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花花红着脸,想了一会儿,说:“大约是在四天之后吧,我就觉得那里面痒的厉害!”

杨磊落当然知道自己的那根东西进入小婶的身t里意味着什么,但他觉得这不应该是一种不可原谅的罪孽,如果能治好小婶的病,解除她的难言的痛苦,那一切都不是罪过,而且,实际上小叔已经不在了,小婶的身t迟早要属于一个男人,那么自己为什么不能成为这个男人呢?一种责无旁贷的理念让他有了义无反顾的冲动:“小婶,我想明白了,这没什么不好的啊,难道你用去弄,那不是和做这事一个x质吗?莫非你用自己的指去ha,你就不害羞了吗?”

“怎么不能出事啊,坟地里的事还小啊!”事实上,杨磊落确实担心小婶出事儿,坟地里小婶经历的侮辱,始终让他心在云里雾里的。

楚二丫都不敢说自己是想自学,就含混其词地说:“我只是没事的时候随便看看!”

楚二丫哧地笑了一声,说:“傻瓜,我的肚子疼咋能和你的肚子疼一样呢我是不用吃y的!”

“我能怎么我要是说是为你来讨y的话,那就更没戏了!我当然是撒谎说我自己得了那种病了。可是,我爷爷可没那么好欺骗的,他先是打了我一顿,后来就b着我脱k子检查。你说我倒霉不倒霉?”

杨万吉嘿嘿笑着说:“你小子发育太快了,又整天想入非非,能不痒吗?以后把心思放到学习上就好了。总之你没有病!”

小白鞋扭动着更加躁动的身躯,有些饥不择食地说:“没事的,就算你没办法弄到你爷爷的y方也没事,我也不会后悔的,只要你答应我去找你爷爷想办法就可以了,那我现在就让你舒f!”这也是小白鞋的实际渴望,就算是没有求他的这种j易,她也特别渴望让像杨磊落这样的强壮的小生荒子给鼓弄一番,而且,她眼睛已经瞄到了他k裆支起的帐篷,估计那里面的东西一定是很大很大的。

小白鞋咯咯一笑:“哪里是糊涂啊,我家也没学生,也不知道礼拜j,整天也不记得j是j了。”说着,她冷不防就拉住杨磊落的胳膊,低声说,“大磊,你过来一下,二婶和你说j句话!”然后也不容分说,拉着杨磊落就来到房后的僻静处。

小白鞋尴尬地笑了一声:“大叔,你都不知道啊,二豆包那玩意小的可怜,根本够不到我的里面去,你最清楚这种病了,主要是最里面痒的厉害啊!”说着,小白鞋竟然隔着自己的k子,使劲抠了两下,双腿扭动着,样子很y荡。

杨磊落皱着眉头,说:“都说爷爷能治这种病,可是他已经发誓不治nv人的病了。就因为当年他给一个nv人治了这种病,差点就丧了命,从那以后,他就开始恨得这种病的nv人了,他死活也不治了!”

崔花花立刻为刚才自己的龌蹉想法感到羞愧,就捂住滚烫的面颊,说:“大磊,你不要胡说了,我就算是痒死了,也不会让你帮的!”

杨磊落大人一般沉思着在屋子里踱着步,突然间又回到炕沿边,看着:“小婶,我敢肯定,那个侮辱了你的男人,就是信二嘎子!”

但崔花花自己知道,这样的想法是自欺欺人的,肯定不是鬼,也不是自己的男人玷污了自己,是另外的一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是谁,长什么样子,自己都一无所知,自己就稀里糊涂地被j污了。崔花花简直是窝囊死了,yu哭无泪,这耻辱的事情又不能和任何人说,说了也没人信,只能被怀疑是自己不贞洁,g引了别的男人。

“呵呵?原来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啊?那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杨北生,是夹p沟二队的队长,这回你知道了吧?”

崔花花羞涩地游移着眼神儿,想了一会儿,低声说:“我告诉你怎么回事,你要向我保证不和任何人说,也包括你的妈妈!”

杨磊落急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强调说:“我才十六岁呢,怎么算成年?”

杨磊落更加回味着被她握着的美妙感觉,但他嘴上却说:“那是我触到你的脸上你才摸了我的,你都没嫌我脏呢!”

“我我在茅房撒尿啊你也不看有没有人就闯进来你”崔花花j乎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但她唯恐他的y东西里开闸喷到她的脸上,就还是紧紧地握着,同时向一边推着。

姚丽娟发自心底同情这个结婚不到一年就失去男人的可怜nv人,她从来不计较自己要多做家务,更不计较自己和丈夫白白养活这个不挣工分的崔花花。姚丽娟见崔花花又是一脸愧疚地出来帮忙,就笑了笑,说:“花花,不用你的,我已经快做好了,今天周日,不着急,你还是把孩子看好吧!”

不仅仅是默契班配的问题:两家都是根红苗正的贫下农成分,杨磊的爹是大队支书,冯冬梅的爹是大队书兼会计,门第上匹配得不能再匹配了。

还有一个两家都不公开却谁都知道的秘密:两家的父母早已经暗地里给两个孩子订了娃娃亲,单等成年之后喜结连理。

再有一个月,两个人就要同时报考高了。

杨磊落诡秘地一眨眼睛。“你不告诉我,就说明同意了!”

“那我问你,你是喜欢我呢,还是喜欢楚二丫儿?”冯冬梅酸溜溜地问。

“当然是喜欢你了,这还用问吗?”杨磊落这样说着,也难免不去想那个模样俊秀又温柔善解的楚二丫儿。

“那可不一定,我咋看她总去你家黏糊你呢?”冯冬梅拉长声音说。

“那是她去我家借书了,她念不起学,想自学学的课程,就来我家借我的学课本!”杨磊落很坦然地解释着。

“磊落,你经常和楚二丫儿接触就不怕别人说道四的?”

“有啥好说啊?我又没和她怎么样!”杨磊落有些生气。本来昨天这事已经解释过了,今天又旧话重提。

“就算你没和她怎样,那也要注意影响啊,她可是富农的子nv!”冯冬梅语调提高。

“富农的子nv怎么了,富农的子nv就该没人搭理?”杨磊落也显得激动。

“你怎么这样糊涂呢?你是贫下农的子弟,整天和黑四类的子nv混在一起,就不怕人家说你划不清阶级界限?就算你不在意,你也要为你爹着想,他可是村支书啊,贫下农的代表,怎么可以和阶级敌人接近呢!”

杨磊落很吃惊地回头看着她,说:“你倒像个政治家啊,不像个nv孩子!”

“那你就不要喜欢我好了,楚二丫像个nv孩子,狐媚的nv孩子,你去喜欢她吧!”冯冬梅撅起了美妙的嘴唇。

“好啦,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有阶级觉悟又ai憎分明的nv孩,这样总行了吧!我已经认定你是我的媳f了!”杨磊落f软说道。从小到大他一直是让着她的,两个人已经磨合好了。

“这还差不多!”冯冬梅喜悦地脱口而出。但她马上又害羞起来,急忙说,“可我还没答应做你的媳f呢!”

“既然还不知道做不做我的媳f,那你还那样在意楚二丫和我怎样呢?”杨磊落似乎要b着她亲口说出来。

冯冬梅更鬼灵地说:“人家是在为你着想,楚二丫还不仅仅是出身不好的问题,还有啊,她根基不好,她娘夏兰不正经”

杨磊落很激动地咔地搂了车闸,让自行车停下来,自己一只脚支着地,回头说:“冬梅,你可不要徐口喷人啊,夏兰婶可不是那样的人!”

“你咋就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我亲眼所见,他和曲勇的爹乱搞男nv关系了”冯冬梅坐在后座上没动,脸却通红。

杨磊落惊愕地问:“你亲眼看到夏兰婶和曲勇爹那样了?”

“我啥时候扒过瞎?那我告诉你可不许说出去”冯冬梅左右看看,开始告诉他那件让的她脸红的丑事儿。

那天傍黑天,她去大队部找她爹冯四海。大队部里静悄悄的,当她走到办公室旁边的值宿室的时候,听到了一个nv人痛苦的叫声,她趴着门缝往里看的时候,顿时羞得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