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没有问题,不过还有事帮忙。”

王书记敬重孔生荣也是有原因的。王书记是别镇调过来的,在河西镇任职也不长,地方人脉关系远不如孔生荣,孔生荣是土生土长的本地官员,他在河西镇任职时间比较长,将近十年之久,在河西镇也做出不少政绩,但一直由于学历不高,加上他性格有点固执,故连续任了两届镇长都没有得到提拔,倒是来河西镇任职的书记得到提拔,前后来了三位书记,都提拔县委或县政府去上班了。当时孔生荣年轻只有二十多岁,对仕途也不够热心。故他的职位一直没有多少变化。直到这次王书记上调县任县委办主任,王书记在县委杨书记面前多次提到孔生荣为官不错,这次县组织部才正式任命为河西镇的真正的一把手镇委书记。

再想想自己快四十岁的女人了,属于昔日黄花了,不可能永远能得到领导垂青,特别最近新招来的几位女公务员,个个是高学历,而且姿色出众,她那是她们的对手呀?故主动退出官场之争,这次被改任计生办主任在她心里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陆艳媚张开雪白双腿,孔生贵的本钱对着她的秘密花一挺。

“急什么?等看完这片子再说。”陆艳媚在孔生贵裤裆恨恨抓了一下。

上面不但有奇形怪状的异石堆彻成的千奇百怪的房子、凉台、石山、动物等;还有装有琉璃瓦、涂着红漆、色彩艳丽翘角凉亭;还有香火袅袅的古寺,以及古木参天的大树等。

穿过这小片树林,就看见一块平坦的小草原,只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这小草原远远望去一片绿油油的,青草长得特别茂盛。但走近一看,这草原的草的并不翠绿,也许到了深秋很多青草在枯死了。

“阿姨,这桥叫断云桥,还有一个故事来历。”

在喷泉池的右边摆着装满各种颜色花的花篮,拼成的“欢度xxxx年国庆”字样,非常醒目,在很远的地方就能看见,吸引着很多游客站在花篮中间拍照留念。

孔生贵赶紧双手抓住她的大屁股,助她一臂之力,阿姨的屁股实在是太性感了,要不是在水里,他一定再狠狠的拍她两下,然后趴在上面亲几下。

“阿姨,我们在这里做一次吧?”孔生贵看着躺在他的怀中的陆艳媚醉眼迷离,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当然有了,否则怎么有四百元一个晚上呀?我们以前没有在浴缸里泡过澡,今天我们好好在这里享受一下!”说完关上卫生间的门,脱掉衣服把一只脚跨进浴缸,回头看了看陆艳媚,发出阿姨只是看着他,她自己还没有动静。

孔生贵单独也没有住过这样的高级宾馆,就是自不久有一位同学带他到这宾馆找小姐,他感受到这里豪华与气派。

陆艳媚又担心老妈起疑心,就骗她说,她这些朋友都是她出嫁后认识的,说了她也不认识,总之是同性朋友。

东海市是一座非常开放的城市,有许多高给宾馆,孔生贵听也听一些去过那里的同学说宾馆里小姐服务态度好与那活(床上技巧)不错,但一问价钱吓了一跳,竟要五六百才一个钟,比小坡桥的站街女要贵五六倍,每个月老爸孔发财把他的钱控制得死死,所以那些奢侈的地方,他不敢去。

“老二,你这样不带小月出去,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的?如果有了,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俗话说,打开天窗说亮话,强扭的瓜不甜。如果你确实与小月没有感情了,不如趁早离了,不要拖累人家。”宋慧娟这几句说到孔生富心窝里。

因他最不喜欢作风不正,贞操观念差的女人。在某些方面孔生富是非常传统而又固板的男人

孔生富沉着脸不理李月娇,手中的塑料袋也不给她直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孔生贵被陆艳媚的兴奋声刺激得加快了速度冲刺,随着孔生贵的力度加强与速度加快,陆艳媚感觉身体像在空中飞了起来似的,兴奋声在树林中久久不散,同时震得她背后那棵大树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与她的兴奋之声以及不时吹来的风声合成了一支优美交响曲。

“不……不,你竟……想在……”陆艳媚见这小色鬼想在这山上树林与她爱爱,她立即反对,还未等她说:“你竟想在这里做那事。”

从背后看,性感诱惑十分强烈,孔生贵上下打量了遍了她,咽了咽口水道:“阿姨,你这身打扮太漂亮了!”

“关关也好,让老二长一点见识,胆子也大太了,竟敢去镇政府去闹事,不抓他去坐牢才怪呢?要我是派出所长也会抓他。”坐在首席一直沉着脸不高不兴的孔发财,喝了桌上白瓷杯里的茶道,“老二也太傻,这样大的事也不打电话给我,不征求我的意见就直接去镇政府肯定不会有好结果的!好了这事就说到这里,也不要对外人说,他一直在外地工作,对老二的名誉也没有什么影响。生荣,你按排一下拘留所的人员,让老二打一个电话给他公司领导请一个月假,不然他一个月不回公司,他以后回去也不好交待,毕竟他也是公司领导。”说完就叫大家散会。

“他要你提醒啥?家里本来就够乱,请你不要还在这里舔乱!你知道今天上午老二跑到镇政府找我打架,你知道对我影响多大吗?你还是不是我们兄弟?我不希望他与我兄弟互相打架,让别人看笑话!”

孔生荣回到家里,放下公文包,就朝屋里嚷:“老三,老三出来!”

“什么?我老婆与大哥有关系?孔生荣这王八蛋,我的老婆竟然也敢泡!”孔生富一听老三口无遮拦地说出了李月娇与大哥有奸情,这可把孔生富气炸了,骂了一句,连忙站了起来冲出孔生富的书房。

“老公,怎么啦,不高兴吗?”女人心细如针,一看孔生富心事重重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肯定有秘密了,于是李月娇看着他道。

“那这爱摩,你怎么学来的呀?”孔生在深圳打工那么久,知道她是帮她口交,但还是尽量用李月娇“发明”的词“爱摩”

“我不信,阿姨是那么激情荡漾的女人,与老爸躺在一起不可能会心平如镜。”

李月娇转身走到孔生富身边轻声问道:“你与爸挣什么呀?他说什么你点头不就是呗,过了几天你去深圳,他啥都管不到。”

“她怎么过得不好,她没有吃没穿吗?还是我少给她钱花呀?”

“就是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