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艳媚推开卫生间门一看:只见一个宽大的浴缸摆着卫生间中间,浴缸里一朵朵鲜艳的花在水面上漂来漂去。

陆艳媚微笑着回应了一句:“老三好!”

加上这时孔家也不太忙,陆艳媚提出去娘家玩一个星期老孔立即答应了。

“唉!”孔生富叹了一口气,这次却没有推开她纤纤玉手,任凭在其一抚摸。

“不要管他们,生富,你与小月的事就不要在这里争了,散会之后,我再与你夫妻俩聊聊。”陆艳媚很了解老孔与孔生富的性格与脾气,很担心他们父子俩会在会议上闹起来。

“今天晚上是第二次因老二的事召开这次家庭会议,上次召开这次会议,他没有参加,我们对老大已经严肃批评过。

回到家里,发现孔生荣还没有下班,于是想到老婆李月娇。他认为她与大哥关系暧昧或者有奸情,大哥是负主要责任,李月娇也负次要责任,俗话说,一个巴掌打不响。

“那是。”说完又低头小嘴轻启,舌尖添上他本钱和尚头上,孔生贵身子一颤,刺激产生快感的和尚头在她嘴里抖了几下,温润的液体瞬间让他忍不住朝更深处探去,刚才一直压抑的灼热和坚持,终于找到可以释放的地方,孔生贵背靠一棵大树,喘着粗气,伸出双手再次解开陆艳媚上衣,抚摸着两个浑圆的山峰,舒服地低声吼出来,

“在路上撒也没有啥,这空旷的小山上又没有外人看你,要是被人看也是我看到,我又不是没有看过你的身体。”孔生贵笑咪咪地道。

“今天我用自行车送你去吧?”陆艳媚想到孔生贵一个拉着行旅去县城要步行二三十里路也不容易,所以才提出自己去送他。

唯独心里稍微高兴的人就只有大嫂宋慧娟,她一回来看见老公脸上绷着纱布,问他怎么一回来,孔生荣还绷着脸一直不吭说。到吃饭时,才听阿姨说是被孔生富一拳打伤的,就忍不住笑,心里说:“打得好,他活该挨打!”

孔生荣刚在床上躺下就听到老三的声音,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拉开门,黑着脸把孔生贵让进卧室,孔生贵进去在沙发上坐下。

孔生荣被老二孔生富气脸得紫,加上脸已肿了上,脸上看起十分来恐怖,对王远辉大声道:“按治安管理条理,对他进行严重处理!”

“就是带二嫂出去。”孔生贵解释道。

完事之后,李月娇躺在孔生富的胸前用一只手指画着圈圈道:“老公,有你的感觉真好!”

孔生富像电触了一般,条件反谢地推开李月娇笑道:“老婆,你啥时学会这种按摩呀?”孔生富以前从未见李月娇给他做过这种按摩,她在床上那些功夫还全是他调教的,现在怎么学会这种口交呢?

“哈哈!你都脸红了,还说哪有。你不承认,我也能猜得到,我能理解你,因为我们都是女人嘛。好了,你脸薄,不说你了。”说完拿起锄头拱起背继续挖着小沟。

孔生富听完老妈一番苦口心婆的劝说,他还是不同意。孔发财回来了,李秀兰转告了他说生富不同意这门婚事,当时孔发财还指着李秀兰骂道:“你有做长辈样子吗,生富还是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小后生,他能懂啥,他只知道看女人外表,结了婚,外表好看不实用有屁有?他说不同意,你就让他不同意呀?”

“是呀,她是你老婆,我有错吗?”

“是呀,爸与阿姨呢?”孔生富说着把手机放回口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三五牌烟抽出一支递给孔生贵。

老爸虽然是家长有权力用家法处置他们,但他了解老爸的性格,他人的心软,特别对阿姨硬不起来,即使阿姨犯了再大的错,他都可能会原谅她,而他又是老爸最少最疼爱的儿子,对他也不可能坏到那里去。

“你不要与我嘻皮笑脸,我问你,你今天上午与大嫂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老实交待”

“就在自己家里。”李月娇笑道。

“你还累呀?你又没有动力,一直是我在卖力运动着。”孔生贵从宋慧娟身上爬起来道。

接着她绕过茶几桌,坐到孔生贵身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道。

“呵呵,是吗?不说大哥了,我想你问一件事,行吗?”孔生贵转移话题,他找大嫂的目的不是与她谈文学、谈方鸿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