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孔一向很疼爱陆艳媚,再说陆艳媚娘家生活条件也不太好,两个哥哥都去外打工,家里只剩下一位七十多岁的老母亲还要关照几位还在上中学的孙子(她父亲在她第一次嫁人就逝世了),陆艳媚提出回娘家看看老母样也是合情合理的。

“你有没有‘性趣’?让我摸摸你的小兄弟我才信。”李月娇把孔生富的“兴趣”听成了“性趣”,说着又伸手去抓他的本钱。

“林坚、林忠,现在你们都在读书,没有时间去外面玩,等明年暑假去我那里玩。”孔生富看着他兄弟俩道。

这次家庭会议,坐在上席的孔发财首先说话,只见他“叭哒,叭哒”吸了着旱烟,放下弯斗烟管看了一眼孔生富道:

这次进拘留主要他自己太冲动了,不应该在镇政府的会议打大哥孔生荣,但大哥泡自己老婆这口气的怎么忍能得了呢?出来之后这笔帐还要与他算清楚。

“呵呵,是吗?大点更好,把你下面塞得更舒服。”

“我是女人还在外面路上撒尿,像话吗?”陆艳媚道。

“我不这样一个人去,还有谁送我呀?”孔生贵想到每次返校时,偶尔大哥或老爸有空送过一二次,大部分是自己一个人步行去县城,所以才这样说。

孔生荣虽然没有挨骂,但脸上被老二打一拳,脸上还粘着纱布的那块“伤疤”,是他心中的永远的痛,永远的耻辱!一位堂堂的镇长,在会议室被痛揍的一顿,那其中滋味只有孔生荣心里一人能明白。

孔生贵敲了敲孔生荣卧室门道:“大哥,,是我。”

孔生富在离开镇政府会议室时还对他进行破口打骂,骂他不是人,是畜生不配做镇长,自己的弟媳也泡,等难听之的话。

“商量什么呀?”孔生富一时还没有反应他说的什么意思。

顿时房间响起,李月娇的压抑的声音像是哭又像是兴奋不已。

但孔生富万万没有想到李月娇这是特殊按摩,她忽然弯下身子一只手抓起挡部,挪下他的内裤,抓住早就一柱擎天的小兄弟,轻轻地抚摸着,并把她温热湿润的樱桃小嘴落在他小兄弟的脖劲上轻吻,舔弄,接着一直缓缓吻下去。

“胡说,讨厌,哪有呀?”李月娇被阿姨说到心窝里,脸刹时通泛红。

记得当年他与李月娇相亲时,他并不没有相中她。当时没有相中她是因她脸上长得不够漂亮,当时孔生富就不同意,那时生富的母样李秀兰还在,做他思想工作,说人不能仅看外表,主要看内心,加上她从小死了父母是孤儿,在养父母家长大的。这样的女人做老婆最合适不娇情。

“你就是为了她骗我回来的呀?”

当孔生贵跑到二楼一看,发现原来是二哥回来,吃惊地看着孔生富道:“二哥,你回来了呀?”

而与阿姨好,阿姨长得也不差,性格比大嫂温柔多了,而且还善解人意。风险也没有与大嫂那么大。

“那你问吧。”孔生贵又笑嘻嘻地把手放过去。

“今天上午发现,你在哪发现的?是亲眼看的,还是听别人说的?”陆艳媚越听越是吃惊地看着李月娇。

躺在床上的宋慧娟休息了一会儿推开孔生贵道:“老三,快点起来,你把在大嫂累得爬不起来了。”

“刚才在外面你不是要问我的事吗?”宋慧娟拿起酒杯与他碰了一下,呷了一口洋酒道。

“你大哥与方鸿渐差不多,也是受不诱惑的男人,很花心!”宋慧娟想起书中在留学回国的船上正被有未婚夫的鲍小姐诱惑了。

做贼心虚的人,做啥事都得小心翼翼,这话对孔生财来说一点不假。

“我说过睡觉吗?”

“脱衣服!”宋慧娟盯着他道。

现在他来问我,我也不承认,看他怎么?就是大嫂来证明我也不承认,说的话,没有录音,不承认就不能当证据了。故孔生贵在心里想,我一直不承认,看你怎么办?

“哦,那人在哪里看见?”孔发财道。

陆艳媚见宋慧娟要吃人的样子,走过去拍了拍了她肩膀道:“小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惹你生这么大的气。”

孔生贵被阿姨的呻吟声刺激得更兴奋,两座山峰被他冲刺的动作震得一颤一颤的,伴随着一声粗吼低喊,孔生贵累得满头大汗,终于停止了运动。趴在陆艳媚身上喘着粗气。

“阿姨,现在好好休息一下,我们在这里快活一次,好吗?”说完就来到陆艳媚身边挨着她道。