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如果追风爱狼王,她当然不希望自己所爱的男子,再跟别的姑娘纠缠不清,她这样做倒也有情可原,可是如果她不爱狼王,只是为了天界对狼族的忌惮,那么这个女子就太恶毒了些。”

寒月却只觉得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看你眼睛又看不到,还总是不与人为善,这样子别人肯定都会对你有意见啦,明里暗里的想害你的人不知有多少呢,作为朋友呢,我提醒你啊,你这个性子得收一收,不要以为自己是个王爷就很了不起,虽然身有残疾,别人不待见你,你自己可要待见自己,与人为善,也好少些敌人,朋友多了路好走嘛。”

像两枚绝美的玉石,但失了精魄,只看到冰寒的封印。

月银镯是流景送给寒月的唯一东西,她一直都很珍惜,此刻看到冷司臣将月银镯收入自己的袖袋里,心里有些着急,面上却并不表现出来。

她壮着胆子问:“那么臣王想对寒月说什么?”

很是奇怪,别的地方都在下雨,而这棵树上竟是干干的,或许是因为枝叶繁茂的缘故吧。

冷司臣侧过身,面向着寒月,她知道他看不到,但是依旧能感觉得到那股淡淡的气流在身边萦绕,温温浅浅。

然而她却再我时间去考虑这些了,因为那只头狼已张开白色的翅膀飞了上来,只是它依旧离这棵树有一段距离,不敢靠近。

那棵树枝繁叶茂,正好藏身。

它们的眼睛却还正常,都是绿色,与她在现代见过的一样,绿幽幽的吓人。

可是寒月却不是圣母,她不允许任何人对自己造成威胁,在这宫中的日子还有一段时日吧,她必须要寻求一个靠山,而此刻她最熟悉,最能依靠的便是冷司臣。

寒月蓦然睁开眼,一双黑而明亮的眼里透出一股欣喜,她终究是赌赢了,这个声音是冷司臣的声音。

寒月以指为剑,身形躲闪的极快,几次都险险躲过顾绮烟的袭击,没有月银镯的灵力支持,她毕竟只是一介凡人,当然斗不过已拥有七阶灵力的顾绮烟。

寒月心中惊骇,面上却依旧淡定无异色,幽黑的眼睛静静的凝着顾绮烟,然后缓缓开口:“莫不是你想坐上这皇后宝座,所以想杀我?”

寒月怔了怔,她倒是想不起来她以寒家三小姐的身份跟这位臣王的一面之缘是在哪儿见过。

她看到那名女子突然转身,果然面容姣好,寒月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个女子打破多年来那一句:‘背后看着想犯罪,当面看着想后退。’的至理名言。

寒月运起灵力,强制收回月银镯,突然光芒大盛,刺得人几乎睁不开眼,一股沉重的力量压迫着寒月倒退再倒退,胸口闷疼的要窒息一般。

“这个不劳姑娘操心了吧?”圆脸姑娘有些烦燥的说。

寒月假装吃惊的向着周围看了一眼,然后悄悄的对着四周说:“她,她说你们不是东西。”

这花似乎有些眼熟,寒月微眯了眯眼,猛然想起,竟与自家杯子上的花有些相似。

一直懒懒散散的冥夜难得的严肃起来,眸中紫光微闪,只是一瞬便又变成如墨般幽黑,深潭一般,看不到底。

寒月将视线投向后面的车上,不禁为那辆车上的女子忧愁了一会儿。

“洗衣机?”冥夜看着寒月,眼里有一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光芒在闪耀。

“好歹你的身体我也用过五年了。”冥夜继续抛出炸弹般的语言。

“三日后便是选妃大典,你一定要调整好自己。”寒天啸将目光若有似无的瞟向慵懒的坐在一边的冥夜身上,“你有这样的朋友在,爹爹相信你也出不了什么纰漏。”

再也无力去握任何东西,寒月趁机脱离他的掌控。

“出去。”寒天啸声音突地拔高,脸上的表情也是从未见过的严肃。

“你少在这里挑拔我跟依倩,你要是不躲,我能刺中她?”寒依纯怒目而视。

王伯心里一跳,这些全是用来折腾人的刑具,那里算是家法,大小姐这一次是要治三小姐于死地啊。

终于领着一众家丁闯了进来,“在哪儿?哪个野男人在哪儿?”

那模样,无疑就是在犯花痴。

如意抬头看了一眼寒月,只见她眼神冰冷的看着这一切,不辩解,也不惊慌。

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