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算今日我杀了你,皇族也拿我没有办法。”绮烟不屑道:“难道你不知道顾家是游离在皇权之外的吗?”

他居然是臣王——冷司臣。

可是已经听了一半了,索性听完吧,就算以后有个什么事,也不吃亏,要不然这听个一知半解的,以后皇室以各种理由要命的时侯,还可以以此做挡箭牌。

进到屋里,才现其实这里也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差,最起码还有一张大床,看起来还蛮舒服的,极大的一张床上,铺展着一床血红血红的被子,被面上什么都没有绣,纯纯的红色,让人看了有一种原始的妖娆之感。

“太后的懿旨,你便去吧。”冷司言终于话。

“不用了吧,我,我就坐这儿就行了。”寒月讪讪的往原本为自己安排的位子上坐下,又是一个略靠门口的位子,上坐着皇帝冷司言,略下便是太后,太妃之类的,中间还夹杂了皇帝在做太子时娶的几名侍妾,如今也已是嫔位或妃位。

寒月抬头,便看到宫殿匾额处草草的题着三个字‘政和殿’。

“既然皇上住皇宫,而这里便是皇宫地界,大姐却说这里是叼民所居之处,大姐岂不是说皇上也是叼民?”寒月看着寒依纯微红的脸继续说:“大姐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哦,一句说不好可是要杀头的,也许还会灭九族呢。”

“依倩当然没有大姐懂的多了,大姐从小便被当作皇后来培养的。”寒依倩瞅着寒依纯脸上的得色,也不动声色,愣是再说了几句奉承的话。

寒月在丫头们精心的装扮下竟异常出彩,圆圆的脸上大大圆圆的眼睛,吹弹可破的肌肤细腻白晰,在她强烈的要求下,才没戴太多的金珠玉钗,一头黑色的长散在背上,头顶松松的挽了一个髻,只别了一根白玉钗。

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像个负心汉哪,寒月怒道:“你不在乎我?以后想没地方住了?”

也不知那条抹布以前是擦什么用的。

“呵呵……”冥夜居然低笑出声,语声里因带着淡淡的笑意,原本有些低沉的声线便带着点醇厚,他说:“寒相带了这一众人等来捉我,却不知我是谁?”

“你这个贱人竟在这里信口雌黄,看我怎么收拾你。”寒依纯气喘吁吁的将钢针扔到丫环手里的盘中,操起长鞭便是一甩,桌上的水壶水杯在她的鞭风下凌空而起。

可是她却不会这种传音之法,只能用眼神表示她确实瞧不上那根钢针。

“是,是。”

“纯儿,爹听如意说寒月在房里养了个男人?你在此这么久,可见到那个男人?”寒天啸出声询问。

寒月直想翻白眼,我靠,有这么帮的吗,等会儿他们真有可能把她拉去浸猪笼。

那么冰凉的身体,她居然没有感觉到冷,甚至有些舒服的感觉。

是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