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我差点没把早上在栓子家里啃的那半个窝窝头给吐出来。

天国有句古话“有其父必有其子”,草,看他那吨位,还真是这句话的真实写照啊。

明园小区的大门口,进进出出的人也渐渐地多了起来。

我本来还想在陈文娟身上多揩点油的,怎奈我的脸皮就是太薄了,王队长这么一说,我不得不松了手。

片刻之后,陈文娟还是埋着头下了汽车,我也害怕破坏了左手边那块犯罪现场,跟着从副驾驶跳下了汽车。

“公子——i’msorry,我算不到。”沉吟片刻之后,小倩说出了这句我最不想听到的话。

我正看着那两本书发神,陈文娟忽然走到驾驶室外面对我大声地吆喝了一句。

“谁说我浪费粮食了?!——老板,打包!”我对着正站在大锅边忙得不亦乐乎地店老板一吆喝,接着又对陈文娟说道,“我这阵吃饱了,一会儿接着吃!”

“六月二十号早上!”王长树一口回道,“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个星期天,本来是我一个人去南洋镇卖猪仔的,结果二毛吵着闹着要去赶集买作业本,没奈何,栓子就陪着他去了。”

这间卧室的墙壁不知是没有粉刷还是被粉刷成了灰色的,看起来很是灰暗;地上也没有扑地砖,全是水泥打成的。王长树的孙子二毛躺在一架罩了蚊帐的双人床上,那张床看起来也就一米五宽的样子。

这个时候,柱子和王老头他们一大家子也急急从老屋山上下来了。

小倩如果还有心脏的话,我估计她听了我这话也会把心脏病给气出来的。

“大叔,你还是饶了我吧,一来我不懂医术,二来我不会神功,我怎么可能救得了你的孙子呢?”我吱唔着推却道。

“真的不是。你看哪个民政局的穿警察制服上班啊?”王队长笑道。

“怎么会刻错?我家老祖宗就是一八二五年生的,她活了整整一百七十八岁!”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看上去六七十岁的年纪,听我说墓碑刻错了,两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想想——它刚才碰到那红线的时候——对了!红线,地上的红线是可以移动的啊!”王队长兴奋地说道,我仿佛都看到他因为兴奋而眼冒火光了!

这应该是陈文娟的手了!

我的话音刚落,一道惊雷直击大地,还好没有劈在我身上。

“小倩!”由于天黑,我也看不见小倩到底在折扇上没有,只能在暗中叫她,如此连连轻叫了三声,小倩依然没有作声。

比起小屋里的恐怖,外面的大雨似乎更是算不上什么,陈文娟拉开茅草门,抬腿就想往大雨中冲去,忽然一道明亮的闪电,伴随着一声刺耳的惊雷,轰然一声砸在她的脚前。

我听到那个“血”字,心中大感诧异,莫非她是想说“血玫瑰”?可是她怎么知道陈文娟今天早上碰过那玩意儿呢?

正说着,天空又是一声惊雷响起,吓得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而我则专心致志地开着汽车。

我又用尖钥匙猛扎了一下左手食指,将手指上的血分别滴在四张冥币的正中央,然后大叫:快给我变四张一百元的人民币出来。

草,这叫什么话啊!

“主人,你找我吗?刚才跟624那死鬼斗了半天,元气大伤,现在才恢复了一点点过来,请恕我现在还不能出来见你。”

我刚刚才吃了亏,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擦,难道这定身术还有时间限制?

“哎,反正我都是摸了血玫瑰的人了,离死也不远了,我还在乎那么多干什么?——我就要看看到底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

“哎,听天由命吧!”也不管小倩有没有回到折扇里面,我垂头丧气地往陈文娟的办公室走去。

本以为我低了头之后陈文娟就会松了手,但我还是想得太天真了,她居然一直提着我的耳朵到了她的电脑桌前。

“大师,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记得我没告诉过他我叫啥名啊,我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哼,认识你真是我人生中的不幸!”看得出来,陈文娟此刻有一种想揍我的冲动。

“叫兽好酒量啊!”

“我不是东西,是人!”我看这眼镜男长得跟猴子似的精瘦,一点儿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因此说起话来趾高气扬的。

“敢,当然敢!”我壮着胆子打开驾驶室的门,颤抖着坐到了座椅上。

“你在干什么?”陈文娟依然黑着脸问。

尼码,怎么一讲到h色内容连这个老警察也这么激动了呢?看来人都是有y望的啊,嘿嘿,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之初,性本善”啊。

我赶紧提腿,麻溜地下了山。

“神经病!”陈文娟骂了一句,然后迈着步子从我身边走过,准备往山上走去。

听到他们这么一说,我赶紧又收敛了起来,哎呀尼码,看来老子还真有点儿赤矢命啊,随便的哼个歌也会被别人骂,我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啊。

“不错,你要不要现在就试试啊?”老乞丐笑着看向我。

本来身材魁梧的他,在经历了早上那起晕倒事件之后,仿佛一下子消瘦了许多,精神也很是委靡不振的。

因为是王队长放了我的,我对他心存感激之意,所以他发话了,我二话不说,就去辨认尸体。

车子刚刚停稳,就从车上跳下来两个推推车的护士。

“王队长——”陈文娟见王队长给了开了手k,心中似乎格外地不爽。

“江军,出来!”一声猛烈的吆喝,打断了我所有的思绪。

“那么,犯罪嫌疑人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呢?”王队长问。

我看见她,仿佛又看到了一点希望之光。

“我们的政策是很民主的,既然他有要求,那我们就再帮他查查吧。”王队长点头同意道。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王队长双眼圆睁,一字一句地说道。

尼玛,老子不会喜欢上她了吧?

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是很有道理的,或许是我这两天想多了的缘故吧,我竟然在那天晚上梦到了那个让我日思夜想的人。

“咱们先不管底下的人了,一会儿她上来了,我们就使劲往她手上和脸上招呼;小陈,你用铲子拍她的脸,我用这镐头砍她的手!”王队长对陈文娟说道。

“好!”在王队长的领导与指挥下,陈文娟童鞋似乎也拾回了自己的勇气和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