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县城开车最快也有半个小时做左右,由于在县城有一条路堵了一会儿车,孔生荣花了将近四十多分钟才赶到孔家庄小学。

孔生荣不再吭声了,又用他的粗大有力的双手覆盖在她雪白的玉腿上胡乱地抚摸了一阵。

孔生荣脑海里又映现刚才咖啡厅与她接吻的情景,心想把车开一个偏僻的地方与她在车上继续刚才没有完的好事。想到这里,他身体又兴奋起来。他没有吭声就展过方向盘把车驶出河西镇。

这时孔生荣抬起恨恨地瞪了那店因一眼,心里骂道:“迟不来、早不好,偏在这节骨眼上来,你找死呀!”不过他毕竟是有修养的人,没有说骂出来。

陈芳莲接到孔生荣电话时,正冲完凉站坐在化妆台前打扮自己,她叫他稍等一下,他马上下来。

曾经做生意时被那些他所谓江湖上朋友骗得血本无归,开公司他没有能力也被他那些朋友害了、坑了。

如果再与他去ktv唱歌,喝酒,担心不要唱出事来,她毕竟不是一位随便的女人,故她婉言拒绝,说家里有事,要早就回去。

“呵呵,我说错了,向你道歉,就算我没有说吧。”孔生荣知道自己说错了。

“不要我请,自然有人请你饭吃,今晚做我的舞伴,行吗?没有与你跳过舞,你跳舞应不错吧?”

李子明虽然年近三十岁,但一点不成熟,好像还是一位长不大孩子,好像永远只能在老爸的袒护下过日,三十而立还是一无事所成,他曾做过生意,被人骗了,最后血本无归;也办过小公司倒闭了,现在老爸的公司里混了一个小主管当当。与孔生荣思维紧密,处理事情雷厉风行的性格相比就差很多了。

在镇里领导班子换届时,镇计生办主任刘月仙刘大姐到了退休年纪,现在计生办主任一下还没有合适的人选。

孔生贵很有经验扶着陆艳媚的双腿,粗黑的本钱在她的秘密花园口来来回回了抽动,晶莹透剔的爱液把他们的结合处,打湿得闪亮闪亮。那粉红色花瓣在一翻一合地迎接着他粗大本钱冲击。

陆艳媚吃惊地看着孔生贵,孔生贵立即拿起鼠标关掉那部《少妇春潮》,点开《母子艳情》,然后又抱紧了阿姨。

孔生贵与陆艳媚回到宾馆,简单吃完晚饭,就回房冲凉上床睡觉。

“这环境不错,很安静的。”陆艳媚说。

“呵呵,至于以前叫断魂桥也有一个故事。”孔生贵笑了笑道。

有几位年轻的女孩还偷偷地忍不住“噗嗤“一笑,从她们惊奇的脸上不难看出她们是笑孔生贵那么年轻的小伙子竟会向一位被称作阿姨的女人当众表白说:“我爱你!”

陆艳媚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微笑的看着孔生贵,那生理欲望得到非常满足的表情洋溢在她不太年轻的脸上,看起来非常漂亮,感觉她一定很幸福了,至少很性福了!

陆艳媚喘着大气,一手抓着孔生贵的“机关枪”左右摇晃,孔生贵放开了陆艳媚坐在浴缸边上,她立即领会到他的意思,她跪在浴缸里毫不犹豫的将他的“机关枪”含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吸吮着,还不时发出“滋—滋—”的响声。

刹时陆艳媚玲珑透剔的胴体呈现在孔生贵面前,她感觉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用一只手盖住自己跨下的黑草地,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陆艳媚这种“掩耳盗铃”的动作,在孔生贵看起来实在可爱极了。

“是呀。”说着孔生贵走到前台对那位笑容灿烂的小姐前道,“还有房吗?”

孔生贵接到陆艳媚电话时正在上课,上课不能接电话,他一看电话上来电显示是:阿姨。连忙按了挂机键。

孔生贵学校在搞社会活动,不能回去,再说要过国庆节,国庆节学校要放几天假,一定回去。

“我在外面没有女人,也没有想与小月离婚!”这话一出口,又使在座每位出惊。

孔生荣见阿姨点明要他说,他清了清喉咙道:“我对老二说两点:第一,做啥事不能太冲动,第二,不能盲目地听信别人的谣言。”

陆艳媚笑了笑走进他卧室::“还是先与我聊聊吧。等一下我叫她上来。”

孔生贵再次拼尽全力冲刺了一番,他本钱的和尚头开闸般又喷了一次,喷完了所有积聚在他心里火才熄灭,人也慢慢瘫软了,脑子却还停在刚才的快意之中。

由于牛仔裤是紧身的,加上孔生贵一只手挽着陆艳媚的腰,另一只手脱她的裤子用不上力,而半躺半依在他的怀中的陆艳媚被他吻得也兴奋不已,下身体内一阵阵空虚袭来,又似乎有数不百只虫子在吞噬她身体一样,恨不得老三把她抱得更紧,而感觉孔生贵脱她的裤子笨手笨脚,动作太慢,于是站直身子推开他道:“我自已脱,你也脱掉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