难以言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