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易怀丹不仅是县政协的副主席,还主管着文工团的工作,据我们调查,他利用职权,与多名文工团的演员有染。但是据我安排的秘密线人报告,他的问题还不仅仅是作风问题,很可能还有经济问题,甚至与黑社会有关系。这个人原来是个演员,善于经营各种关系,在县里面人脉很广。但是他行事极为老练、谨慎,我们一直没有抓住他犯罪最有力的证据。我反复思考,只能动用非常规的手段调查他,狼娃与他的纠葛只是个契机,你们是我考虑过的完成这个任务最合适的人选。”

“魏局长是一个不习惯按常规做事的老警察,他意识到了这件案子的特殊性,这个易怀丹在梅县社会关系很复杂,与公安局的很多人也非常熟悉,如果采取常规调查手段很容易走漏风声,不利于掌握真实情况。你刚从部队回来,我又不是本地人,有我们来完成前期的任务更让他放心。”

燕子嫣然一笑:“真的不会啊?你的银杏妹子没有教你吗?”

猛子愣住了,这个世界最麻烦的人就是警察了,总是要给你设置重重的障碍。面对这样的问题,猛子无话可说了。

“原来这家伙才是你最强大的地方。”燕子眯着眼睛迷离地说。

“你压着我干什么?”燕子的口气也变得没那么强硬了。

“那你可得学会用,不然出了意外可对女人是很大的伤害。”

没过几分钟,银杏真的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进屋便把门给关了,脸上红扑扑的,煞是迷人,猛子的心情也一下好了起来。抱着银杏猛亲了几口说:“银杏,你干什么去了?把我给急死了!”

猛子俯下身来,把嘴巴凑到了银杏的耳边,含了几下她的耳垂,轻声地说:“银杏,我不要你为我做什么,你的身体本来就是我最大的享受。”

“我们学校不准用手机的。”银杏说。

银杏显然是有些怕这几个男孩,小声地说:“他们……”

“好的!”猛子回答。

“你口袋是不是有个手机啊?好像一直在响。”

“不会吧?我看你虽然有些疲倦,面色倒是很红润啊。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田寡妇好像发现了什么苗头。

刘桂英直起了身子,眼里竟闪烁着泪光,用近乎哀求的口气说:“猛子,你要是能给我个娃,我这辈子,不,下辈子都愿意给你当牛做马。”

“啊!……”刘桂英尖叫一声,身子竟颤抖起来。

猛子心里说:这娘们都憋成这样了,还在装。故意说:“那好吧,我看你房里还亮着灯就过来看看,既然你已经睡了,那我明天再来吧。”说着又在地上故意跺了几步,假装准备走了。

猛子就这样信步走着,不觉竟走到了刘桂英的院子外头,而刘桂英的房里竟然还亮着灯。这勾起了猛子的兴趣,甚至又唤醒了他的童心。他想,这个刘桂英肯定又在看她的那些影碟了。不如去戏弄她一下,也可以排遣寂寞。

“好呢!我马上安排行动,不跟你说了。”徐大宝说完便挂了电话。

猛子说:“我叫猛子,杏花村的,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啊?”

“大哥,不行啊,我真的好怕!”那女人又被吓哭了。

两个人完全进入了忘我的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猛子终于把持不住,剧烈地冲击起来。莲花同时达到了兴奋的顶点,随着一声尖叫,莲花一口咬在了猛子的肩膀上,浑身不住地颤抖,好一会才慢慢地恢复平静。

徐大宝说:“那不行,以后我要找你帮忙也不方便,这样吧,下次我帮你弄个手机,我那里有好几个。”

莲花是在帮银杏清理衣服时发现她换洗的内衣居然不见了,心想难道是他们昨晚办事后把给弄脏了吗,说不定是沾了血银杏不敢往回拿了。可是怎么连内衣也不见了呢?这俩孩子到底是怎么玩的?本想转身叫银杏进来问问,却见他们已经急不可耐地抱作了一团。莲花轻叹一声,摇摇头,她真羡慕自己的女儿,可以跟自己的心爱的人一起享受爱情的甜蜜。想想自己当年这么大的时候,完全没有一点激情,只是被动地被二彪子当成了工具。

猛子也笑着说:“没试怎么知道他厉不厉害?”

田寡妇早已浴火焚身,猛烈地用唇舌在猛子身上亲吻着。猛子知道跟田寡妇一起办事,她总是会这么主动的。所以索性闭上了眼睛,惬意地享受着这个性感的肉体不断变换着花样给自己带来的刺激。

经过了这一度缠绵的猛子,真正的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从此以后,面对女人的洞口他也不会再有那么多的顾虑了。这样想着,猛子的小兄弟竟然又有了动静,猛子摇了摇头,翻身趴到了床上朦朦胧胧地睡去。

银杏听到了小被撕烂的“咔嚓”声,心下一紧,本能地用手快速地捂住了最私密的位置。嘴里小声地说:“猛子哥,我还是第一次。”

猛子又提着他的背包走进了那间寄托了他太多回忆的破屋子,这件屋子太久没人住过,连电灯都没有。不过屋子里还算整洁,地上连灰尘也不多,猛子知道,这肯定是莲花时常还是会过来打扫一下的缘故。

猛子只好答应着:“喔,要是还不行再找我。”

“那怎么办?”猛子有些迟疑了。

刘桂英“咯咯”的笑起来:“你不是刚从田寡妇的房里出来吗?嫂子是过来人,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们那点事。不过猛子,寡妇门前是非多啊,你还是要注意一些,免得别人说闲话。”

田寡妇一见刘桂英要把猛子拖走,急了:“哎,桂英,你急什么呀?我还有事要跟猛子兄弟说,这样,你先回去,我等会跟他说完事就让他过来。”

猛子在部队养成了早起的习惯,虽然跟莲花忙活了一夜,他还是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聚起了床。猛子沿着后山跑了一遍,又完成了500个俯卧撑,这才满头大汗地回到了家。这时村里人大多还没起床,莲花却早已做好了早餐在等着他。见猛子一头大汗从外面走进来,莲花赶紧迎上去说:“猛子,你咋精力这么好呢?昨晚忙了一夜还不累啊?快去洗个澡吧,洗完澡来吃饭。”

莲花是一个很看重男人的女人,自然更看重猛子这个现在对她来说是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所以,她觉得就这样霸占了猛子的第一次对猛子不公平。尽管如此,这一夜的缠绵还是让她感受到了生平第一次心灵和身体上的最大慰藉。以前跟二彪子在床上时,她常有一种被强迫后的屈辱感。因为二彪子跟她办事时从来不会顾及她的感受,也没有任何感情的交流,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工具,二彪子使用完后便可以随意丢弃。但是,猛子这个比她小了十几岁的男人,不但拥有着比二彪子更加傲人的资本,还能用他的真情唤醒自己内心中沉寂已久的温情。莲花从来也不会想去拥有猛子,但她随时愿意被猛子拥有。

莲花一直笑着看着猛子,过了好一会才说:“猛子,你那边的屋子已经住不得人了,今晚你就睡银杏的屋吧。”

猛子走过来,一把抓住田寡妇的手说:“别怕,我来对付他们。”

猛子问田寡妇:“田婶,这本书你看过没有?”

“你谁啊?刚才是你救我的吧?”田寡妇问。

“去!”燕子嗔笑道:“就知道胡说。好好盯着,别漏了重要信息。”

猛子笑了一下说:“就他们这种节奏,估计不到半夜也弄不出什么动静来,还能有什么重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