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如果让你爸妈知道了,那我们两个就都没脸在这个家里了!”崔花花冷静后还是想打消这个罪孽的念头。

崔花花被身下的难受和心里的渴望j织折磨着,她目光灼热地看着这个少年。“大磊,你真的对我太好了,可是你小小的年龄就被我给传染了这种病,我是罪过的,我真的不能!”

崔花花见他这样激动的样子,有些慌乱,就说:“是啊,我是遇见了,可是不光他自己啊,还有很多男nv社员呢!”

这时,从旁边的高粱地里钻出一个蒙面的男人。那个男人se迷迷地笑着,俯下身去。

“我叫崔花花!”

杨磊落涨红着脸,却是满眼疑h,嗫嚅着问:“小婶,你这是在g嘛啊?”

“可是,看你们现在那个形影不离的亲密劲儿,已经像个小两口儿了,你就不要不好意思承认了!”崔花花不依不饶地追问着揭穿着。

过了很久,他似乎听到了东屋的开门声,之后西屋的门也开了,他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顿时又紧张起来:难道是小婶子来找自己算账来了?自己是不是很流氓,调戏了小婶子?

当她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杨磊落已经迷迷糊糊地闯进来了。

大队支书杨北安家的院门却还没有开,早晨生产队出工的噪杂忙碌,j乎是与支书家无关。但房大山上的烟筒却已经升起了袅袅的炊烟。

小白鞋蠕动着眼睛,有些窘迫,她低垂着眼神,说:“我没说是我男人传染的,可是我当初和别的男人有那种事也是被迫的啊。60年那件事,大伙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当时全家都饿死两口人了,为了不让我十六岁的nv儿不被饿死,我就去大队食堂偷了两个馒头,就被大队长柳奎抓到了,他威胁我说要批斗我,我没办法就和他发生那事了,之后他又禽兽般地睡了我nv儿,那次的事谁都知道我是被迫的,为了不让我nv儿饿死啊!”

“你就不要说那件事了,那件事当然我知道,你不会说你的病是柳奎传染给你的吧?在这里五村的,谁有那种病,谁没有那种病,我基本都清楚。我相信柳奎那个时候身为大队支书,他是不会有那种病的,你的病会是他传染给你的?”

不出话来,但过了一会儿,还是狡辩说:“谁知道他有没有那种病呢,反正他是除了我男人以外,柳奎是第一个得到我的男人,在那之前,我可是好家儿nv呢!”

杨万吉虽然也承认小白鞋在开始的时候确实不是一个很风s的nv人,但在他的意念,得了这种病的nv人,不管啥理由,就是烂nv人,不值得同情的。于是他哼着鼻子说:“既然你不肯说你的病是谁传染给你的,那我替你说出来吧?你的病是曲海山传染给你的,我说的不错吧?”

小白鞋又垂下目光,显得很尴尬,就低声说:“这事当然也瞒不过你的眼睛,可是我和曲海山发生那事儿,也都不是我情愿的啊。柳奎上吊死了以后,连四清工作组都犯了错误,当时你家我大哥不是工作组的组长吗,也受到处分。但那个时候,人们都把柳奎的死追加到我的身上,说我揭发柳奎j污我们母nv是故意捏造的,当时大队长曲海山就找到我,吓唬我说,要追究我的责任,但他暗示,说要是我和他好上了,他就给我压埋这件事,我一个nv人家有什么办法,只能顺从他了。自从和我和曲海山发生那事儿后,就得了这种病,这也是事实儿,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

“那后来呢?后来你不仅仅是和曲海山有那事吧?你和屯子里多少男人有那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了,屯子里的人也都知道,你还在这里和我装啥贞洁啊?”杨万吉毫不客气地戳穿他。

“大叔,我承认我已经不是好nv人了,我跟的男人很多了,可是那也是在我得了这种病之后的事啊,得了这种病,我实在难以忍受,就想找男人给解决,特别是想找那些玩意大的男人,我不那样的话,我怎么忍受?我的男人又不用!”说这些的时候,小白鞋的脸上也是一赤一红的,眼神都不敢看样万吉。

不管她怎样说,也消除不掉杨万吉发自骨子里的鄙视和厌恶,他不屑地看着她,说:“既然那些男人能解决你的瘙痒,那你就继续找他们啊,g嘛还来找我治病?”

小白鞋眼神s漉漉的看着杨万吉,说道:“大叔,就因为我不想再做那样的烂nv人了,我才想把这病治好的,如果我那里面不痒了,我g嘛还让那些男人上啊!大叔,看在我们还有亲戚的份上,你就把那y给我吧,我不白用,我给钱的!”说道这里,小白鞋眼睛里波光一闪,l声说,“你要是不稀罕钱也行大叔你已经没老婆了,像你t格这样好,肯定夜里憋的慌你只要吱一声,我就来陪你睡!”

杨万吉本能地心里一阵涌动,看着她,低声问道:“像我这样六十多的老头子,你也看得上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